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赵季羽背个玩弄女性的臭名,但我现在决定放弃了,因为我不忍心,不忍心去伤害一个美丽的灵魂。
“喂~~~~!灯笼!你睡了吗?”我朝着灯笼的耳朵大声的问道,那音量,估计连地壳里的岩浆都要多翻几个泡泡了。
很好!眼睛瞪着那么大的看着我,应该是没睡着吧!
“你还有什么没买的东西赶快抓紧时间啊!明天我们就离开这儿,我们要朝着圣都的方向出发,可别在走错了。好了!睡觉!”
说完,就把身体窝在了灯笼怀里,闭着眼睛睡去了。
小灯笼的身体有种很淡很淡的味道,那是一种说不清是香还是臭的味道,不过我很喜欢,它的体味让我很安心,就像是回到了那温暖的羊水里,突然有了一种很幸福的感觉。
对!就是幸福的感觉,是小灯笼送给我的幸福。对于亲情我很陌生,可对于爱情和友情,我却是十分敏感的,所以,我很确定这种感觉就是朋友间的幸福。
虽然这一路上我对灯笼是呼来唤去,端的是十足的干爹架势。但说句心里话,没有它,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我累的时候,可以有个温暖胸膛让我休息一下,那种感觉真的是很满足,很满足。
鸟好吵哦!一大清早的叫什么叫,我不耐烦的想翻个身子继续睡,但双手却在不经意摸到了一片湿湿的东西。完了!完了!流口水了!还流的满身都是。用力推开正死死搂着我的小灯笼,光着脚就下床到处找水喝,内衣胸前的一片都全湿透了,连裤子上都是,要是再不给身体补水,我会脱水而死的。
咦!不对呀!我的口水什么时候变得怎么粘稠了,还是乳白色的。完了!梦遗!白骨精啊!都是你害我的,早知道昨晚就不要梦到你了。我拉开自己的裤子,果然有那么一点,不过,这还是不对啊!就算把春药当饭吃了,我也喷不出这么多啊!再说了!我自己的jīng_yè怎么可能喷到胸前的衣服上呢!难道!莫非!
“混蛋~~~~!你又乱发情了,搞得老子满身都是的,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给阉了,老子以后就跟你姓。”我狂怒的冲回卧房,看见罪魁祸首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手里还拿了件干净的丝质内衣,正眨巴着那双血红的眼睛,看似心情很好的站在床边等着我了。
一看到它那幅不知错为何物的眼神,我就气得直发抖。我使出全力猛地朝灯笼扑过去,利用惯性把它推到了床上,在顺势坐到了它大腿上狠狠地朝它脸上就是一拳,可惜被它挡住了,于是我接着又是一拳、可惜又被它挡住了,于是我接着又是一拳........
怕什么!打不过它有什么关系!阉不了它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小灯笼它本来就是跟我姓宁地,所以就算我改跟了它姓,我还是姓宁。眼看我就要被它从身上掀下来了,我可不能这么快就打输,那多没面子啊!我突然想到一个雄性动物的共同弱点,那就是....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将要被他掀下来的那一瞬间,我收回击打他头部的双手,一把朝他下面抓了过去,还好目标很大,我一下就抓了个正着。
完了!完了!我当初只是想报复性的抓一下把我喷得一身湿的凶器,我发誓,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真的切了它的,可哪知道!哪知道我越抓它,它越兴奋,现在小灯笼的那里已经是坚硬如钢了,而更要命的是,它!它!它!它竟然也抓住了我的分身揉搓了起来,那个力道,那个手法,一会快、一会慢、一会用力、一会放开的,让我都快忍不住要射出来了,不要啊!好丢脸啊!
“啊!啊!你放开!我!啊!恩啊!我要射!射出来了!啊!放开!”我无力的坐在灯笼身上哀叫着,而灯笼也好不到哪去,它的爽叫得差点没把房顶给掀了。我的双手死死的捏住了它的pēn_shè口,让它不满的扭动着腰部,企图逃离钳制住它快感出口的双手,在我手里颤动着的热铁告诉我,灯笼快高潮了。
在僵持了一会之后,我决定妥协了,我放开了双手,让它的jīng_yè隔着裤子又再度喷湿了我的衣服,而我也紧随着它的节奏,将自己的jīng_yè也喷了灯笼满手。就在我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时,门外传来了一道讨厌的通报声。
“两位公子早,我家小姐有请,请二位公子用完早饭后到花厅一叙。”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猛然清醒,慌忙从灯笼身上爬了下来,灯笼的yù_wàng依然火热,但我实在是没心思和它再玩下去了。
“公子?赵公子?您起来.....”
“知、知道了!你下去吧!”
我不耐烦的打发走了下人后,立刻走到外屋开始擦洗身体。我不敢回头,我不敢再去看灯笼,当初还真没给它起错名字,那双眼睛真的就像是深夜里两盏火红的大灯笼,那瑰丽的血色光芒,在情欲的渲染下更为妖艳,让我差点就这么沉沦下去了。
阿弥陀佛!佛都说过了,人妖疏途,人妖疏途啊!人妖!人妖!人妖!我才不要咧!一定是太思念白美人的缘故,以至于都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恩!一定是这样我才会射出来的。
忍忍!忍忍!再忍忍吧!死了就不会再想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起来没有?他吃早饭了吗?我不在他身边时他要自己穿衣服了吧!可千万别把衣服穿反了呀!他有没有........啊~~~~!我要疯掉了,说好了不再想的。宁舞风!你真是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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