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肏了,还不给我生孩子?”
夏瑜一怔。刚刚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后,这会儿忽然停下,情欲便更加磨人。可这明明只是一个梦——
他一闭眼,还是轻声道:“老公,你怎么这么凶?”
大鬼一顿,转而和风细雨地安抚:“好好好,不凶。给我生小鬼,好不好?到时候产奶给老公喝,老公最喜欢喝骚老婆的奶了。”
夏瑜想:“这梦怎么还不结束?”
口中则道:“好,给老公生孩子……啊啊啊……”
大鬼心满意足,又开始掐着青年的腰chōu_chā。他性器胀得极大,捅着青年的子宫口。到后面,夏瑜有些吃痛,眼里蒙上一层水光,让他慢些。
大鬼慢不下来。
他此前未觉情欲,可青年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把紧闭多年的锁。
他肏了青年一夜,起先是寻常姿势,青年躺在床上,腿夹着他的腰。到后面,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仍夹在他腰间,青年却已经背靠着墙,全身重量都落在大鬼的jī_bā上。
夏瑜被肏得全身酸软,期间偶尔想到明日白天的课,可很快又沉浸在情欲中。
就这样,到了天亮。
闹铃响时,夏瑜从被中伸出手,关了闹钟。
明明睡了一夜,却像是全身都被什么碾过,抬手都觉得酸痛。
他身侧坐着餍足的大鬼。昨夜毕竟是梦,他没有真的在青年身体里留种。可青年都答应他了,今晚大约就是个好时候。
想到这里,大鬼不再犹豫,决定在青年面前现形。依照人类的审美来看,他的模样大约还算不错。
夏瑜又在被中躺了片刻,才慢慢起身,换上新的衣服。
正准备下床,忽然觉得肩上一重。
一只冰凉的手压了上来,有一个熟悉声音在他耳边低声道:“乖老婆,怎么都不和老公打招呼?”
夏瑜浑身僵住。
比手更凉一些的唇落在他颈边,大鬼轻轻笑了声,一边舔舐着他颈侧的皮肤,一边道:“昨晚是不是很舒服?今晚咱们试试更舒服的,老公一定好好肏宝贝的小骚屄,把宝贝的骚屄射满jīng_yè……啧,宝贝,你是不是湿了?”
太骚了。
大鬼心中这样想,随即拿另一只手,往青年腿心摸去。
那里当然很湿,近乎是一片泥泞。他轻而易举的摸到青年的yīn_dì,在上面用力一捏。
夏瑜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大鬼微微一笑,眼睛眯起,藏住眸中的血光,嗓音沉沉,道:“宝贝儿,是不是这会儿就想让老公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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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睡前拉了窗帘,这会儿,虽然外面已天光大亮,可屋子里还是一片昏暗。
他靠在大鬼身上,话都没说一句,就被对方玩穴玩到cháo_chuī。那只泛着寒意的手似乎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甚至没将手指插入花穴内,只是单纯地拿指尖玩他yīn_dì,就将下面的yín_xué榨出汁来。
对方还在他耳边说:“怎么这会儿不叫了?昨晚叫的多好听。”一边讲,一边停下正在揉捏夏瑜花穴的手。夏瑜眼梢都红了,思绪都被情欲占据,下意识地开口:“老公——”
话一出口,就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
不像是梦中那般火热,而是依旧冷冰冰的,和正贴在他颈侧的唇,还有身下那只手一样。
梦里的人突然在身侧出现,夏瑜起先当然是惊惧莫名。
但还没来得及怕对方,大鬼就先拿手指把他肏到花穴喷水。
昨夜在梦里做了一夜,夏瑜浑身酸痛,花穴也早就湿漉漉的,根本经不起一丝撩拨。他被大鬼抱在怀中高潮,身体上的快感太强烈,甚至压过了他对对方的恐惧。
高潮过后,他的呼吸还很急促。身下那只手不慌不忙,改在他臀肉上揉揉捏捏。对方的力气好像极大,一只手,就能把他臀肉捏出各种形状,还时不时地拿之间去碰股缝间的另一个小口。
大鬼低低笑了声,在他耳边说:“晚上给你kāi_bāo,把你两张小骚嘴都喂饱,好不好?”
夏瑜的眼神渐渐清明,低声问:“你是谁?”
大鬼冰冷的舌叶在他颈侧轻轻舔舐,很快卷到他耳畔,含住耳珠还口中吸吮。明明被占据着口腔,夏瑜却听到一个很清晰的声音,有点漫不经心地样子,对他说:“怎么不认人了?昨晚还在我怀里又哭又叫,啧。”
夏瑜一顿,“你——让我看看你。”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灯就开了。
灯光太亮,夏瑜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
身侧那家伙又笑了声,显得十分不怀好意:“我可没有你梦里那么俊。哦,现在我一脸血,长得凄凄惨惨,你就不愿意认我了?”
夏瑜一滞。如果不是昨夜梦里的事他记得分明,耳边的声音又的确和梦里一模一样,最重要的是,这家伙的体温实在太低,根本不是正常人类会有的程度——这些林林总总,再加上他原本就觉得这间屋子租金太低,定然有什么问题——夏瑜这才有了身侧的家伙大约并非人类的印象。
可如果真像对方说的,他面容不雅,长相凄惨呢?
原本觉得昨晚体验不错,并不算亏的夏瑜:“……”
留学生慢慢睁眼,看到面前的大鬼。
对方面色中带了一丝淡青色,但乍看上去,只是个有些血气不足、恐怕缠绵病榻多年的清隽青年。
唯一一点不同,就是这青年的眼睛是血一样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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