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哒
咔——哒——
咔哒——
仿佛他那日按响门铃时的催促,曲珍自我安慰似得拉开门。
又是一声惊雷,走廊里的窗子透过暗弱光线,却将门外的人照得仔细。
曲珍反手欲要一把拉上门,吴南邶却伸手抵住,曲珍怕夹着他的手突然心存恻隐,也就是这么一个空档,吴南邶迈了进来。
黑暗的房间内,只有彼此呼吸。
曲珍眉心跳动,紧了紧身上的披肩,不合时宜得开了空调,打开的半扇窗子里迎来户外的凉风,交织着热气,与室内的温度混合,曲珍后退半步,已经后悔让他进来。
吴南邶却又上前一步伸出手。
以为他要来拉自己的手,曲珍没动,那手顿在空气中片刻,却勾住了自己的脖子,将她一寸寸按压在他的怀中。
很久,只有维系这个姿势,窝在他坚硬臂弯里被融合感包围着,曲珍已经觉得很满足,甚至要哭泣,吴南邶渐渐锁紧这个拥抱“是我把他支开的。”
曲珍突然浑身颤抖,竟不成想自己难得几次谎言,却顺了吴南邶的意。
他淋了雨,浑身湿哒哒,曲珍却不觉得违和。
仰起头,难耐得,迎接他的唇。
道德的沦丧让她浑身发抖,瑟瑟不安,吴南邶揩掉她的披肩,手抚摸上她内着的肩带褪下。
曲珍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与情绪熏染激荡得浑身战栗。
他托起她的臀,感到她的抗拒与难以取舍,抱着她进了浴室反锁上门。
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汗水雨水还是情劫激发的体*液,温热烫过胸膛薄衬内衣的只有□□之间最原始的被需要与被舍取。
他将她放在浴缸里,开了温水。
她像一朵在浓茶里绽放得淡菊,不容许再步步为营心存侥幸得试探,吴南邶只想长驱直入,快速地完全地占有。
手指顺进温热穴口,搅着她的命脉,不多时曲珍就死死攥着他的肩膀呻*吟。
吴南邶将yù_wàng抵着她津津涵口,他难耐,一下子送了进去。
曲珍很久没有这样的异感,头朝后抵在瓷白浴缸边缘,身下却缩紧开始抗拒。
吴南邶突然掐住她的喉咙。
这种将死之时难耐得挣扎让曲珍破喉而出一声叹气,涟涟眼角含泪,突然注视着吴南邶,他一寸寸,一寸寸,滑了进去。
想要做个长辈指引他,曲珍在喘息间说“慢一点……”
他像个虔诚的信徒埋首在她的胸前肆意妄为,完全破碎了自己卑贱的可怜的主动权,吴南邶勾着她的下巴舔含她的嘴唇,逗弄她的舌头,发觉情*欲喧嚣之时插得更深。
抵到她的敏感。
曲珍颤抖着,还未做就来了一次。
她不得不一手勾着他的脖颈,微微挺腰应承着他新一波开始的律动。
浴缸从未被认真利用过,水阀不结实,不多时半池的水就漏空。
他们在坚硬瓷壁的浴缸里狠狠做*爱,曲珍咬着拳头,生怕被牛牛听见。
吴南邶抬高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他俯身之时插得更深,去亲吻她动情之时伸出的舌尖。
吴南邶狠狠咬上她抬头时扬起的下巴,一同与她到达欢愉的顶端。
他们渐渐消沉,胸口贴着胸口,能感到对方砰砰心跳混乱。
像是心里有了一个窟窿,黑黢黢得捅进来一样东西,哗的一下,是一把温柔的伞猛得撑开。
粘腻汁液顺着未流干净的水流一同消沉。
吴南邶慢慢吻上曲珍的脖颈,狠狠吸允了一口。
曲珍吃疼,推了一把他,推不掉,力气让自己很快认输。
吴南邶说“你是我的。”
“永远永远永远。”
***
曲珍去药店买避孕药,不敢带回家,掰了两片就着水服下,之后将剩下的扔在垃圾桶里。
是个晴天。
但她却总能想起那个暴雨的夜伴着雷声他们的欢情。
回家时多看了老陈两眼,发现他依旧闷头在学术里,曲珍突然觉得对不起他。
切了半块哈密瓜放在他边上,温柔嘱咐“注意休息。”
老陈笑着拍拍她搭在肩头的手,却又盯着她皱眉看“你脖子怎么了?”
曲珍摸了摸,那里贴着一块创口贴。
“早上做饭油崩到了。”
老陈抿着嘴“真的辛苦你了,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得之我幸。”
曲珍却眼神飘忽,抽出手“午饭吃什么?我去做。”
“我看剩了颗圆白菜,炒饼丝吧。”
曲珍赶忙去了厨房。
钢琴漆的厨柜如同一面镜子,曲珍切好饼丝抬头看,是自己清丽的身影,却孤孤单单,哪怕她伸出手也是寂寞的,摸上镜面倒影里自己脖颈那枚创口贴。
是他的吻痕。
很快恢复理智,她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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