所付出和牺牲的,天下可没有白捡的便宜。你不想做笼中鸟,我也不想。是,我要走出这里比你容易的多,可我和你的差别在于,这里没有你的牵绊和留恋,而我有,而且很深很深。你心里也曾住过一个人,该懂得我的。”
“得了,本宫暂且不追究你先斩后奏,但有一个坏消息要跟你说。你心里的那个人,被你气得吐血了。”
“什么!她吐血了?”
萧淑容领着金楠和小欢前来探望皇后娘娘,杜梨一见到金楠就凶神恶煞地拦住她:“你还有脸来?这里不欢迎你,有多远滚多远。”
木棉拉了拉杜梨,向萧淑容请安道:“娘娘吩咐了不见客,萧淑容请回。”
眼尖的金楠瞧见木棉手中端着的黑乎乎的汤药,心虚地问道:“这碗里的药都凉了。木棉姑姑,娘娘她是不是不肯喝药?太医怎么说,她的身体要不要紧?”
金楠的一连串问题更是让杜梨气不打一处来:“不关你事。”
一名小宫女端着新的一碗汤药过来,跪着奉给木棉:“姑姑,药重新熬好了,娘娘要是再不喝,太医和奴婢们性命不保呀。”
“给我吧,她要是不喝,我拿脑袋来赔。”
金楠抢走药碗越过木棉往里面走去,杜梨被木棉拉住,萧然也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此处景色宜人,适合品茗赏景,不知本宫可有这个荣幸尝一口木棉姑姑的茶水?”
木棉心细如发,立即着人搬了案几和绒毯摆置在帐外不远处供萧淑容小憩,并亲自奉上茶水。
帐内,金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灌一口汤药在嘴里,然后钳制住焉羽悠然将药汁嘴对嘴地渡了过去:“皇后娘娘息怒。剩下的这些您是想自己喝,还是奴婢喂您喝?您可以二者选其一,也可以都不选……”
金楠的“但是”还没想好,焉羽悠然就夺过汤药饮尽:“滚出去。”
“喝完药就赶人,皇后娘娘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金楠死乞白赖地半趴在焉羽悠然的腰腹间耍混。
“离开皇宫,我们之间还有的谈。”
“我们之间?呵呵,好一个我们之间。”金楠一手攀附在焉羽悠然的肩上,另一只手拉了焉羽悠然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娘娘可感觉到了什么不同?”
“.…..”焉羽悠然退缩。
“这颗曾为你日夜不停跳动的心,死了。心都死了,又哪里来的我和你呢?”
金楠盈盈一笑,拿走焉羽悠然手中的药碗起身:“皇后娘娘大可放心,奴婢以后都不会再纠缠于您。您对奴婢无情无义,但奴婢是个死心眼的人,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在河谷村对阿羽说的那些话全都是肺腑之言,不掺半点虚假。”
说到此处,害怕自己失控落泪,只好背过身去:“你安安心心养好身体做你的皇后,那些带给你屈辱的人,我会一一铲除。”
焉羽悠然开口道:“我不需要你来多事。”
金楠应声:“我知道你自有能耐让他们全都得到应有的恶报,可我还是想为你做点什么。你曾经说后悔遇到我,是我让你变得不像自己。那么你的后悔,就让我来帮你圆回去吧。”
吸了吸鼻子,金楠爽朗地笑了几声:“强扭的瓜不甜,怎么求也求不来的东西,那便真的不属于我了。我的阿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而不是以色侍人的妃嫔。皇后娘娘,请您一定要相信,金楠由始至终都不会与您为敌。没有阿羽,我活着如同行尸走肉,倒不如竭心尽力为皇后娘娘的大业打个先锋头阵,死得其所。奴婢,请娘娘保重身体。”
金楠头也不回地走了,焉羽悠然掀开被子,伸手抓了个空,喃喃自语道:“金楠,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为何就是要这么倔,这么伤我的心?”
晚上,夏正逸与萧然一同用晚膳。夜间,金楠胡诌道,群鸟共舞是因为她能利用手势吹出鸟鸣声。
金楠是在山间长大的孤儿,自小与飞禽走兽亲近,懂些交流。她这么说,也是让夏正逸对她的身世背景少些怀疑,查无可查才能在后宫更好的安身立命,既无隐患,也无后顾之忧。
“皇后说,是你一直不肯见朕?”
“一是觉得自己身份卑微,无颜面见皇上;二是奴婢过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怕自己没规没矩的野性子会触怒皇上,所以不敢见。”
“你现在又是怎么想的?”
“不瞒皇上,粗茶淡饭吃腻了,奴婢现在想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何为锦衣玉食?”
“在承恩殿当差,足矣。”
“朕听说,你之前是在仪宣殿当过一段时间差,怎么又去了承恩殿,其中可有什么隐情?”
“这……”金楠装作为难的样子,吞吞吐吐道,“皇后娘娘待奴婢也是很好的,可娘娘的性子太冷了,奴婢在仪宣殿当差的时候每日都要提心吊胆,实在太累了,所以……”
“所以就求皇后把你赏给了萧淑容?”夏正逸接话道。
“差不多是这样。”
“大胆奴才,你当朕好糊弄?”
“奴婢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明察。”金楠磕了个头,又抬起头来欲语泪先流。
“罢了。”
狩猎结束,五月中旬回到宫中,夏悠妍抱着白雪带了结香去承恩殿找金楠。只可惜她高高兴兴地去,却愁眉苦脸地回。
夏悠妍抓着白雪的爪子给金楠打招呼:“好金楠,别生气了成吗?你看我一进宫连父皇母后那里都没去就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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