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映射在大地,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就在这样的一个早晨,吱吱出现在我面前,迎着清晨的阳光。给我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多年后我一直在想,就在那个早晨,要是当初没有那个电话,或者吱吱没说要来,是否一切都会改变呢?但是我知道,有的事情,就像是上帝安排好的一切,剧本早就设定好,我们只是在演绎,生活本来就是一场戏,只是结局谁也无从所知,甚至猜不到结果。
吱吱拿着那康乃馨,放在了一边,然后一直看着我,那表情让我觉得好无奈,我还是直接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不然这气氛我可受不了:“怎么?我样子很奇怪吗?美女!”说实话我还是不习惯叫她名字,毕竟我还没叫过,但是要是二锅头在肯定又要说我了,肯定骂我白痴,女的人家再告诉你名字后,再次见面一定要主动叫出名字,不然人家以为你都不记得她了。相反的,你叫出来了,人家会觉得你在意她,有了一个先入为主的感想。
“我说了,我叫吱吱!”吱吱直接回到,“美女美女的,难道不会叫我名字啊?不过,你的样子还真是好玩啊,这才多久不见,直接变成这个样子了,真是老天都看你不爽吧!”
“我说你真是太搞笑了吧?嗯?吱吱对吧?我说吱吱,你不知道吗?我这个人是花见花开!花儿对我笑,想要和我打招呼,没想到直接从高楼掉落想找我呢。这个你不懂的。”听到吱吱这么说,我直接拿出平时的幽默感和那不服气的态度给予回击。
“噗哧,那你还挺潇洒的嘛。”吱吱笑着回我,而我们两人似乎已经很熟悉的朋友在闲聊一样,居然没有一丝的陌生感,这个我一直都觉得好奇妙,不过,这也许就是有的东西注定了吧。但是二锅头事后却一直在说,你们不熟?都tmd熟到床上去了!难道还装什么纯情少女第一次约会一样?当时,我就直接一脚踹了他的屁股。
潇洒?吱吱这话让我想到一句台词,就说了出来:“嘿嘿,我这人别的没有什么突出的,也没什么显著的作为,但是fēng_liú倜傥还是具备滴。所以你说我潇洒,我觉得你眼光还不错。”
大概是吱吱也没想到我这么说吧,又把我从上往下看了好几遍,我就纳闷了,这吱吱难道就那么喜欢看人?更无语的是,我躺在床上,再怎么看也只是看到我的头啊。难道我的头除了包裹着纱布外,还有别的东西?我真有去找找镜子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忍着了,毕竟这行为我都觉得好糗。在一个女的面前照镜子,我觉得是一种失态,所以我一直不明白以前读书那会,有的男的上课就老是喜欢照着镜子,我就不懂了,镜子里自己那么好看?在怎么看还不是那样,改变不了什么,莫非是心理作祟,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一直都得不出一个所以然,但是我不会这么做就是啦。
然后吱吱就看着我说:“真会说话!才多久不见,都不像那天清晨的你了,不知道是这个花盘把你砸的脑袋开窍了,还是说那天你在装给我看呢?”说完吱吱还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眸盯着我,我看着吱吱那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不时的在微微的抖动着,柔情似水。我的脑海突然冒出这个词语,我赶紧把脑子里的想法抛掉。
就像小七说的,二锅头那货是,心早就黑了,良心在好几百年前就被狗吃了的!所以别问他节操还有没有,这个是废话,而二锅头就喜欢说,不够坚决,有心没胆的,良心是想拿去喂狗,但是又舍不得的人。但是二锅头还真没说错,我确实是不敢,要真说什么,我还就嘴上花花,心里纯洁的不行。
而吱吱又继续道:“那到底哪个是你呢?卢杨。”说完那双明眸一直在注视着我似乎在等着我回答。
吱吱这个问题却使我全身的血液再次瞬间凝固,放佛结冰一般,我痛苦的抱着那脑袋,在那窒息得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绝望,内心隐隐觉有什么东西在破碎,我努力去抓住它,而最后发现,一切徒然,只是觉得掉到了更深的深渊,原来是心碎的感觉罢了。因为当初慕雪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还记得当初慕雪就是这般问我的,甚至语气神情都一模一样。我隐隐的感到一股宿命的感觉,这算什么吗?多年后又一个女孩对我说出这句话,算轮回还是老天在嘲讽我呢?
但是时光仿佛倒流,我回到了当初和慕雪坐在草地上看夕阳西下时,仿佛是在那一刻的时空下的我再次回答这个问题一样:“也曾有人问我,到底哪个是我?究竟是平时活泼好动,充满着无尽欢乐的是我,还是不经意间那透着无奈和悲伤的是我?究竟是平时随意和人可以谈笑风生的是我,还是偶尔会看到别人报之以不屑或冷笑的是我?究竟是那个可以猥琐无耻的是我,还是会看到女流氓就逃跑的是我?亦或者是那个可以冷静的犹如木人一般的,还是那个冲动起来就会失控的是我?更甚至那个真挚的毫无保留的是我,还是那可以把人忽悠分不清状况的才是我?你叫我如何回答呢?我会说,不管哪个我还不是我吗?只要是我,那么我还不就是我吗?我只是我,我不想成为谁,更不想是谁,我就是我!”
我缓缓的说出这一段话,然后闭上了眼睛。心想,慕雪,我还是我吧?但是脑里又看到了那双明眸,一闪一闪的,在看着我。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吱吱就靠在我脸的上方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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