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四海人无数,哪个男儿是丈夫,张玉凤沉思了片刻点头道;“干爹,请明言。”
“女儿,我说的这个人,你非常熟悉的,他就是原救你,现在教你功夫的福居也。”
张玉凤闻听是福居,一时间心里如平静湖面突然投进了一块大石头,顿时便激起了千层浪,搅乱了她的心,使她陷入了混乱的思绪中去了。喜欢与爱在她心中翻斗开来,不久,爱的力量便在她的心中充满,使她不由得从心底发出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来。
张周氏看女儿愣在那里,不吭不言,禁不住上前推问道;“女儿,行不行啊?”
张玉凤从遐想中回味过来,深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天,看了一眼母亲红着脸说了声,“你们看着办吧,”便跑回自己的房内偷着乐去了。
“女儿,你即没啥意见,那我们就定下了,明天我给定礼来。”这正是百年好事从今定,一对姻缘天上来。
张承道看玉凤同意后,但放心地为二姓之好奔忙去,他原以为事情定会一顺百顺,手到擒来,马到功成的,万没料到福居这里他会不同意,自是让他大吃一惊而疑惑不解;“福居,树大结果、人大成家,这是自然规律,你为啥对这婚事不同意呀,难道你嫌她不够美丽,还是她抛头露面曾陷贼穴不成?”
“伯父,你想那去了,不是因为她,而是我自己。”
“你自己怎么啦,难道你已有了妻子不成?”
“那里,我没有成家呐。”
“那这不是,那不是的,到底为了什么,把话说清楚的,别人猜来猜去的摸不着。”
“伯父,你别生气,听我慢慢解释好不?”
“行、行、行,快讲吧。”
“伯父,说实在这桩婚事我是非常想答应的,可你看看我目下的状况,我地无一亩,房无半间,且本身还是个逃犯,你说我能答应嘛?”
“原本是因为这呀,你这小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呐。真没想到你一个叱咤风云的男子汉竟然为了一亩地,几间破屋,而不敢接受婚事,你可真够虎的,说出去定会让人笑掉大牙。凭你身手难道连几亩几间房都挣不到盖不起嘛,这婚姻大事可不比别的,你可千万不要犯糊涂。”
“伯父,我不是犯糊涂,你要知我是朝廷的逃犯。”
“逃犯怎么啦,你这辈子就不生活了,在说你不讲又有谁知道呐,千金易得,知音难求,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那容我再想想,这乃她的终身大事,必须得郑重点。”
“有什么好犹豫的,就这么定了,我给他们回话去。”
张承道告诉玉凤后,全家自是高兴,为了早日完结这桩心事,两人趁热打铁,随即便合计起结婚之事来。“守信兄弟,这事两家都已同意,常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在则说这兵荒马乱的,世道也不太平,我看咱们不如趁早选个日子给他们办了,免得夜长梦多,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照应。”
张守信道;“这当然好啦,那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呐?”
张承道说着便掐指盘算起日子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子丑寅卯,辰已午未,建除满平定,执破危成收,守信兄弟,后日就是黄道吉日,你看如何?”
张守信道;“后天,承道兄,这太急促了吧?”
“急促啥,现在是乱世,不能和太平时候比的,如果在三书六礼,讲那些繁文礼节的话,那就不实际了。”
“这我知道,承道兄,可终得让我为女儿置办一点嫁妆吧?通知一下亲朋好友吧,”
“守信兄弟,兵荒马乱的,你怎么通知亲朋好友啊,至于置办嫁妆之事,这个你不用操心了,我会安排的。”
“承道兄,这怎能麻烦你呐。”
“守信兄弟,你不要忘了,你的女儿她也是我的女儿的,别犹豫不决了,终归是那么一回事,早晚都得办,早办早利落。”
“那好,后天就后天吧。”
张承道把消息告诉福居后,大家立刻便张罗忙碌起来。
婚礼当天除没有花轿外,其他的自是什么都不少。随着吉时的到来,在婚礼主持人的指导下福居、玉凤拜了天地父母,众人便送入了洞房。福居进了洞房,抬手便将玉凤头上的红盖头给挑了下来。面对着烛光下的美如月里嫦娥似的张玉凤,心里自是有种按耐不住、说不出的喜悦,生怕她飞走似的,伸手便抓着了张玉凤的双手激动道;“娘子,你真太美、太漂亮了,简直如仙女下凡一样,我太喜欢你了。”
张玉凤红着脸害羞地低头问道;“相公,忙这几天,是不是累迷了,看到妾就说起胡话了。”
夫妻不是今生定、五百年前结下因,福居激动得一时间不知说啥好了,“不、不、不,娘子,这是我的真心话,你真是太美了,可说无人能比的。”
张玉凤心里自是美滋滋的,提醒道;“即如此,那你还愣头愣脑的站着干啥。”
福居猛然醒悟,刹时,二人便情意绸缪、卿卿我我喝起交杯酒来。
花有清香月有阴,**一刻值千金。新婚燕尔的二人面对着这花烛之夜,自是欢喜不尽,又岂肯白白虚度,刹时,夫妻两人便卿卿我我、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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