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张守信夫妇看张从宾带人去野狼寨后,心中自是忐忑不安,正在张庄内坐卧不安地胡思乱想着,急闻大获全胜,满载而归,自是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二人起身直迎到庄门口前,一见福居便关切地问了起来,“闲侄,一切都安好吧?”
福居大获而归,自是高兴,“张老伯,一切顺当,你女儿玉凤
张守信夫妇一见女儿蓬头垢面,有惊无伤安全回来,心情自是激动,父女三人忍不住便抱头哭诉起来。
众人面对着这劫后相逢的激动场面,心情自也是非常激动,泪水忍不住便从眼眶内掉了下去。
福居急忙劝慰道;“伯父,别太激动了,有话回家在讲吧。”
张守信闻言急忙拭去眼泪,帮忙招呼众人回家去。
张从宾等众人奔波了大半夜,肚里早已有点饿了,当一到家便见到热气腾腾的酒菜时,心中自是欢喜,立刻便招呼大家吃喝起来,随后,取出从野狼寨带回的财物分赏众人。
在说张玉凤进了后堂,梳洗打扮一通,稍息片刻,看福居吃罢将众人送人后,便起身向福居拜谢救命之恩来。
世人谁人不爱色,且说福居正和张从宾的父母谈说着自己在野狼寨内撕杀的情况,猛见一个如花似玉、美艳无比,施朱太赤、施粉太白,增一分太高、减一分太短的仙女来到自己面前施礼跪拜时,立时便惊呆了。虽然他与张玉凤有过接触,但由于那时的她披头散发,容颜自是不如现在,一眼自是没能认出,面对着美如天仙的玉凤姑娘,魂消了半天,才从惊讶失态中明白过来,急忙劝止道;“玉凤姑娘,你这是干啥,救危扶困这本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你用不着这样的。”
张玉凤急忙道;“恩公,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救我们全家这恩如同再造,我这一拜与您那大恩大德相比,如同沧海一粟,非同日而语的,请您无论如何接受我三叩九拜之礼吧。”
福居劝说道;“玉凤姑娘,言重了,我所做的那些事,并没有你所说的那样高尚伟大,很平常的,再说我一心救人,根本没想图报的,你不必行此大礼,也不心里过意不去的。”
张守信道;“恩公您真是太过谦了,这事对您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我们来讲那可是太重要了,这事如果不拜谢的话,即便别人不说什么,我们心里也会一辈子歉疚,过意不去的。”
福居自是不让其行三叩九拜之礼,“伯父,你别太那个了,我心里会不安的。”
“守信兄,你就别在坚持了,只要自己心里有,就什么都要了,”张承道眼见双方僵持着急忙出面劝道;“玉凤姑娘,快起来吧。”
张玉凤在众人的劝说下,被福居搀扶了起来。
张守信自是过意不去,“承道兄,大恩不言谢,这如何使得呀?”
张承道劝慰道;“守信兄,没啥的,如果心里过意不去,等以后有机会再补救也行,不在这一时的。玉凤姑娘,你年庚几何呀?”
张玉凤道;“回伯父的话,小女今年一十有七了。”
张承道羡慕道;“守信兄啊,你有这样一个好女儿,真是幸福啊,假如我也要有一个的话,就儿女双全,那就好了。”
张守信闻言道;“承道兄,说句高攀的话,如果你不嫌弃,那就认作膝下好了。”
张承道闻言自是高兴;“这当然好了,只是、、、、、、”
张守信道;“承道兄,我说的是真的,玉凤,快拜见你干爹呀。”
张玉凤闻言立刻便跪拜在地“爹爹、爹爹”叫喊来。
张承道自是欢喜,急忙便将其扶了起来。“春红,快扶你家小姐见你婶子去。”
春红答应着,急忙上前扶持着玉凤,便往后堂拜见从宾他娘去了。
二人说着说着便谈到时下的情况来,“守信兄,你下一步有何打算啊?”
张守信道;“承道兄,这个后荒马乱的,我原本也没个计划,只是跟随着别人瞎跑,现在出了这事,我还没有地方去呐。”
“是嘛,”常言帮人帮到底,救人救出头,面对着无依无靠无处可去的张守信,张承道提意道;“守信兄,现在兵荒马乱的世道不平,到处都不安宁,我看你们也别在颠沛流离地乱跑了,就先在我们这里住下好了,等战乱平息了下来,你们在走也不迟的。也免遭流离中再有个三长二短什么的,你看如何?我们这里虽说不是世外桃源之地,但由于这里山高林密,地理位置偏僻,眼下毕竟还是安全的。”
事不三思终有悔,人能百忍自无忧,张守信心头正为去留之事忧虑,闻听自是心喜,立时激动得不知如何感谢好;“承道兄,那我代表全家谢谢你了。”
“这没啥的,兵荒马乱,患难与共嘛,再说你我一笔写不出两个张来,乃一家人也。”张承道立刻便叫人为他们腾挪房屋去。
天上神仙容易遇,世间难得舍财人。张守信自万万没想到他如此热情助人,心中自是十分的感激,全家便在张庄住了下来,避起战争的灾祸来。
潞州的战事不久便开始了,双方的战斗自是十分激烈,打得难解难分。虽然规模很大,但互有输赢,总的来说谁也没有占到多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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