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用的只是计谋,只挑起了两国战争,是以百姓并未受到过大的伤害,而如果天下分裂,五国再显,又被人挑起战事的话,到时候势必会天下大乱,百姓永无安身之日啊!
“呵呵,义父你不用如此震惊,虽然我的初衷是如此,但是现在却改变了,因为……我找到了好玩的东西!!” 所以暂时不会无聊到有毁世的想法。
“你所说的好玩的东西难道就是……”殷常有点难以启齿:“那个叫白芷卿的男人?”
殷睚宁低笑两声:“真是知我者莫如义父,就是那个人,那个让我一时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一时又舍不得碰他半根头发的男人,如今我大仇已报,百无聊赖,本是想玩弄天下苍生来解闷的,然而却不由自主的被那个人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朕是不会理会他人的看法,也没兴趣理会!”
“难道……宁儿你……真的爱上那个男人了?”
“爱?”殷睚宁淡淡一笑:“那是个什么东西,朕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朕只知道,朕要那个白芷卿陪在身边方解无聊乏味的日子!”
殷常看着面前一脸冷情的人,心中微痛,都是自已的错,这个孩子从小到大自已所教的只有谋略算计,武功权术,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可以说这个孩子已无所不知,然而自已唯独没有都他怎样去爱人,加之这孩子本身天性薄凉,才导致他性格的无情无爱。 如今的殷常甚至开始后怕起来,如果当年杀了那个白芷卿的话,天下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便会有一场浩劫。
殷常在天下太平与lún_lǐ常纲两者之间相互衡量了一番,前者是千千万万的人命,是整个天下苍生,后者只是道德lún_lǐ,就算百姓知道了,也顶多是饭后闲聊做为笑柄罢了,想到这里,他终于挫败的叹了口气:“宁儿,既然这样为父便也不再拦你,只要朝中无人抵死反对,那便`……依你吧!! 只是,为父所期望的千古明君怕是后人很难会把你归入其列了! 你……也难再受到世世代代后人的敬仰啊!!”
殷睚宁嘴角一扬,眼中竟是不屑:“千古名君?只有愚蠢的家伙才会为了那些虚荣而装腔作势,一辈子缚手缚脚,做不了真正的自已,我殷睚宁……岂会被如此俗物缠身!!!”
眼前的人是自已从小看到大的,殷常又岂会不了解他的秉性,知道再多说无益,殷常语重心长道:“只是那位公子似乎……对你并无好感,如果你真的喜欢他的话,就用心去换吧,依老夫所看,那位公子是一位桀骜不驯的人,他的骄傲与倔强绝不比你少半分,如果你只知用强的话,怕最终会是两败俱伤啊!”
殷睚宁嘴角露出残忍一笑:“义父你放心,只要除了那个云约落,白芷卿那种不男不女的人还有谁会要,到最后不照样会回到朕的怀抱!”
“云约落?” 殷常听到这个名字忽然脸色变了变,忙急急问道:“你说的那个云约落可是天雪山宫主的儿子!”
“是!”
“宁儿,你……”殷常忽然有些生气:“那个云公子可是对你有恩之人,要不是他潜入离国控制了离国国君,今天你岂又会如此顺利地坐到了这个位置!如今……你怎能忘恩负义?!”
“我忘恩负义?” 殷睚宁一挑眉毛,眼中忽然涌出杀气:“我已经给过他机会,如今他却缠着白芷卿不放,自是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什么,云公子他也对……” 殷常已有些浑浊的眼睛忽然睁大,似乎被这个消息刺激的有些发懵,只见他急急道:“宁儿,千万不可对那位云公子不利……”
“义父!!” 殷睚宁蓦地打断殷常,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背对殿下之人:“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义父你如今年岁已高,应该好好的享享清福,切不要为不相干的事操心!夜深了,义父你身体怕经受不住这宫中寒气,还是早日安歇吧!”
看着上方的人摆明了不愿多谈的态度,殷常只有咽下欲脱口而出的话,如今眼前的男人已不再是事事听从自已的小孩子了,他已经长成了一个霸气十足的男人,一个可驭众人的强大君主,自是有自已的主见,再不需要自已多言,然而殷常在离去之时仍是苦口婆心道:“宁儿,俗话说知恩要图报,那位云公子当初帮了我们那么多忙,我们……千万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啊……你要切记!否则,为父会对你十分失望的!”
……
一白一青两道身影在林荫小道上走着,但要说走却也并不尽然,因为他们仿佛脚未沾地从空中掠过一般,偶有山野村夫路过,远远瞥了一眼便仓皇逃走,倒不是因为这两人长的有多凶神恶煞把人给吓着了,实在是一般山野小民眼界狭窄,哪里见过此等俊秀人物,况又是在空中飞来飞去,自是把这两人当作是林间鬼魅之类敬而远之,然而这两个“鬼魅”却正是白芷卿与云约落。
云约落从小生长在雪山上不问世事,自然不会花言巧语哄人开心,然而他却也是博览群书,学富五斗之人,一路上与白芷卿谈天说地,且引经论典,分析事物头头是道,倒是与白芷卿相谈甚欢,他两人虽认识已久,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却是少之又少,此次携心爱之人同行,云约落虽面上未透露一二,心中却是欣喜异常,一路上对身边人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恨不得揉进骨里才好。
而白芷卿也没料到一向淡漠不问世俗的云约落会对天下知之甚多,且见解独到精辟,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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