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中察觉了他的疯狂,并不太信任他的话,低头看了一眼缪以秋,收钱办事,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转身开门站到门口望风。这么短短一会儿,缪以秋根本看不到自己在哪,只是从门开启关上的片刻中看出,现在是白天。
她的脸色已经变的惨白,听两人对话这里靠近边境线,不知道离l市到底有多远了,爸爸妈妈还有原修知道自己出事了吗?一双阴翳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她颤抖了一下,喊了一声:“钟先生?”
说出的话粗粝沙哑,听到的人却很高兴的样子:“看来缪小姐是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我这样的小人物,缪小姐记不住呢?”
缪以秋的眼睫毛因为害怕不断的颤抖着:“钟先生,我能问问你,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吗?”
“为了什么啊?”钟青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他一下子坐回沙发上,劣质的沙发往上弹了弹,都能看到里面弹簧的形状。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啊?”钟青看去是真的在好奇:“为什么你戒得了毒,我戒不了,”他咬牙切齿继续道:“为什么我们对他这么好,他要背叛我们!”
钟青的手拍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一个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过的搪瓷杯落在了地上,发出一连串震响,屋子里静谧的像是什么都不存在一样,只有缪以秋不断起伏的呼吸显示了她并不平静。她害怕的想要闭上眼睛,可是却根本就不敢这么做。只能更加往墙上靠,好像这样对方就看不见她一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关系,”钟青一瞬间又平静了下来,似乎前一秒的暴怒并不是他一样:“反正有你在,我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
缪以秋还在挣扎,眼泪却不自觉的落了下来:“我们之前只见过一面,我帮不了你,你放了我吧。”
钟青走近她,做出一副安慰她的样子:“别哭,你看你哭了,我都心疼了。”手心里放着一块冰糖躬着身递到了缪以秋嘴边:“吃块糖吧。”
缪以秋嘴巴闭的紧紧的,他也不强求,坐回了沙发上,将那个摔在地上的陶瓷杯捡了起来,把冰糖放了进去,接着拿起了一边的矿泉水倒了一点进去,那矿泉水不知道放置了多久,壁延上布满了水蒸气。
缪以秋牙齿不断的发颤,看着他拿出了注射器对着搪瓷杯,将针孔对准了自己脱掉了袜子翘在桌上的脚背上,而那包所谓的冰糖就放在一边。针头还没拔下来,钟青已经忍受不住一般长长的发出了一声喟叹,半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小声的哼哼。
缪以秋有些崩溃,一种从未有过的、漫天的恐惧淹没了她,这根本不是什么冰糖,而是毒品。手放在身后,无意识的动着,本就斑驳欲坠的墙壁被她抠下了好大的一块,一些粉末从的指缝掉到了地上,就像是纷纷扬扬的雪一样。
她按着墙站了起来,脚软的发虚,想要往外走,站在门前的大汉站到了她的面前,粗声对她喊了一句:“你想干什么?”手上一推缪以秋又摔回了地上,双手捂着脸哽咽出声:“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只是个普通人,家里没钱、没地位,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大汉见她不说话,人又瘦弱,翻不出什么风浪的样子,想要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站着,刚转头就转了回来,蹲下拿起了绳子将她的手背在身后,想要重新给她绑上,缪以秋不断的小声祈求:“我会很听话的,你看我这么瘦,又头疼,你们有三个人,我根本不能做什么,求你不要绑着我好不好。”可是对方并不为所动。
缪以秋慌得想要大叫,可是她知道那样受苦的肯定只会是自己。这三个人在她面前全部露出了真容,没有一点遮掩的想法。那绳子太粗了,在她手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打了一个死死的结。手腕上钻心的刺痛让她清醒了那么一点,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她绝望的发现,面前的人根本听不进任何祈求,除了期待别人来救她,她没有任何办法。
“真是不怜香惜玉,”不知道过了多久,钟青重新站到了缪以秋面前,伸出手碰着她的脸:“好歹也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又是叶正谊喜欢的。”他喉咙一阵滚动,眼睛有些烧红。凑近撩起了她的一缕头发,意味不明的又说了一句:“叶正谊喜欢的啊。”
缪以秋原本强忍着根本不敢躲,生怕惹怒了他,显而易见,吸毒后的钟青比吸毒前的钟青显得更加暴躁,喜怒不定。但是他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反胃,偏过了头,被抓着的头发也落了下来。
钟青一愣,将缪以秋的头掰了回来撞在墙上:“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有资格嫌弃我。”说着整个人伏了上去,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门已经被狠狠推开了,是一直在房子外面守着的人,他进来匆匆说了一声:“别fa情了,有人过来了,好几辆车,我怀疑时警察。”
他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这里远离城市村庄,靠近边境,除了一些废弃的建筑,平常根本不会有人来。一边说一边利落的收拾了一些放在沙发上的东西,包括那敞着口开着的□□,统统塞到了一个破旧的帆布包了。另外一个人反应也很快,推了一把钟青,接着拉过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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