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像nich这样的花心大少不会将自己的心真正地交给哪个女人,可是我错了,在祁莘的婚礼上,他让我知道一个人为了保护自己所爱之人,可以什么都不要,他的家庭,他的权力,他的荣誉,甚至是所爱之人的爱......
当我挽着哥哥进入会场时,我才知道自己竟然忙得忘了祁莘的婚礼,不过幸好,所谓的哥哥算有点用,让我以女伴的身份陪他出场的地方正是祁莘的婚礼现场,否则过后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祁莘解释。
在庆幸的同时,却更加担心了,这里有不少的人都认识我,我的身份可不能被揭穿......得找个借口赶快离开这儿。
出来迎接我们的竟是a市医院院长,他看见我似乎感觉很不可思议,然而却没在我身上停留就看向nich,客气道:“安先生,您能来参加犬子的婚礼,我真是荣幸之至。”
现在变得不可思议的人是我了,祁莘竟然是院长的儿子,而他和nich还互相认识!
他伸出手,握了握:“恭喜!”
“谢谢!”说着又看着我问道,“这位小姐是?”
“我叫安雅贤,是他的妹妹。”见他假装不认识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nich在此时笑了笑,像是不经意:“我这个妹妹啊,藏了十多年呢。”
祁院长抿嘴一笑,说还要去招呼别的客人,这段让我心惊胆战的对话就这样不了了之。
大概还有半个时辰婚礼典礼才开始,我想此时是离开的最好时机。
不远处,nich正在和别的客人相谈盛欢,我走过去,在他耳边低语:“哥哥,我去补一下妆。”
他点了点头,示意应允。
看着她离开,他眉头紧皱,手指轻抬,一位藏着暗处的女保镖跟着她去了。
我拿出手机,想要叫一辆出租车,却被一个人拉进的房间,刚要叫出声,他却捂住我的嘴:“是我,祁莘。”
“我知道了。”
他放开我,问:“你被人跟踪了,知道是谁的人吗?”
我一惊,开口就说出了自己的直觉:“是哥哥的吧。”
他张口刚要说什么,电话来了。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名字,又看了看我,犹豫着要不要接,最后还是接了。
“她在我的房间。”说完就挂了。
他们在说我,而谁在找我呢?
我猜是那位所谓的哥哥,可是他却告诉我,是厉笙。
在这个本该属于新郎祁莘的房间,最后只剩下我和厉笙,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不愿单独和他相处而向祁莘发出求救的信息时,一向会保护我的他却在关上门的时候流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安安,他可是今天婚礼的新郎,他从今天起要保护的人只能是他的新娘,”站在眼前的人嘲笑着,“你对他有着很大的依赖,这可是个不好的习惯。”
这个男人总是能戳到别人的心思。
我承认自己对于祁莘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有着极大的依赖性,可换作任何一位被他从死亡边缘救回并被其照顾两年多的人也会像我一样。对他不是没有过好感,可并不是喜欢,心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说的对,即使我和祁莘之间真的没什么,我也再不能这样依赖他。
见我在想什么却不回应,他有些不耐烦,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听着,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想着别的男人!”他看着她像向祁莘流出求助的神情,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真的很生气呢,可他有什么资格?又以什么立场生气?
我冷笑:“厉董,您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呢?您还不是曾经想让我用身体勾引另外一个男人?!不允许我想着别的男人,却允许别的男人上我,厉董真是好逻辑!”
听着我说这样的话,他看着我的眼神像要杀了我,抓着我肩膀的手更用劲了,我很疼,却不想对他求软。
他对她说的话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是事实,怪谁呢,是他自己造成的。看着她忍着疼时的倔强,他又想起当年她也是这样,倔强得像一头驴,看来即使失忆,她仍是最本质的她。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变脸怎么变得这么快,霸道的,温柔的,深情的,悔恨的......在放开我的时候,显得淋漓尽致。
“nich不是那么轻易相信别人的一个人,他今天带你来是有目的的,前几天你去医院他派了人跟踪,他接下来就会查你和医院里每个医生的关系。”他放轻语气,已转话题,给我分析着。
听他说到这,我的脸一下刷白。
他像是明白,又道:“你放心,我做了手脚。”
“那今天......”
“我保证,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认识你,”看着我担心的表情,他拉我入怀,轻抚背脊,“你只需待到婚礼完毕,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或许,我是魔障了,在听到他这样说后紧绷的心放松下来,双手环抱上他的腰......
典礼开始了,司仪,新郎,新娘,都已准备就绪,随着《婚礼进行曲》的播放,新娘挽着父亲的手,向站在红地毯另一端的新郎缓缓走去......很奇怪,新郎并不开心,他的眼睛一次都没有停留在向他走来的新娘身上;而新娘,她看着贵宾席那个方向,泪水浸湿了纯白的婚纱盖头。
我参加过很多婚礼典礼,他们都是喜笑颜开的,可这一对,却是有说不出地无奈,不甘,痛苦,和悲伤。
我看着新娘,随着她的目光寻去,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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