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啊!”林雪慈看了几幅后,眼神中充满了向往和崇拜,不禁赞叹道:“要是能前去那里看一眼,一定是件幸福的事情。”
“画中美景真的很美,但更令人迷醉的其实是作画人的情。”天涯幽幽说道。
“你竟然看出来了?”林雪慈充满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天涯。
旁边一对正在观画的夫妇也不禁回头,其中仪态端庄的夫人称赞道:“小兄弟好眼力,想必也是学画之人吧?”
“呵呵!”天涯笑了笑,却是摇了摇头:“夫人猜错了。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这美术我还真不会。”
“哦?”这夫人见天涯否认,不禁起了好奇之心:“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作画人的情呢?”
天涯回头望着画,说道:“画作中美景虽美,却都是黄昏秋色这类落寞之色,想必蒙特丹利大师作画之时,必然是心中定是有一份难言的苦涩。”
这对夫妇听完不禁点了点头,颇为赞同。林雪慈美眸中也是闪烁着光芒。
“小兄弟着实厉害啊!”那一对夫妇随即离开了。
“天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林雪慈看着天涯,高兴道。
天涯微微一笑:“这又有什么厉害之处。对了,你刚才在车上说的那个事……”
林雪慈顿时捂着嘴笑了起来。
天涯见林雪慈笑起来,无奈道:“有什么好笑的”
林雪慈拉起天涯的手,走向画展的深处。当来到画展深处的时候,一副两米高的画独自挂在墙上。
这副两米高的画却并不是同前面的画一样都是画景,而是画着一个人,画着一个女人的背影。
“这是……”天涯看着这副画,颇为不解地望着林雪慈。
“知道为什么这画这么特别吗?”林雪慈问道。
天涯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林雪慈得意道:“这画是蒙特丹利大师在比利时上学时,所相恋的爱人。”
“那为何只是画了背影呢?”天涯不解道。
“还记得我曾问你知道蒙特丹利大师为什么来华不去别的地方,而特地来连竹市办画展吗?”林雪慈俏皮地看着天涯。
天涯想了想,猜测道:“这女人该不会是……”
林雪慈有些吃惊地看着天涯,有些郁闷道:“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好吧好吧!告诉你!”
“这画中所画的女人,便是来自连竹市。她远渡比利时留学,与蒙特丹利大师同窗。当时蒙特丹利大师不过是一个贪玩、荒废学业的学生,而蒙特丹利一见她便为之倾心,并且发起了猛烈的追爱攻势。而这个女子是一位对待学业极为认真的人,一开始对于蒙特丹利的示爱并不在意,但后来承受不住蒙特丹利的追爱,便答应了。”
“说来也是有趣,蒙特丹利在外人看来是个贪玩的孩子,但是却对这女子百般爱戴。后来这女子也真的感受到了蒙特丹利的真心,决定嫁给他。”
说到这里,林雪慈心中感慨,望着画中女子的背影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却话锋一转:“女子与家人提及他们俩的婚事,却不料遭到了女子家人的极力反对。女子家人一是反对其嫁到那么远的地方,二是蒙特丹利大师当时只是个穷小子,他们觉得他配不上他家女儿。最后,两人就这么被硬生生给拆散了。”
听到这里,天涯神色落寞,摇头感叹道:“真是一段令人伤感的故事。”
“是啊!”林雪慈望着画中的背影,同样感概万分。“后来,蒙特丹利因伤而感,便开始四处流浪。他独自一人游历整个欧洲,画下了那一幅幅落寞景色。”
“有情人难成眷属,这恐怕是这世上最令人伤心之事了。”天涯凝视着林雪慈,不禁感叹道。
“是啊!”林雪慈却看着画,并没有注意到天涯。当她转过身时,则看到了天涯深情款款地看着她,顿时脸上羞涩不已:“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我们去吃饭吧!”天涯刚到了嘴边的话,却又换了口气。
两人在一家西式餐馆刚坐下,外面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好!就这样吧!”
“好的,先生。请稍等!”侍者退下后,天涯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着窗外的雨滴,慢慢地出了神。
林雪慈好奇地看了外面一眼,没发现什么奇特的东西,唤道:“天涯……天涯……天涯!”
“啊?”被唤了好多声后,天涯终于回头来:“你叫我?”
“是呀!我都叫你好多声了,也没反应。”
天涯有些尴尬:“是吗!”
“你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林雪慈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天涯看着面对而坐的林雪慈,很想把心中的话说出来,但还要辛苦的忍着,实在很是辛苦。“没什么,在想画展的画呢!”
“哦?”林雪慈一听天涯这么说,便立刻来了兴致,跟天涯谈论起来。
……
黄昏时分,落日将地平线染成了一片橘红,远处还碧蓝的天空中,云如同翅膀一般,向天际展开。城市满目比邻的高楼此时褪去了一天的繁忙和喧闹,像背着身一般,留下一个黑色的影子静静地矗立在那。
连江水悠悠地流过,时而堤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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