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眠有点想笑,却又忍不住对他这些小动作投降。她转头也瞧了瞧小饭厅外头,扔掉报纸,挪过去坐到他腿上,蜷着腿拽他耳朵,道:“你长的这张脸,就该也打两个耳洞,去带个墨西哥人那种特别骚气的蛇的耳钉。”
卢嵇因为她的接近,得意的笑起来,好像在说: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她刚刚野蛮的捏着他脸玩,这会儿又去拿手轻轻揉着他鬓角。卢嵇忽然觉得跟徐金昆那些腌臜事儿都不算什么,眼前的事儿才是重要的,他低下头去,鼻子蹭了她半天,直到江水眠实在受不了他的粘人劲儿,抬头摁住他后脑,说是亲,更像是教育他似的咬了一口。
她浅尝辄止,卢嵇却不满意了:“你早上还骂我是猪头来着,要我多演练演练。”
江水眠心道:你要是变成老手,就不好玩了。
他又凑了过来,江水眠想推他,卢嵇道:“你别动啊。”
江水眠想着自己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心想,他要是说出什么类似于摩擦到关键部位导致生热起火之类的话,那可真是无师自通的油腻总裁套路了。
然而卢嵇只是道:“这个高度刚好合适……我要是老弯腰才能亲到你,过几年就椎间盘突出了——”
江水眠:“……你嘴这么欠,我建议你去舔舔榴莲壳治病。”
卢嵇轻声一笑,两只手抱住了她,倒是不急着亲她,就是很享受这个氛围的一直在蹭她,亲亲她嘴角,道:“你别害怕,我、我肯定不像昨天那样了……”
江水眠蹬起眼睛,一副对昨日的表现毫无自觉的样子,像是喝醉酒还强装清醒的人,惊异反驳道:“我怕?你看我什么时候怕过?”
她就是不肯服输,也有点气自己昨日的表现,更讨厌自己因为不敢真下狠手,被他摁着亲的跟个弱鸡似的。说着,她使起劲儿来,把卢嵇摁在沙发靠背上,她膝盖抵在沙发上,跪直身子,终于在此时此刻比他高了一点。
卢嵇被她摁着肩膀,却有点想笑,可当江水眠非要掰着他下巴要他仰头的时候,另一只手更加蛮横的拽着他头发,逼着他脑袋也仰倒在沙发靠背边缘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出来这丫头的难惹了。
卢嵇哼哼了一声:“眠眠……疼啊,你别把我拽秃顶了。”
单看动作,她就像个骄傲的国王毫无怜悯的对待一个可怜的年轻的奴隶,但当她那张脸出现在他仰头的视野里,她却又舔了舔嘴唇,显得那么兴致勃勃又心满意足,打量并且想记住他的一切。
听见他的话,江水眠低下头去,很轻柔的舔了舔他唇角,温柔的让人心里发颤,语气却略带嘲笑:“至于么?等你秃头了,我就跟你离婚。去找个比你年轻的。”
卢嵇刚想反驳,她却又轻轻一笑,十分缱绻,简直说得上深情的低下头来亲他。卢嵇两眼发晕,天花板上的大吊灯在他眼里直打转,他的手老老实实的只放在她躯干上,虽然有的时候会在她腰和脊背上摩挲。但江水眠就是两手乱扒乱掐,一会儿他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似的被她盖住眼,一会儿她又去捏住他鼻子要他喘不过气来。
要不是因为她亲吻的实在是缠绵,卢嵇几乎觉得她是在报复他。
但一会儿他又觉得她这些胡乱的小动作,有让人欢欣的能力。
江水眠温热的黑色头发垂下来,痒痒的落在他耳边,就在他还为自己身处何方感到晕眩的下一秒,江水眠的阴影忽然离开,似乎响起了开门声。他已然保持姿势看着天花板,忽然江水眠一脚踹在了他大腿上,道:“老爷,鲁妈问你呢,现在要不要用饭。”
卢嵇猛地回过神来,一低头,看见鲁妈站在门口,江水眠远远的,施施然的坐在长沙发的另一端,报纸竟然摆在她膝盖上。
他没反应过来:“什么?”
江水眠看了他一眼,忽然脸上泛红,耳朵尖也红了,一把抓住身边的抱枕,朝他脸上按去。
卢嵇:“唔唔?!”
他耳边就听见江水眠声音有点结巴:“嗯,我们一会儿就过去了,先让他们上了菜吧。”
鲁妈见多了江水眠和卢嵇打打闹闹,点了点头,往回走了。
江水眠拿下来枕头,恶狠狠的拿着她漂亮但硌人的蕾丝袖子擦了擦他的嘴,气道:“丢人的家伙,你也不知道擦擦嘴。”
她说罢穿上拖鞋就要离开沙发,卢嵇虚弱又依恋的抬手要去拽她:“别走啊——你去把门关上。”
江水眠脸红的厉害,她把一双软底的拖鞋也妄图踩出高跟鞋的声音,回头气道:“你在这儿坐着吧,我去吃饭了!再见!”
她大步走了,卢嵇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了什么,慢慢脸红起来,埋头进枕头里暗骂了一声,依依不舍的走去吃饭。
江水眠实在是感觉到,卢嵇是个蠢货。如果她不主动去亲他,他大概想不到还可以去亲她嘴唇。同理可证,如果她不主动暗示点什么,他也只会再次把她手摁进他衣服里,只说一句“给你摸摸我新练得腹肌”。
江水眠觉得卢嵇满口“你肯定爱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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