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付凯见陆长安宠着惯着自家妹妹,不觉得什么,自己妹妹过得好,他心里是欢喜的。
可去年一年之中,付晚晚两次出走,第一次倒还好,只是在槟城流浪了一两天;第二次,却真真正正地跑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付凯也没少寻找,心里更是着急。
父亲临终前,特意嘱咐两个儿子,照看好最小的妹妹,说她生得晚,母亲去得早,很多道理没人教她,让付旋和付凯,以后多管教她。
付凯和付旋答应了,但他们两人谁都清楚,能管住付晚晚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付老爷子刚强了一辈子,到底对这个最小的女儿,多了几分疼爱,少了几分管教。
父亲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们能做到?
但此时,家中再无长辈,付凯也早已过了而立之年,是该承担起当家长的责任了。
陆长安只是微微摇头,心想我对付晚晚,岂止是惯着这么简单。
她要我死,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付凯说:“长安,我知道你对晚晚好,但生孩子是件大事,回家阿姨照顾着,能有在医院放心吗?”
付凯其实只是不想让付晚晚再乱跑了而已,住在医院,好派人看着她。一旦回家,陆长安对付晚晚,是完全没有监督的效果的。
但他又不能直说,特别是当着付晚晚的面,他只能严肃地说着什么在医院有医生照顾,他们更专业之类的。
陆长安,按照他心里所想,是一定要听付晚晚的,只要付晚晚高兴,这个孩子生与不生,他都不在乎。
可付凯毕竟是付晚晚的“娘家人”,在娘家人面前,陆长安总不好拂他的意思,是以犹豫地说:“我看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要是没问题,我们就回家。”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看着付晚晚的,明显发现付晚晚眼睛尤亮变暗。
想来,她是希望自己为她做主。
如果对面不是付凯,而是付旋,陆长安都会顺着付晚晚的意思。
可对面是付凯,付家长子,付老先生死后,他就担起了长子的担子,他和陆长安关系不错,而且出言句句是为了付晚晚,让陆长安找不到不听的理由。
付晚晚也知道自家大哥的难缠属性,但若是以往,她也是要闹一闹的,她才不管那人是自己丈夫还是自己大哥。
不过今天,付晚晚建陆长安看自己时,那般的愧疚和无奈神色,忽然想,算了吧,陆长安也得听付凯的。谁让付凯比我生的早,是我大哥呢。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付晚晚在医院住院观察。
付凯似乎很忙,付晚晚醒过来两个小时内,接了好几通电话。
后来连付晚晚这么个万事不操心的人都看不下去了,说:“大哥,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付凯听着这话,足足盯着付晚晚看了好几秒钟,心里正想着自家这小妹妹,什么时候转了性?说出这么知冷知热的话了?
那边付晚晚马上接着说:“你老在这,我多不方便呀。”
付凯的心落了地,妹妹还是自家妹妹,一样的直白,一点都不考虑别人感受,还是没变。
付凯见自己在这确实不太好,人家陆长安和自家妹妹,都不太好意思卿卿我我,于是说:“那好,我先走,晚晚你好好的,别乱跑,我改天来看你。”
陆长安送付凯出门,到门口,付凯往里看了下付晚晚,低声对陆长安说道:“电影的事,你告诉晚晚别着急,等她生下孩子,我这个做舅舅的,送外甥一份礼。”
陆长安自然懂得这份“礼”是什么意思,无非是电影审核通过,可以上映。
他在商场纵横,哥哥陆得上话的人,毕竟人走茶凉。
不过陆长安有钱,没有谁会和钱过不去。
但这次,钱,却不好用了。
而付凯却继承了付老爷子的衣钵,去年又升了官,但他升得再高,也终究管不到电影头上。是以陆长安疑惑地望着他。
付凯低声笑道:“不是我,阿瑛的父亲。”
陆长安想到付晚晚第一次出走时,他去那间公寓找付凯,想不到东方瑛竟有如此背景。他还只当是付凯金屋藏娇。
陆长安问:“是肖丽丽?”
付凯只是摇摇头。
陆长安便不再问了,他已经确定就是肖丽丽。
这个肖丽丽,似乎格外见不得别人好,尤其是付晚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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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付凯后,付晚晚坐在病床上,向陆长安勾手指。
付晚晚穿着淡粉色病号服,好像趁着她的气色都好了点,她笑盈盈的,看上去是没心没肺的笑。
陆长安走了过来,以为她要去卫生间,或者要吃东西,谁知,付晚晚说:“陆叔叔,我们偷偷回家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活脱脱就是一个幼儿园的大班儿童,渴望和其他小伙伴一起做坏事。
她的笑是一颗蜜糖,现在付晚晚拿着这颗蜜糖,给同班的小男生陆长安,眼神像是在说:“你接了糖,就要听我的话哦。”
陆长安想拿这颗糖,又觉得这颗糖有点扎手。
陆长安抬手,摸了摸付晚晚的眼角眉梢,轻轻道:“你放心,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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