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答应了宋承秋,今早上朝,总觉得他看我那眼神那个炽热呀,哎呀,好难招架呀。
端坐在龙椅上的洛晓珀说:“陈太傅这次回朝,可真是帮了朕一个大忙呀,这段时间为了整顿朝纪,拉了不少老臣子下马,真是让朕头疼不已,这次陈太傅回来,就请您留下来,帮朕忙吧。”
陈太傅宠辱不惊地说:“臣能为陛下效力,是臣的荣幸。”
我又环视一遍周围官员的表情,他们好像都不是非常开心,甚至还有点咬牙切齿,看来这个陈太傅和我一样,不受这些老臣子的欢迎呀。
下朝后,我看到景青,他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我刚想追上去,却被宋承秋叫住:“南瑜。”
我停下,转身:“干什么?承秋哥哥。”
宋承秋笑弯了眼:“你要去哪儿呀?咱们一起去呀。”
我说:“我要去找景青,你,别跟来。”
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转身就跑出去追景青。
“景青。”听到我的走在前面的青色身影停了下来。
我的妈呀,终于停下来了,我喘着粗气地说:“景青,你最近怎么了,怎么都不理我了。”
景青并没有转过身说:“景青不敢。”
我气鼓鼓地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冷冰冰的脸说:“还说不敢,平时见到我都是笑嘻嘻的,现在见到我就冷着一张脸,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惹了你呀。”
景青说:“大人没有惹了景青。”
我:“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了?”
景青叹气:“大人,您为何不肯告诉景青,您和左相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我抓住他的衣袖说:“是不是我跟你说了,你就不生气了。”
景青冷着脸抽回袖子说:“景青哪敢生大人的气。”
我:“呐呐呐,你这不是又生气了嘛。”
景青说:“景青没有。”
我:“你就有。”
景青无奈:“好吧,景青承认景青生气了,总行了吧。”
我说:“那还差不多,其实我和宋承秋也没发生什么……”接下来,我把我和宋承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景青说了。
景青听了之后,脸部的表情才有一点点的缓和:“原来大人和左相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大人干嘛不早点对景青说,景青还可以帮大人排忧解难呢。”
我说:“哎呀,我觉得这种事情,不好说出去,万一被人传出去左相他有龙阳之癖,而且对象是我,这对我还是他来说都是不好的。虽然我信得过景青你,但是难免隔墙有耳呀。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和只是普通的关系而已。跟以前一样,只是兄弟。”
我看着景青缓和下来的表情,笑着问:“你不生气了啦?”
景青说:“景青说了多少遍,景青没有生气。”
我说:“好好好。你没有生气。”
我和景青并肩走着,我想了一会问:“景青,你觉得,陈太傅怎么样?”
景青说:“景青看人倒没有大人那么透彻,不过景青总有种感觉,陈太傅和大人在某种意义上很像。”
我问:“例如?”
景青想了想说:“例如,你们都一样是经历了很多事情才当上右相。”
我惊讶地说:“他之前是右相吗?”
景青点头说:“嗯,他在先皇在位的时候是当过一段时间的右相,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被换了下来,当了一个空有头衔没有实权的太傅。”
我挑眉:“是先皇换的吗?”
景青点头:“是的。”
我想了一会实在是想不明白:“先皇为什么要换他呢?他对皇族的忠诚怎么样?”
景青说:“他曾经在先皇遇刺的时候,为先皇挡了一剑。”
我说:“那他挺忠心的呀。但是为什么先皇要换掉他呢?”
我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最后我说:“哎呀不管了,我要去找一下陛下那个家伙,还有事情必须要他批准。”
景青有点不解地说:“陛下不是早就把所有的权利给了大人,让大人全盘处理吗?为什么还要去请示陛下呀?”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做人臣子,最好的,便是有自知之明,哪怕你对君主把让你全盘处理也好,也要去请示你对君王,否则时间一久,就会不知天高地厚,忘了本分,到时,你还怕没人来收拾你吗,君主也可能会因为这样,而想方设法地把你除掉。”我说完突然想到,说:“你说陈太傅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景青了解我的意思说:“景青这就去查。”
我点头,如果陈太傅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这次回来,就绝不会是来把搞定女儿的婚事那么简单。
我带着满怀的疑惑往御书房走去,到了御书房,守门的侍卫告诉我:“右相,陛下和陈太傅去了御花园,如果您要找陛下的话,不如让小的给你带路。”
我摇摇手说:“不用了,本相自己过去便可以了。”
陈太傅也在呀,正好,让我探探他的虚实。
我信步来到御花园,在一个小亭子看到了洛晓珀他们。
洛晓珀和陈太傅正在对弈,看他那眉头紧锁的样子看来是遇到难题了。
我走上去,向他行礼:“臣,见过陛下。”
洛晓珀的眼睛紧盯着棋盘说:“免礼。”
我靠近他,看着这个棋局一会儿后笑着说:“陛下,其实这个棋局不难,只要这个再前进一步。”说着,我伸手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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