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盐。如果能找到盐的替代品也行。只是附近虽然有猛兽,但都慑于自己的威严不敢越雷池一步。可远方不知道会不会有更加凶猛的野兽,或者超乎自己想象的怪物……他不禁忆起刚来到这里时海边那诡异的超音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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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初征精神有些亢奋,一直在床上打滚睡不着。滚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哥哥在屋外不知道忙乎什么,月都上中天了还没进来。
"哥,你怎么还不睡?"
哥哥低沉的嗓音从屋外传来:"我收拾一下,你睡。"
初征还想再劝几句,忽然想到湖边那尴尬的一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又在床上"煎了几下烙饼"这才朦胧睡去。
而房外的哥哥正在"收拾"着自己的巨鸟。这一"收拾"就"收拾"到天擦亮,也亏得天现在有了野兽一般的体魄,不然一天七次可真要喝x仁肾宝了。
"嗯……"闷哼一声,滚烫的热液喷得一地都是。司徒竞硬挺了一晚的部位总算有了疲软的趋势。
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得了多久。撰紧拳头,脖子和手背的青筋隆起。不行!他绝对不能做出伤害弟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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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根本没什么家当,包袱都没打轻装上阵。初征只是有些舍不得的这个他们亲手搭建的茅草房。不禁回头多看了两眼。
司徒竞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还会回来的。"下次给你建一间更大的。
初征回头:"哥,你昨晚到哪野去了。怎么这个样子?"他大哥眼圈发黑,脸色发青。要不是知道这里荒无人烟,他都要怀疑自己哥哥昨晚出去鬼混,纵欲过度了。
司徒竞没搭话,扛起简单的家当就往外走,一言不发脸色显得更黑了。他哥这是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啊。
由于兄弟俩腿都挺长,而且身体长期得到过充分的锻炼,所以两人的脚程还挺快的。到太阳下山的时候,他们已经翻过了两座大山,来到湖的另一边了。
天上升起了两个月亮,一个是之前蓝色的,还有一个是诡异的紫色。他们不得不再一次认清现实—他们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
也许他们是穿越到了外太空,这个星球有两颗或者更多的卫星,但是这颗卫星的轨迹太大,只有隔一个月或者更久才能看到。
想到这,初征不免有些伤感,他们还能再回去吗?
"别想了,睡吧。"司徒竞的大手揉乱了弟弟的头发。
兄弟俩找了个山洞将就着过夜,吃完饭他就出去"收拾"了半天,完事后又洗了个冷水澡才敢进山洞靠近初征在他旁边躺着。
初征转过身对上哥哥的眼睛:"哥,要是我们回不去了怎么办?"
司徒竞金色的兽瞳认真而坚定地注视着他:"哥会一辈子陪着你。"
这像结婚誓言般的承诺让初征愣了一下,心里升起一阵安心而温暖的情绪。这大概是他大哥这种硬汉能够说出的最温柔的情话了吧……等一下,情话什么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他们可是兄弟啊又不是情侣。虽然是这么想,但心底蔓延的甜蜜怎么也止不住。还很明显地反映在他微微翘起的嘴角上。
终于安下心来,初征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两颗月亮一左一右挂在天际,紫色的月亮散发的妖异光芒将丛林镀上了一层朦胧奇幻的颜色。
原本该沉沉睡去的初征却突然呼吸急促起来,时刻保持着警惕的司徒竞立刻便醒过来。他上前查看来一下,发现弟弟并没有醒来。但是脸色潮红,嘴唇微张,发出声声呻吟,眉头紧皱表情看起来既像痛苦又像欢愉,看在司徒竞眼里却是赤裸裸的淫靡诱惑。再看弟弟的动作,他的巨炮一秒钟便上好弹药,随时都能发射了。
他一手揉捏着自己完全勃起肿胀的rǔ_tóu,一手绕到身后,内裤下能看到手指chōu_chā的动作……
弟弟的rǔ_tóu原本跟普通男性的没有什么差别,都是褐色小小一颗,并不太有存在感。但是此刻却变得殷红饱满,乳晕比原来大了一倍,微微胀起,乳首更是勃起发硬,有尾指大小。
司徒竞的理智顿时失控,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弄那如成熟果实般妖异诱惑的rǔ_tóu。
初征原本一手揉弄左边的乳粒,一手操弄着自己的后穴,右边胀疼发麻的rǔ_tóu空虚得难受,恨不得再长出一只手好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此刻突然得到了满足,嘴里的呻吟不禁带上了颤音。
这一声实在太过yín_dàng,差点就让司徒竞精关失守,就这样射出来。他报复性地狠狠咬了一口。不想他这一咬,身下的人却发出了短促的尖叫,身体筋挛抖动,嘴角微张唾液沿着嘴角流到脖子上,裤子的前面和后面都湿成一片,简直就跟尿shī_jìn了一般。
竟然因为自己惩罚性的一咬而高潮了,弟弟的身体怎么这么yín_luàn?
初征的身体得到满足后,立刻便沉入了黑甜的梦乡。可怜司徒挺着一管青筋绽露的巨炮,却只能盯着弟弟结实性感的ròu_tǐ,回忆着对方刚刚yín_dàng的表情和淫靡的动作,自力更生……
终于在天擦亮时,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后,饥渴的巨炮终于消停了下来。司徒竞这才合上了眼。
意识朦胧时,他开始担忧自己越来越薄弱的自制力,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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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裤子湿得不成样子。前面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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