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亲自管理朝政以后,朝旭才能够理解当初高太后的辛苦。天籁小说朝旭本来认为,通过自己彻底的改革,大宋能立马强盛起来;不过事与愿违,很多政策的施行都需要时间。令国家重返大唐盛世,非一朝一夕之力,而是要长久治理。
“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朝旭告诫自己之后,向西门庆郑重道谢:“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朝旭后面这句话,也是出自一个典故。有个穷秀才进京赶考,他只顾赶路,错过了宿头。眼看天色已晚,他心里非常着急。正在这时,一个屠夫走过来,邀他到自己家里去。
屠夫与秀才谈得很是投机,于是屠夫随口问秀才说:“先生万物都有雌雄,那么,大海里的水哪是雌,哪是雄?高山上的树木哪是公,哪是母?”
秀才一下子被问呆了,只好向屠夫请教。屠夫说:“海水有波有浪,波为雌,浪为雄,因为雄的总是强些。”
秀才听了连连点头,又问:“那公树母树呢?”屠夫说:“公树就是松树,‘松’字不是有个公字吗?梅花树是母树,因为‘梅’字里有个母字。”秀才闻言,恍然大悟。
秀才到了京城后,进了考场,把卷子打开一看,真是巧了,皇上出的题,正是屠夫说给他的雌水雄水、公树母树之说。很多秀才看着题目,两眼呆,不知如何作答;只有这个秀才不假思索,一挥而就。
不久,秀才被点为状元。他特地回到屠夫家,奉上厚礼,还亲笔写了一块匾送给屠夫,上面题的正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西门庆只是信口胡诌了一些大道理,没想到朝旭听后却郑重向自己道谢。
这是什么情况?我这是给朝旭洗脑成功了吗?
西门庆带着疑问,连忙说着不必如此等等的客气话。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悲伤的呐喊:
“司马白,我恨你!”
喊出这句话之人正是黏在司马白身边的欧阳兰馥。随后,只见她双手掩面,朝着一处昏暗的小巷跑走了。
西门庆与朝旭都是一愣,不明所以:他俩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翻脸了?
“这是怎么回事?小两口吵架?”朝旭问旁边的西门庆。
西门庆缓缓摇头,否定了朝旭的猜测:“我看不像!司马白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吗?除了和我拌嘴,你见他还和谁起过冲突?”
朝旭回想片刻,还真是这样。于是他说道:“师傅他不会是又拒绝了欧阳姑娘了吧。走,我们过去问问。”
还是徒弟了解师傅。朝旭猜的一点没错,欧阳兰馥如此激动,真的是再次被司马白拒绝了……
朝旭见到司马白紧绷着脸,表情沉郁,明显心情极差。但他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师傅,欧阳姑娘都跑远了,你不追上去吗?”
司马白望向欧阳兰馥跑走的小巷,紧咬嘴唇,犹豫不决。
朝旭也能理解现在司马白的心情。这大半夜的,若是司马白不去追她,万一欧阳兰馥出了什么意外,他必会悔恨万分;若是司马百追上她,那么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真的剪不断了,剪不断理还乱……
朝旭用折扇轻敲几下手心,转头看向西门庆:“西门兄,看你的了!”
西门庆耸耸肩,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每次都是我来当苦力”西门庆嘴里嘀咕,接着转身向那处昏暗的小巷急掠而去,空留下余音在广场上回响:“记住!你们欠我一坛好酒~”
……
我有哪里不好?老天你为什么这么残忍的对待我,在我绝望的时候让司马哥哥带我脱离苦海,如今却不让我同司马哥哥在一起,我的心好疼……
欧阳兰馥越想越是伤心,眼泪顺着洁白的脸颊不断流淌,她犹如失去了方向的人儿一般,也不管脚下路面是否平坦,独自在昏暗的小巷里前行。
转过两个弯儿,来到一处柳巷。巷子灯火辉煌,不过这里的场面却是令欧阳兰馥略微失神。
怎么这么晚了,这里还有那么多人逛夜市?
她眨眨眼睛,一时间忘记感伤,抬头打量自己所经过的这座三层阁楼。只见此楼披红挂彩,屋顶层层飞翘,装饰着各种飞禽走兽,可谓是飞檐画角。楣上一匾,上书满春红三个鎏金大字。
路上的行人大都向着满春红这里而来,如果遇到熟人,也会停下来互相寒暄一番。门前两个衣着暴露的妖娆女子,正花枝乱颤的招呼着往来的客人:
“呦!这不是王公子吗?好久没看到你了,怎么这么久没有来捧场啊?香儿都先死你了~”
“这位公子面生的仅,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满春红啊?快快请进!我们这里的姑娘包您满意!”
……
欧阳兰馥看了几眼,现来这里之人基本都是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她紧蹙娥眉,终于知道满春红是哪里了。这正是汴梁城里有名的风月场所之一!
“青楼”这个词,原本指豪华精致的雅舍,有时则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邵谒《寒女行》中便有:‘青楼富家女,才生便有主。终日着罗绮,何曾识机抒。’曹植《美女篇》:‘借部女所居,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
至唐代,青楼有了其他含义,韦庄《捣练篇》中有‘月华吐艳明烛烛,青楼妇唱捣衣曲’,这里指的是妓院。
宋、元时,青楼反而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风花雪月之地、教坊、烟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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