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您不记得我了?这倒也是,谁不知越国国君“日理万机” ,哪会记得我这般小人物,你说是吧,我的好父皇?”
殷睚宁此言一出便使乾宇坤在如被雷劈中一般,半天不得动弹,只见他挣扎着撑起身子,看着眼前的人,良久,才透过面前俊美的容颜中隐隐想起了什么:“你叫朕父皇?难道……难道你是朕的第八个皇儿,睚宁?”
看着面前默认的面容,乾宇坤在吃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觉得很吃惊,是啊,早就应该死透的人怎么会活着站在你面前?呵呵”说到这里,殷睚宁忽然脸色一变,厉声道:“当年你轻信他人之言,认为母亲是妖人转世,连母亲的解释都不愿听一句,便赐死母亲,乾宇坤在,你好狠的心,当年母后不是你最疼爱的妃子吗?你居然为了区区一名道士的话,便杀害了母亲!!”
乾宇坤在听到这里并没有反驳,当年刘贵妃的叔父为他引荐一位道士,说是此道士占卜算卦本事之高,能测吉凶,他本身便对这些有些兴趣,便让那位道士算上一卦,却居然全部被言中,便让他对那道士所说之话深信不疑起来,怎知有一天,那道士算出他最喜爱的妃子文贵妃乃怨女转世,因上世自已负情于她,她便带着记忆来到现世,企图用美貌迷惑他,以此毁了他的江山。乾宇坤听了此话虽有些犹豫却还是忍痛赐死文妃,他本是自私之人,对他来说,自是江山重于一切,所以虽然那道士的话他不完全相信,却宁错杀三千不愿放过一个,就算是他最疼爱的妃子,只要对他的江山有丝毫威胁,他便绝不手软。
“只是据朕所知,当晚文妃刚去没多久,仙云宫便燃起了大火,听下人说里面不仅有文妃的尸首,还有一个孩童的,大家便以为定是不知何时跑到那里去玩耍的你弄翻了烛台,不小心烧死了自己。”乾宇坤在说这话时并没有多少悲痛,他身为帝皇之家对亲情本就不太看重,况且他本就不是慈父,身下孩子又不少,少了一个孩子都他来说根本是无痛关痒。
殷睚宁冷冷一笑,满眼的恨意:“可怜我母亲贵为瑞皇国公主,只因国小力微便被你强行娶来,你非但不珍惜爱护还让你那奸妃害死我娘,且连我也不放过,那日母亲死时我一直躲在一旁,后来那些人似乎有所察觉便放火烧屋,在我险些被烧死之时幸得他人所救,后来那人又安排了两具尸体让人以为我与母亲葬身火海这才逃离了追杀,这么多年来在那人悉心教导之下,我苦学武艺,费尽心机,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踏平这个地方,方慰母亲在天之灵!”
可能是殷睚宁的恨意太强,煞气太甚,倒是让乾宇坤在生出了些许后悔,好半天,乾宇坤才悠悠开口:“睚宁,你受了这么多苦,怨父皇也在所难免,但是你的母亲,就算再重来一次,朕还是要赐死她的,朕绝不允许有人威胁朕的江山!哈哈……江山是朕的……是朕的!”
看着眼前已濒临疯魔的男人,殷睚宁慢慢垂下了眼眸,掩去了一抹受伤与失望,心里自嘲一笑,是他太天真了,居然渴望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抱歉两字!殷睚宁一点点收起了自已的情绪,剩下的只有满目的漠然,只见他看着床上的男人,一副俯视的姿态:“是吗,你恐怕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卧床不起吧?告诉你吧,是你的好皇儿乾宇琛对你下的毒,他早盯着皇帝的宝座,看着你总是不死,当然是着急,此次你派兵外战,京城已无多少兵力,他自然不会过这个机会,便在你的饭菜里下药……再杀了其他人,这样皇位便是他囊中之物了!”
“你说什么?那个畜生竟敢……对朕下药,朕要宰了他!”
“不用了!” 殷睚宁嘲讽一笑:“就当是我这个做儿子为你尽的最后一点孝道吧,我……已经帮你处理他了!不仅他,还有他那恶毒的娘!相信你不会心疼的吧!” 说完,殷睚宁背过身去:“还有,我忘了告诉你,其实他这毒我是有办法解的,不过,我倒觉得父皇你是时候下去向我母亲陪罪了,你说是不是呢?” 殷睚宁慢慢垂下眼眸,说完最后一句,便再不听身后男人的哀求,一甩衣袖,冷冷地走出了这金壁辉煌的天子寝宫。
……
白芷卿自父亲被劫,便一路向西北方向追去,他本有伤在身,怎经得住疲劳奔波,刚追到顺州,便体力不支慢下了脚步,终是跟丢了人,白芷卿站定后回首望向战场方向,心中一时难以决择,一方是生死不明的父亲,另一方又是牵挂的人,让他进退两难,然而尽管再如何担心,爹爹毕竟是自已唯一亲人,白芷卿看了看远方,终于一咬牙,彻底放弃回到战场,而进了顺州城。
对于这次抓走父亲的人,白芷卿心中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这些人为何要抓父亲,如果说是要杀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如果不杀他,那又是为了什么?白芷卿隐隐觉得父亲被抓与自已有一定的关系,仿佛那些人是故意用父亲作铒,引他一路跟过来一样,但是就算明知如此,他却是不能放父亲于不顾,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杀了父亲?
白芷卿在顺州一晃便过了好几天,他撑着受伤的身子不愿休息,一直四处打探父亲消息,却一直毫无头绪,他正有些恍惚之时,忽然身边路过之人有人碰了他一下,他并未在意,却在片刻后听到了有小女孩的哭声,白芷卿好奇之余便回过头,却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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