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医生转目望向左子君,然后脸色尴尬:“额,确实是有些过于频敏了。”
一听他这话,余敏就意识到她又忽略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转头:“左子君,你在干什么?”
左子君被余敏一吼,捧着清夕小脸的双手马上缩回原位:“人家是真的很喜欢和夕夕妹妹玩嘛,她也喜欢和我玩亲亲的。”
为了保障柳清夕的贞操,余敏不得不把她抱在怀里,问向何医生的话都重了几分:“那总有什么办法改变吧,你怎么说也是个专家啊。”
齐雨虹也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医生这里了,她可不想每天去学校接受幼儿园老师的批评教育,再说了左子君总要长大,总不能真的让她找个女的当老公吧,不对,当老 婆,呸,哪有这种情况。
何医生摘下眼镜,双手交叉揉了会:“按你们说的,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可能是她对于男性过于陌生,本能上产生抗拒才会特别喜欢小女生。”
“我也觉得是这样。”余敏幽怨地看眼齐雨虹,眼神传递出来的意思好像是在说,看吧,随便找个人受精育子,现在可有你受的。
齐雨虹耸耸肩:“那有什么好办法吗?”
“你试着让她多接触男生,和男生一起玩,产生正确的性别观念,再懂事些应该就不会这样了,可以尽早地避免她喜欢同志吧,不过我可是先声明,对于性别取向心理学上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所以说,我这个也只能当作健议,不作为诊断结果的。”
何医生的话都是绕着圈圈,作用并不大,齐雨虹却抓住了关键:“总之让她多接触男生,少接触女生就可以的对吗?”
“差不多的意思。”何医生摸摸左子君的头:“你喜不喜欢叔叔呀?”
左子君偏头想了想:“不喜欢。“
“为什么呢?”何医生笑mī_mī地问着。
左子君这次毫不犹豫:“因为叔叔长得不可爱,没有长头发。”
何医生站起身对乔雨说:“给这孩子剪个短发吧,先不要留长发,要让她从本能上忽略发型这个问题。”
这就没了?看来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还是得自已动手,心理病真是麻烦,要是打一针可以打好的话,给左子君打上十针,看她还敢不敢乱来。
余敏抱着快满三岁的柳清夕手酸得很,又不想放下来给左子君有机可乘只好硬挺着走在旁边:“总得试试吧,就按何医生说的办,先给她剪个短发。”
齐雨虹打开车门,示意余敏上车,锁着眉头:“然后要经常和男生一起玩,左子君一放到人群里就满世界找长发妹妹,哪里会去理会那些毛头小子。”
“那就找一个只有男生的地方。”余敏把柳清夕放回座位上,揉着手腕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乔雨虹把左子君塞到副驾,自己绕回订驾坐稳后发动车子,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说得容易,哪里有这样的地方。”
“世界这么大,怎么会没有。”认真的想了想,余敏激动地把身子往前探了探:“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
竟然会有这种地方,乔雨虹不太相信,冷静地打着方向盘:“哪里?”
“男子学院。”
“呲……”
一个急刹左子君趔趄一下滚到了座位底下:“妈咪,好痛,你是不想养我了么?
单纯年少的左子君不会知道比这更残酷的事情将要上演,并且一演就是十几年。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下一章就直接长大了哦,花花,花花花花
☆、这是我儿子
周末的太阳格外的热烈,到处是聚会玩耍,约会kiss的人群,全是自由的味道啊啊啊。15岁的左子君却如临大敌。
已经三十六岁的齐雨虹在各个房间走来走去,一会理理衣裳,一会给公司打个公务电话,一会拿块麻布擦擦家具,终于安静才对着左子君说话:“可以动身了。”
“去干嘛啊。”左子君打开电视,把声音放到最大,懒懒地的说。
齐雨虹上前就把电视给关了:“明知故问,你昨天一回来我就跟你讲了,今天出门剪头发。”
左子君摸上自己的头顶:“妈,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女生,不是你儿子。”
“哦,你还知道自己是女生了?我不是没想过让你从男子学院转出来,可是你看多少次了,你哪次出来不是去泡妞,别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哪次不是才几天就露出马脚来。”提到这个齐雨虹就来气,你说这好好的姑娘她咋就不学好。
自从左子君三岁非礼女生事件层出不穷后,她就不得不把左子君领回家,每天给她看各种小男生的照片,希望能改变这个古怪的破小孩子,结果三岁到五岁,一送进幼儿园就犯案,虽然不像以前那样见长发女孩子就亲。
可是比这还更糟糕,左子君是拿着零食和玩具先把人家女孩子哄开心了再去非礼的,这还是老师发现的,不然估计打死齐雨虹也想不到左子君的智商竟然直线上升,为了对付她,这些年不知道花钱买了多少个眼线。
最后,她狠狠心花了个大价钱,好说歹说跟民政局的人讲是当时弄错,最后把左子君的户籍性别改成男,送进了男子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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