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白右领命却未离去。
“还有事？”宇文卿吾斜了一眼道。
“大人，那霍归源……”白右露出踟蹰的神色。
“一条小鱼，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不必在意。”宇文卿吾摆了摆手。
“是，白右告退。”说完便隐避到了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宇文卿吾拿出一张纸，眼神定定的看着上面画着的黑袍银发蓝眸少年，发出一声轻嗤的低笑，“夜零，你怎么有资格？你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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