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嘀咕呢。
“你现在的身体,酒对你来说就是毒药,喝些清茶润润肺吧。”
念砚一句话让崔殷泽顿时心花怒放——原来念是在担心他!
虽然这漫天黄土的西北风情与江南的流水畅亭、京城的雄山危岭无法比拟,但总觉得,只要和念在一起,无论是哪里都会觉得如仙境一般。这口粗茶,细细品来,竟然也有些滋味。
念砚却没有这份闲情逸志,茶水清淡无味,点心太过甜腻,让他没了胃口,只是饥饿难当才勉强吃了几口,崔殷泽见此情景就让店家又炒了些小菜。
茶肆的周围都挂了竹帘来阻挡灰尘,但透过帘子的缝隙,念砚还是看见了远处扬起的尘沙。
看来有四、五人,从远处看他们的着装,不像普通人。崔殷泽也发现了些端倪,便向念砚使了个眼色。
虽不能断定来者是善是恶,但眼下的情况,还是小心为妙。二人付过钱,就将自己的马给放跑,然后躲到了茶肆的后房。此刻如果急忙逃走未免太过显眼,如果能让对方误以为自己已经上路当然是最好不过。
后房似乎是贮藏室,飘着浓浓的茶叶香和一些干果味,闻起来很是舒服,但这里太过阴暗,只又从木板门缝里透出的一点光。隔着一层木板墙旁边就是酒肆的堂子,于是念砚趴在木板墙上观察外面的情况。念砚此刻弯着身子,双手抵在板墙上,腰杆下垂,臀部向后挺起,居然正好抵上了崔殷泽最危险的部分,只是这轻微的碰触并没有引起念砚的注意,只是让禁欲已久的崔殷泽神色大变。
那几人很快就到了店里,并向老板询问是否见过一个三十来岁和一个二十来岁面貌英俊的男子,老板说有刚才是有两个这样的男子刚刚离去,那五人便准备继续上路追查,可是其中一人喝住了众人,反倒坐下休息起来。
怎么回事,念砚很纳闷,只隔着一层薄板,他只能回头用眼神询问崔殷泽。可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到的却是异样的眼神——
是念砚并不陌生的带着浓浓情欲意味的眼神。
念砚大惊,但又不能发出声响,他想用手推开对方,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扭动,却更加挑起了对方的情与,最后双手被抓在一起压在板墙上。这时,他感觉到了抵着自己后臀的硬物——
“殿下这样太反常了,根本没有必要再去追那人。”
凭着自己的内力,念砚从外面嘈杂的声音中分辨出了刚才那拨人的谈话声,可是现在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可是这是殿下的命令啊,紫檀护法!”
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探进他的衣襟中,缓缓地揉搓胸前的两点突起,并轻咬着他的耳垂,慢慢地挑逗他的感官。渐渐的,念砚也感受到了一丝酸麻的感觉,那种带着危险的快感开始渗入大脑。
“可是殿下对那个人的迷恋过深,这会毁了他的!”
那人神情激昂,但对黑屋里的两人却毫无影响。
男人的手顺着那柔韧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往下移,直到念砚的男性象征,并一把握住。
“啊!”惊呼出声,又怕被外面的人察觉,只好死咬住下唇。
“可这样等于背叛殿下……”
身体的火热被一寸一寸挑起,越来越无法听清对方的谈话声。
男人粗糙的大手近乎残忍地揉捏着念砚的男物,痛苦、羞耻和快感占据了念砚的身体,让他不自觉地开始轻颤。
崔殷泽觉得下身的衣物太碍事了,粗鲁地一把拽下念砚的裘裤,然后继续取悦他逐渐硬挺的男物。
在这种环境下被这样抚慰似乎有种罪恶的快感,念砚的身子变得极其敏感,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腿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开了禁锢住他的手,可是他无力反抗,只能一手扶在墙上,一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外面对追兵发现。
无法体会念砚的用心良苦,崔殷泽继续用双手折磨他,腾出来的那只手也不闲着,把他上身的衣服拉到了肩膀,反复抚摸着念砚的身体,在他身体的每个部位点起名为情欲的孽火。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而是加快了揉捏的速度。
啊……不好,快要……
终于,在一阵快感的禁脔以后,可怜的分身pēn_shè出了浓浓的白液……
好……舒服……
快感后的暂时晕眩让念砚更加无力,为了支撑身体,他用双手靠在墙上。
可是身后的男人兵不打算放过他,抚摸起念砚可以接纳他的地方来。
念砚已经很清楚男人要干什么,即使他现在恢复了内力完全可以摆脱他,但现下的情况又让他无法拒绝。他只是期盼追兵能早点离去,好让他可以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突然,念砚闻到了一股清香的气味,是他给崔殷泽调配的敷伤口的药膏!他要拿它干什么?
凉凉的物体开始探进他的幽穴,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反而带着湿滑的感觉,原来是拿药膏干这个……
念砚无比气愤,想自己辛辛苦苦调配的药膏却被作这种用途,可没等他发表抗议,男人粗大的手指便开始chōu_chā起来。
“呒……”好难受,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下腹有些涨涨的。更重要的是,他害怕被男人占有,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念砚就开始害怕地发抖。
身后的男人感觉到了心爱的人的恐惧,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在他体内搜刮什么……
突然一阵让念砚几乎要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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