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我记得,无头骑士也是有自己的意志吧?”
(身为奥术师、体术者、军人、骑士,我的身上似乎集中了太多的东西,而这些东西也构成了现在的我,将所有的有点集中起来具备更加强大的力量;但是对于无头骑士,似乎没有太多的了解。我应该具备这样惺惺相惜的感情么,如果对手是丑陋的死灵的话?这也不是种族歧视什么的,但对于死灵什么的我还是有点介意……)
无头骑士b:“人类你知道么,在死灵世界我是一方领主。”
兰斯:“这跟我的问题没什么关系。”
无头骑士b:“你的问题跟这场战争也没什么关系。”
兰斯:“我应该这么说吗?你虽然没脑子,但是智商不低啊。”
无头骑士b:“我知道,这对人类来说很难理解,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另外,绝大部分死灵都不是天生的死灵。换言之,说不定在你死后的某一天,也会成为我死亡灵世界的一员无头骑士。”
双方的语言都只是试探么?高手过招往往在片刻之间就能决定胜负,若是太过深究语言可能导致精神上的疏忽,但是太过无味的语言又不可能导致对方的失误。语言并不影响双方的准备,这个层次稍微分心二用不是什么难事……
兰斯:“我拒绝。”
我想了想,或许不排除那种可能,但是此刻的我,还是人类;当我的势达到顶峰,神圣天马载着我与三个无头骑士仅有十米之遥,不敢迟疑天堂之枪枪出入龙(体术·冲拳附加到天堂之枪上,这将是我最后的手段);无头骑士始终不可能将他们的攻击合到一处,毕竟是在高速奔驰的战马上,不管多么协调的配合都有些许的时间差,这点时间差对于骑士的战斗已经足够做很多事了——天堂之枪与无头骑士b的长枪碰撞的刹那,纯正、神圣的灵力与黑暗、死灵的灵力剧烈冲击到一起,仿佛水火不容的的两股能量从双施压被迫集中混合、压缩达到极致,这种极致同样是相当危险的,肉眼看不见却透过双方的武器传到过来。就像是冷兵器中长兵器对撞是武器的震动会伤到手,即便我们已经下意识地输出灵力护住双手也抵挡不了这股力量,内在的破坏不会立刻表现出来,骑士的战斗中也不允许露出受伤的模样使自己势弱,所以我和无头骑士b都保持原状,仅仅是长枪的碰撞后收回,再立刻发动下一次攻击,即便最后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如果跟无头骑士b死磕显然对我不利,就算我能够战胜无头骑士b后面还有无头骑士cd,另外无头骑士a也不过是暂时丧失战斗力,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次出现在战场上;而且无头骑士b也不会让自己孤军作战的,已经说过他们有着自己的意志,利害关系的权衡还是会的,谁也不想单独面对我而让其他无头骑士占便宜,这样的结果就是他们三者各出一部分力量与我抗衡。当然即便只是这一部分力量也要超过我,在无头骑士b与我对攻后的刹那,我来不及准备与之抗衡的力量,只能勉强挥动天堂之枪的枪尾扫向无头骑士c,两相交击当然对我不利,只是我巧妙地以自身为轴长枪相当于杠杆,无头骑士c超出我的力量转化为转动杠杆的力量,用这力量转为天堂之枪下一次的攻击抵挡无头骑士c的进攻。
怎么看我都是劣势,即便我本身的实力超过他们任何一个;即便我身为体术者的内息使我的恢复能力远胜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即便天堂之枪的品质以及我的枪法胜过他们;即便在这狭小的他们担心无伤而难以发挥自身的实力;即便我为了不陷入他们的包围而无法脱身一直保持高速移动迫使他们保持着与我相同的方向与速度,反而消耗都要比我大;即便天堂之枪上附加的冲拳更能透过武器将波浪式的攻击传到到他们的身上……唉?不知不觉间的这些优势,似乎让处于绝对劣势的我看到了一丝胜利的希望,或者这就是我一开始就已经在准备的了。
无头骑士b:“其实我也是拒绝的,没有谁会想变成这个丑陋的模样存在于一个丑陋的世界,然而那并没有什么用;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能够做的只能是接受。在死灵的世界里,如同瘴气弥漫的蛮荒之地,腐肉白骨遍地,所有的死亡灵都在那样悲哀的世界里叹息,存在是漫无止境的无味,又还得搜集腐烂的东西补充自己,即便是如此的恶劣,我们也不得不坚强地‘活下去’,像是人类从原始的物种进化到原始社会阶段,死亡灵世界的等级由此诞生……”
这是所谓的死灵世界的文明么?听着好有道理的样子,我(兰斯)竟无言以对,怎么都觉得很奇怪。环境能够造就圣人,环境也能够造就变态,无头骑士b似乎要讲述他在那个世界的经理以及如何变成现在的变态,呃,或许在那个世界这样才是正常的。无头骑士c和d都沉默着一言不发,但是我相信他们也是有着自己的意志,在这个连奥术师都存在的世界里死灵“活着”也不是什么不能想象的事吧?虽然“活着”的形式不大对就是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为其死后也不能安息感到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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