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感觉喉咙口有堵塞物,我又闭嘴了。
“下次让爸爸喝,你别管他了,又没人劝酒,他自己愿意。”
诶,这是亲女儿吗?
我拍了一下喉咙口,“我能说我愿意吗?”
“你贱吗?”
“总得这样啊。”我窝在她胸前。马屁又不等人拍,等你准备好了,马都撅蹄子跑了。
第二天,我能西装笔挺地去上班,还得亏易溪十点才出门的习惯。我在办公桌前面站得笔挺,捧着文件夹,向易溪汇报一天的日程。
本来是小关的工作,可是易溪说喜欢听我朗读出来。今天她不让我念了,赶我去隔间里面睡觉。我没听她的,说好是雇佣关系,我不能光拿钱不办事啊。
财务经理过来汇报指标变化,易溪沉默地听完她的解说,全程一个问题没有。等财务经理走了,我问易溪,“你怎么不问她话啊?”
易溪没回答我,直接起身推我去隔间。刚才她推了一半,财务经理就来敲门了。现在她又推了一半,易叔叔就推门了。是的,易叔叔没有进来先敲门的习惯。
“我带你去业务部熟悉一下。”大概是昨天的酒局,让我们建立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友谊”。易叔叔还是很传统的,坚信天下都要从酒局里面打出来。
他今天对我有点不一样,开始像对待大人一样跟我说话。
我跟易叔叔去了业务部,易叔叔挨个向他们介绍我。易叔叔和业务聊了几句,就把我塞进组里了。确实拿我当大人了,随便就打发掉的样子,一点都不“客气”了。
因为是易叔叔带过来的人,所以听说我还没毕业,他们都用理解的目光看待我。不过毕竟年纪小,也没太拿我当回事。做业务的都有点自恃牛逼,因为他们为公司赚钱。
业务经理问我,“你学计算机的?”
我好学生模样的点头,“嗯。”
“那太好了,会修电脑吗?我们的电脑有点卡。”每一个非计算机专业的,对我们的第一印象,好像都是很会修电脑。
虽然我确实会修,但也不妨碍我产生无奈的感觉。因为他说的是“我们”。
我巡视了一下他们的办公面积,看起来将是个“浩大”的“公益”项目。
当然,他们要是付钱,我也不会抱怨了。明显就拿我当免费工种。
他们档案太多了,导致机身加载太慢,让我修电脑,又不准重装系统,却要我保证资料的完好无损。
我备份了他们的文件,然后清理了磁盘,又清理了ie的缓存,在运行里面输入指令项,关闭了没用的加载程序,最后设置了一下虚拟内存。
修到最后几台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揉眼睛了,但不知道谁高呼了一声,“小易总好,您怎么有空过来?”
这些做业务的嗓门都很大。我第一时间就醒神了,我从隔板里探出了脑袋。
“苏爽呢?看见苏爽没有?”
我还没出声,易新就眯着眼睛朝我走过来,我闻到了一股叫气急败坏的味道。
第一天认识,我就在业务部走廊,和易新一路鸡飞狗跳带火花闪电的追打着。
本来我腿比易新长,但我输在不熟悉地形。很快我就被易新逼到了墙角,她看我的眼神,让我差点给她下跪。
我有点喘,还有点反胃,想找个地方吐个翻江倒海。我压着心口,可能是宿醉加没休息好,刚才有点疲倦,又让易新追得恶心感犯了。
其实我用不着看见她就跑,易新又不比我高,只是我青春期被她唬惯了,到现在已经形成习惯性害怕。看见她露出“凶兆”,我第一反应就是跑。
“干嘛啊!”
“你干嘛啊?!”
“我什么都没干啊!”
“你居然还有脸说?!”
我们就这样相互虚张声势着。易新咆哮完我,也有点不知所措了,她手边没称手的“凶器”,她骂完我就有点没下文了。
我们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易溪拉住我手腕就走。易溪来业务部捞人,就撞上我们俩互怼的局面,二话不说先扣住一个拖走。
我可能有点欠,回头还冲易新“略略略”地吐舌头。我真的挺欠,吐完舌头就感觉胃里有东西要喷出来。
易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纸团砸过来,我晃脑袋的工夫,她就砸中了易溪。
易溪回头的时候,易新已经没影了。其实我看见她躲进了卫生间,可是我没想揭发她。
她对我无情,我对她还是有义的。
在外头享用了一顿烛光晚餐,易溪说是给我接风洗尘,称昨晚那顿坚决不能算。我吃完晚餐,去卫生间吐了出来,怕她看出来,我稍微化了点彩妆才出来。大概见我神采奕奕,她也有点意犹未尽,她跟我说想看电影。我把手搁在自己胃部,感觉它已经通透了,估算应该还能再撑一下下。我就陪小姐姐看电影去了。
我排在人群里买票的时候,她站在外头捧着爆米花等我,许久没有一起看电影,她俩眼睛兴奋得跟小老鼠似的,贼溜溜,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隔着攒动的人头,我对她笑了一下。
看得是带剧情的美国电影,情节算是比较吸引人,也有启发思考的作用,我刚思考了五分钟,就歪着脑袋靠在易溪肩上睡着了。
两年的程序猿工作,培养了我一种近乎偏执的忍耐力,但我现在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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