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哥,不用我帮忙真的行吗?你再把药材弄混的话,我们得花更多功夫把药材分开呀。”
听到妹妹这话,石洲只觉得“好哥哥”这三个字一飘一飘的就飘走了。
石荇感到很是无奈,自家哥哥聪明踏实,小小年纪就有一身好武力,才十岁就进山了,捕获的猎物比之大人们捕的也是不遑多让。只是在生活中,除了木工活之外,其他的那就太惨不忍睹了,总是让她这个妹妹劳心劳力地给哥哥收拾烂摊子。不过瑕不掩瑜,自家哥哥是一个很好也很能干的哥哥,还很疼妹妹的好哥哥。
石洲为此也很伤脑筋,总感觉这破坏了自己在妹妹心中的高大形象,让他这个大男子汉的自尊很是受伤。可是在家里,他除了干一些粗活,下点力气之外,其他的活计总是和他对着干,以至于让才六岁的妹妹在娘亲受伤的这段时间就学会了做饭。石洲脑海里的小人默默地流着泪,想要做个全能哥哥怎么就那么难呢!
石荇看着身处低气压的哥哥,心知自家哥哥又想起以前那些真真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了,不由的瞪了一眼在一旁看热闹的罪魁祸首。
“这不是乡亲们太热情了,上山采到药材都会给我送过来,别苦着脸了,你们一个星期也就帮三爷爷整理一回。当年你爹他可是又帮我上山采药,又帮我整理药材。就是在我的锻炼之下,他的身手才变得那么好呢。吭吭,所以呢,三爷爷就决定把你们两个培养成像你们父亲一样有那样的好身手的人。”
老人一本正经的话,让石洲兄妹齐齐送了一个白眼给他。
老人打开锁,伴随着一阵老旧的“吱呀”声推开了门,然后就是簌簌落下的灰尘扑向了站在门口的三个人。一阵慌乱过后,待飞舞的灰尘散尽,出现了三个灰头土脸的人。石荇刚想说话,就感觉到头上的灰尘飘落下来,连忙闭上嘴巴,抹了几把,咳嗽了几声,艰难的问道:“三爷爷,您这是几年没打扫了?”
“不久不久,你们爹爹失踪后,我把明月刀放进去。唉,实在是不想再睹物思人,也就没再开过门了。”老人脸色微红,不过被盖在了灰尘之下,没被人瞧见。
石洲石荇兄妹俩彻底对老人的厚脸皮拜服了,认命的去打了水清理了一下,然后找遍了院子,在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了两件蓑衣和两个斗笠,小心眼的没给老人找,而老人只是悠闲地搬了凳子坐在门外。
全副武装的兄妹俩拿着扫帚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小屋,只见屋内空无一物,地上是厚厚的一层灰尘,而靠着墙壁有一张长形的木桌,木桌上,额,看形状像是一个大约有五尺长的匣子,只不过快要被灰尘淹没了。兄妹俩屏住了呼吸,石荇轻轻走上前,只怕惊起一片灰尘,用扫帚轻轻把匣子上的灰尘扫下,石荇心里是又气又觉得好笑。陈年积灰被扫下后,石荇拿起抹布轻轻的擦拭着那匣子,眼里含着的泪水将落未落,等擦干净,那匣子也露出了真容。大约五尺长两尺宽的木匣,安稳的卧在桌上,石荇和石洲一同走上前,轻轻地将手放在上面,对视一眼,抑制住快要流出的眼泪,期待地将木匣打开。只是,木匣中,空空如也,并没有想象中爹爹的明月刀在,兄妹俩呆住了。
这时,老人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就看见两人呆呆地看着空空的木匣子,老人闪过一抹坏笑,问道:“您们傻站着干什么?”
石洲和石荇闪过神来,焦急地问道:“三爷爷,爹爹的刀呢,爹爹的明月刀呢?”
老人指了指桌子下边,“不是在那儿吗?”
兄妹俩顺着老人指的方向,看到了桌子下的一堆灰尘。
“当年我好不容易把你们爹爹的明月刀给搬回来,本想放到那木匣子中,只是我实在是没力气了,就丢在桌子下面咯。”老人朝着桌子下面努了努嘴。
兄妹俩没好气地瞪了老人一眼,连忙把桌子下的灰尘扫出来,感觉到手下碰到了什么东西,蹲下身在尘土中扒出来了一把刀。石荇试了试,拿不起来,石洲上前,一把把刀提了起来,只是稍微有些吃力而已。老人暗叹,和阿磊一样天生神力呀!
兄妹俩没理老人,带着刀走到院子里。老人摸了摸鼻子,自觉地提了一桶水过来。看到老人有些蹒跚的步伐,石洲把刀放在光滑的青石板上,赶忙走过去接过老人手中的水桶,陪着石荇一起把刀擦拭干净。老人看着俩个依偎在一起的小身影,心里一阵抽痛,看着两人的目光越加怜爱。
不一会,拭去灰尘的明月刀显露了真容。只见一把长约四尺、刀型略窄长刀卧在青石上,珠玉蒙尘的明月刀被擦拭干净后锋芒毕露,古朴的刀身上泛着森冷的青光,刀锋更是锋利逼人。石洲看到恢复本来面容的明月刀,极为喜爱,一时兴起,一把拿起明月刀,虎虎生风地在院子里挥舞起来。而被石洲挥舞的明月刀畅快的发出一声声轻吟,一道道青色的刀芒随之射出。
石洲酣畅淋漓的舞完刀,看见了妹妹和三爷爷目瞪口呆的脸,石洲暗想难不成他们被我矫健的身姿、威武的刀法折服了,嘿嘿,妹妹肯定更崇拜我了。却听见老人“哇呀呀”的一声怪叫,脸上一副悲痛之色,而妹妹更是皱起了小脸,一脸幽怨的看着他。石洲有些摸不到头脑,扭头一看,只见本来就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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