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圆形的金戒指套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手上传来的不适感让袁茵睁开了眼,她看见手上的戒指,漆黑的眼有一瞬间闪过不知名的光,这束光触及到了向天忍的脸,她的表情开始变得慌乱:“你,你给我戴这个做什么!”
向天忍抬眼凝视她,脸上笑容绽放:“很好看对不对?”
袁茵咬着牙点了点头。
向天忍的笑意变深,带着几分促狭的意味:“好看就对了,我刚才开车过街的时候,从路边摊买的,两块钱一个。”
袁茵:“……”
袁茵觉得自己刚才的感动全是假的,甚至还有把地上的鞋拎起来丢在这个男人脸上的冲动,鞋太贵,忍住了。
向天忍自顾自的捨起她的手,放在身前,虔诚的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就如同亲吻艳阳天下深邃的海水一般,他说:“乖,好好调养身子,争取早日把咱们的孩子生下来,外面的事我来处理,奶粉钱我来赚。”
向天忍的公司还有事,他只在医院呆了一个小时就接到助理的来电,不得已离开了。
小离拿着药单进来,就看见袁茵不停地举着左手看,她眼尖立马就看到了那个反着微光的戒指,惊喜道:“茵姐,这是向总给你的订婚戒指吗?”
她凑过身,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戒指的纹路:“咦,这不是世界顶级珠宝设计师图妮的代表作吗?向总真舍得下血本!”
袁茵苦笑:“谁知道呢,这戒指今天是订婚戒,一个月后说不定就成了分手费。”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7月3号有一门考试,7月5号有一科论文,所以这两天更新会很不稳定,不过6号正式放假以后就能保持日更三千了~
☆、第52章 第52章
迪尔女士一年里来中国的机会绝对不超过三次,和家人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也不是没有劝说过萧泽溢,让他同自己一起去法国,只不过是每次提及都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萧泽溢体贴的帮迪尔女士把行李搬进客房,又替她略微收拾了一下屋子。
迪尔女士站在门边看着他忙前忙后,不禁感叹,原来自己的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了。
她错过了他的成长轨迹,他却没有因为缺少母爱而变成中二的叛逆少年,反而长成了一个更成熟更优秀的人,他没有埋怨她,依旧将她当成母亲待,只是这层感情里只剩下了恭敬,少了一份亲近。
萧景州从卧室里出来,看见妻子无所适从的站在门边,他心疼的走到她背后,将外套披到她身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和我一起睡不好吗?何必那么麻烦?最近发生的事有点多,那孩子也不是什么机器人,总该让他休息一下。”
迪尔女士哼了一声:“我自己的儿子我难道看不出来吗?倒是你,这么大的事现在才告诉我,要不是有事请求我,你是不是还打算瞒我一辈子?”
她愤恨的把外套扯下递回萧景州手里:“你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你手下的那些运动员身上,小溢的事你什么时候真正担心过了?”
她说的是事实,萧景州面露羞愧,尴尬道:“我也很想担心他啊,可是咱儿子太懂事太优秀,还少年老成,我也很绝望啊。”
他悻悻的抓着自己妻子的手,安慰她:“那小兔崽子平时也很少理我的,他只有在涣丫头面前才会比较……”他在脑海里搜出一个适当的词,一脸暧昧道:“骚!”
迪尔女士:“……”
萧泽溢将房间收拾得差不多了,回过头却发现方才还站在门口的母亲早已不知所踪,他了然的摇了摇头,将房门关上,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劳累了一天的身体,终于抵不过强烈的困意,他扯掉领带,头一次不修边幅的躺回床上,四平八稳的昏睡了过去。
大脑得到放松,意识就开始游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乐音开始逐渐弱去,来往的宾客一个接着一个离开,到了最后,这个三生湖里只剩下了他。
三生湖里,荷叶近水而生,有粉白色的荷花三五成团立于水面上。
他穿着火红的喜服,沿着挂有红色飘带的木质长桥来到了湖中心的阁楼。
秉着好奇心,他推开了阁楼的门,第一眼便看见坐在床边嫁衣似火的女子。
她的头上盖着一方红色的喜帕,一双雪白的足在裙摆下微微露出踩在棕色的木板上,右脚的脚踝处挂着一串细小的铃铛。
他缓步走到她身前,俯下|身,动作坚决又不失温柔的掀开她头上的喜帕。
窗外有风吹来,带着清淡的荷香,拂起了她的长发和衣袂。
她抬起头看他,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衬得瞳仁晶莹而透亮。
“夫君,让诗涣为你献上一支舞吧。”
他听见她轻声说。
他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中:“哦,跳不好为夫可是要惩罚你的。”
她挣脱他的束缚,退开了几步,促狭的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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