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找了一个醉汉来投注,呵呵,那个醉汉如果是对手,我脑袋拧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荆一生不管三人反应,自顾自分析下去:“你们不知道的是,对手安排醉汉在飞剑门申请的临时国券店,时间只开两个月,今天正好一个月,也就是四月初二。根据记录显示,48年前也申请过一次,开了十天,108年前申请过一次,开了半个月。我初步估计是飞剑门为了给门内弟子做一些任务,所以不规律地申请。”
荆一生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对手巧妙地利用这个时机,在这个店投注,然后又安排了无数人在各地投注,混杂在正常彩民中出手,丝毫引不起任何怀疑,然后又带动普通的彩民跟风,推高投注,更好地掩护了他们。连兑付也是混杂在兴高采烈的普通彩民之中。”
“环环相扣,厉害呀!”荆一生叹气总结道。
“可是……”三个精算师嗫嚅道,“那个投注项目……”
“哼哼,”荆一生冷笑,有点恨铁不成钢,“你们是不是认为二日只有两个意思,亲只有两个意思,所以,船行二日即到、亲弟弟也最多只有两个意思?”
三人老老实实点头,不敢在老谋深算的荆圆球前说谎。
“对手一系列的手段和安排,核心就在这里,唉!”荆一生叹气,“对手居然击中了绝大多数人的思维盲点!有点邪恶,但是大胆而狡黠!!船行,可以理解为船舶行走,但也可以理解为米行、肉行一样的店家啊,你要找船行,二日就可以找到!”
三个精算师脸色已经发白。
“而且,在咱们帝国西北边境,方言俚语中弟弟也是有两个含义的!”
三个精算师呆住了。“无耻!!”“卑鄙!!”
“你们的辱骂是对对手最高的赞赏!”荆一生斜眼道:“你们自以为经验丰富,就麻痹大意,对手虽然通过一系列手段铺垫和善后,但根本核心却是直接跟你们正大光明的较量!!你们自己输了,怪得了谁?”
三人不禁面红耳赤,低头喏喏。
“行了!”荆一生大手一挥,“我找你们来,不是为了训斥你们,更不是要你们补偿损失,而是要提醒你们,时刻不能大意!头脑要更灵活!重视每一个投注!听到了没有!”
“是!”三人在荆一生手势指引下,灰溜溜地走了。
同时同刻,青楼包间中,金老板招呼云虎五人再次聚头。
金老板言简意赅:“事情已成!”
云虎五人顿时低声欢呼。
金老板又低声说:“听我说几句。赚的钱需要一点时间回笼统计,我会在适当时机直接给巧巧,然后你们再分。”
云虎五人点头,无异议,金老板出力这么大,他们又观察了这么久,应该没问题。
“还有,这件事虽然看起来天衣无缝,但是帝国高层和国券总部又不是酒囊饭袋,一个个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眼线密布,消息渠道众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估计,很快就有人调查分析出来。当然,不是报复咱们,这点小钱帝国还看不上,而是可能引起上头的好奇,弄了这么大动静,总要查一查,是不?”
云虎五人觉得很有道理,纷纷点头。
“我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认为你们五人小队都是难得的人才,入门基本没问题。我要求你们立刻通过小金都完成第二阶段,但第三阶段还不能省,原因嘛,你们去了就知道了。还会遇到神秘人哦!”金老板居然调皮地眨眨眼睛,把五人雷了个外焦里嫩。
计议已定,五人也是没有啰嗦,收拾一下就到一路小金都买买买,才发现紫边弟子跳舞那天,人群中的大胖子,居然是第三关鉴宝关的守关人。虽然通过费用高达100万之巨,但在胖子惊愕的目光中,五人潇洒地刷了500万金币迅速通过。
帝都,帝宫御书房。
宽阔的龙榻似是作休息之用,整齐精致的桌椅都被涂成清亮的紫色,看不出是特级楠木还是紫檀木,数千册书籍清爽地排列于雕饰精美的书橱中,吊顶典雅而华美,衬托整个书房更显厚重庄严,就连地上也铺满了触之爽滑的异国毛毯。
此时御书房只有二人,一人端坐于龙榻,一人矗立在旁边在说些什么,连伺候的小宦和丫鬟都没有,显然是在密谈。
端坐之人,面若重枣,卧蚕眉,一双长目半眯着,表情无喜无悲,整个人散发出久居上位之气势。正是青云帝国帝君步青云!
站立之人,乃五王爷霍世观,帝君最为倚重者,正不疾不徐、如数家珍般叙述着帝国上至朝堂下至府县,政、经、军、民、商等提纲挈领,言简意赅,无一遗漏。
帝君步青云面无表情地听着上报。
为上位者,不能轻易表露心迹,是不能轻易体现任何表情于脸面之上,殊为不易。御下之道亦有无数学问,如该明察、该糊涂、该收权、该放权,分寸拿捏几许。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权力不收则乱,收太紧则淤塞不通,手下人没权办不了事或者不尽心办事,上下也玩不转,要让下面人觉得自己能办事,或者直白一点,有利用价值,才能更卖力。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汇报完重要大事,步青云终于颔首道:“五弟辛苦了!”
霍世观急忙行礼道:“谢圣恩,微臣惶恐!”
步青云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道:“自七弟之事,兄弟隔阂,日渐生分。兄弟恳谈,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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