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义父是项家庶子,自打义父过世后,这位嫡长子,没少打义父留给她的财产的主意。若他知道高氏打算将她嫁入高家,为了财产,想来也会阻止,倒也能替她挡上一阵子。
项名微微颔首,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目光落在眼前少女明媚动人的脸庞上,只听他压低嗓音徐徐说道:“我倒有个法子,即可保住项竹的财产,又可解决你的终身大事。”
沈欢蹙眉,隐隐觉出不对来,项竹临终前怕有人动歪心思,她保不住赖以生存的财产,将很多事宜都托付给了他的至交萧朗玉替她把持。有萧朗玉护着,这也是高氏和项家人为何不敢明目张胆夺取的缘由。
项名与项竹,项名是嫡长子,项竹是庶出,同父异母,多年不和,沈欢自然不会觉得项名会为她着想,他想出的法子,无非也是利己罢了。
思及此,沈欢冷声道:“不必大伯相助,义父留给我的,自有萧叔父替我照料。且义父待我恩义深重,我自是要为义父守孝三年的,终身大事,现在提及未免早了些。”
项名早就觉察到高氏这几日的动作,身为项家人,他可不想项竹的财产落入他人手中。项名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高氏到底是女人,女人做事就是拖沓又蠢笨。他若是高氏,便直接将人送上花轿,还哪来这么多事?
项名看着眼前容貌清丽脱俗的沈欢,眸色愈发暧昧。如今没了庶弟护着,项名对这个养在他们府上的孤女,丝毫没有忌惮,区区沈欢,不过就是个被项竹宠坏的小姑娘罢了,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如今人在项府,她的命运,还不是他说了算?
项名复又上前一步,靠近沈欢,眸中贪婪的渴望愈发明显:“若真守孝三年,你都十九了。女子年华易逝,想来项竹在天之灵,也舍不得你平白误了年华……”说着,伸出手,暧昧的去摸沈欢的脸颊。
沈欢眉心一跳,不由后退一步躲过。这项名究竟是要做什么?
项名手凝在空中,看着沈欢警惕的神色,不由收回手,含了玩味的笑意,开门见山:“高氏要将你嫁去高府,想都不要想!项家的财产,只能是项家的!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妾室!”
沈欢闻言,心火上涌,冲的她脑袋发木,她压下怒火,冷言反问:“我是你庶弟的义女!大伯此举,不怕惹人耻笑吗?”
项名闻言,朗声笑起,神色更加鄙夷暧昧:“耻笑?我是你名义上的大伯如何?项竹还是你义父。我就不信,像你这般的小美人,日日养在身旁,项竹会没碰过?”
沈欢闻言,一阵深切屈辱感漫上心头,义父清俊优雅,不染金玉,是真君子,她怎能容忍项名如此恶意的揣测?
沈欢一双灵动的眸宛如利剑,一字一句沉声道:“大伯谨言慎行!义父霁月人物,谦谦君子,怎会如某些人那般行止龌龊?”
项名闻言,笑的愈发讽刺,声音不由拔了一个高度:“霁月人物?谦谦君子?你有什么好装的?”
沈欢不由蹙眉,丝毫不掩饰神色间的厌恶,怒极反笑:“我装什么了?”
项名嗤笑了一声,沈欢竟还在装傻充愣!项名摇摇头,不由将话挑破:“高氏初入项府时,对你多好?为何后来转了性子?高氏是项竹枕边人,怎会不清楚项竹的心思?”
沈欢暗自回忆,这么些年,她从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义父对她那么好,那么那么的好,好到让她觉得她不该对他起这种心思,过去那么多年,沈欢看在眼里,项竹真如女儿般疼爱她,假如让他知道她的心思,他一定会很失望,更是不敢叫外人看出半分!
沈欢愈发不解,她是喜欢义父,可是那也只存在与自己心间,她和项竹清清白白,从未有半点出格之举,项名何以这般认为?
见沈欢面露不解,项名愈发觉得有趣,她居然还能死撑着不认:“看你年纪虽小,这心思到重,到此时居然还演的下去?项竹心里有你,不止我,高氏也心知肚明,否则她何以后来苛待于你?”
沈欢闻言,如遭雷击!傻傻的怔在原地。‘项竹心里有你’,这六个字,久久萦绕在沈欢的脑海里,字字犹如重拳捶心!不可能的,若是项竹心中有她,为何她半分也没瞧出来?
项名神色愈发暧昧,微微俯身,凑到沈欢面前,哑声道:“项竹又不是圣人,你与他独处的时候那般多,像你这般美人,项竹能忍住不碰?我也是过来人,自是明白情不自禁四个字。你放心,让你做妾,我自不会亏待你,亦不会因你与项竹的事在日后轻视你。”
沈欢气的全身发麻,双眸通红,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大伯再与义父不和,也不必拿这种事来辱他名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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