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嫿看到掌事紧张的样子,轻轻一笑,缓和的朝掌事说:“的确,本谷主前来事前并没知会,白小姐的确不知。掌事的顾虑也没错,白掌柜提议也有些道理,毕竟他是老人了些许薄面总是要给的。”话锋一转,寒嫿看著掌事严肃的说:“魏掌事,事由轻重缓急,法理之外的人情并没错,但有些时候法理就是法理没有人情可言,特别是事关香溪谷,懂了吗?”
“是,属下谨记谷主教诲。”
“记住就好,去看看,白掌柜到了没?”
不一会,掌事带著一个中年男子一并前来。
“老夫白荀穆见过谷主,见过右尊使。”
带著面纱,端坐在正厅里,寒嫿冷冷的看著眼前这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看似敦厚而沈默,若非那些红尘中打滚的经历怕是难以察觉他眼中对自己的不屑和抗拒。
“白荀穆,听说今天的事你有异议?”寒嫿问得轻柔
“老夫不敢,少谷主,小女年幼不谙世事,并不认识少谷主,是以才冒犯了少谷主,望少谷主看在小女尚且年幼,给老夫一个薄面,小女之错老夫愿一力承担,望少谷主放过小女。”恭敬的跪在下首,白荀穆白大掌柜说的不卑不亢。
寒嫿看著他,并不说话,稳稳的喝著手中玄韶递来的香茗,冷冷的看著他,直到他眼底的不屑渐渐消失,额头上却隐见汗意。
“大掌柜客气了,所谓不知者不罪,此次前来令爱并不知道,冲撞之罪我不会责怪,”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寒嫿看了眼松口气的白荀穆接著说:“但令爱擅闯後院,我记得以令爱的身份似乎并没有不经通报的资格,这个是不是白掌柜御下不严呢?”
“这,”震惊的看了眼寒嫿,白荀穆无奈的说:“少谷主教训的是,老夫甘愿领罚。”
“那好,来人,白炽甜不分尊卑擅闯後院,本当重责,但念其年纪尚幼免杖责之刑。罚其闭门思过,禁足一月。降身份一等,若有再犯,则不再是谷中弟子。药堂一字号掌柜白荀穆,御下不严,罚抄戒律十份,俸禄三月。”寒嫿不急不徐的对著一边的刑堂弟子吩咐道。
“白荀穆,你可有异议?”转过头,寒嫿冷冷的看著他。
“老,属下领罚。”明白寒嫿话中之意,白荀穆垂首恭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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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诊
“嫿儿,你这惩罚可真损人。”後院中,玄韶搂著寒嫿笑说。
“有吗?我可不觉得,不就是让他抄书麽,谁让他倚老卖老,都忘了戒律。”寒嫿撅著嘴说。
“呵呵,你没看他那无奈样,这家夥人不坏,但最近几年的确有些张狂,毕竟他和我师傅也算有些交情,是看著我和玄泽长大的。”
“呵呵,我倒觉得他是因为有了个女儿,心里怕是有些不安分呢。”寒嫿冷笑著说。
“嫿儿,就算他有些个心事,今天见了你怕是早没影了。”看著怀里绝丽的容颜,玄韶痴迷的说。
“哼,他可没看见我这张脸,这心思怕还活动著呢。”寒嫿冷哼一声,说实话这白炽甜还的确有那麽些姿色。
“嫿儿,小妖j,我才不给,你的样子若传了出去怕不让我和泽累死。”玄韶调侃著,说的半真半假。
“坏人,啊,对了,怎麽就看你在这儿,玄泽呢?”悄悄的转移了话题,不知怎麽的,虽然确定了心意,但寒嫿不愿给玄韶太多的保证。
“我在这儿当然是照顾你,你身边没人怎麽行,泽当然看诊去了。”
“那我呢,要不要去,毕竟我出来也是为了积累经验。”
“今天先休息一下,如果你愿意,明日问诊你可以去看看。”
“好……”
“嫿儿,”正说著,玄泽的声音突然传来。
“阿泽?”
“泽,什麽是,急匆匆的。”看著一头闯进来的玄泽,玄韶关心的递上手巾。
“师兄,嫿儿,我们得马上去城主府。”擦了下满头的汗水,玄泽皱眉道。
“城主府?怎麽了,为什麽嫿儿也要去。”
“城主已经知道了嫿儿前来,城主夫人难产,已经一天一夜了,我瞧了,很难。”看著寒嫿和玄韶,玄泽沈郁的说。
“马上动身。”事关人命,寒嫿立刻拉起两只,起身走向门外。
“嫿儿,这是你第一次出诊,若失败了……。”马车上,玄韶看著寒嫿担忧的说,一边的玄泽同样显得忧郁。
“看样子情况很不乐观?”寒嫿看著玄泽说。
“的确,可以说几乎没什麽希望,所以我才担忧。”玄泽看著寒嫿严肃的说。
“我不能因为怕失败而置人命不顾,我必需试试。”看著两人,寒嫿坚定的说。
一到城主府,三人立即被引进城府。
“见过城主。”玄韶低首示意。
“这位是谷主吧,快,我夫人,快。”城主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请带路。”
三人几乎是一路小跑来到内院,寒嫿还没进房就已经发现孕妇几乎j疲力竭,连痛呼都有气无力。
“你们等著”拿过玄韶手中的医疗箱,寒嫿立刻进屋。
“香溪谷主?”一看寒嫿进来,一边助产的老妇立刻激动的问。
“我是,让我看看。”
来到床前,孕妇已是明显的体力不济,寒嫿立刻拿出参片塞入她嘴里,紧接著查看产道。
很明显,胎位不正加上骨盆狭小就连产道都没有完全打开。
“头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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