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捏住了小男孩的手。
小男孩见偷袭不成,心里一慌就要挣扎。
白茵哪里会给他机会,她眼神微动,一把就掰过他的手腕,瞬间就将他的手反剪。
“疼疼疼,你松手!松手!”男孩疼的哇哇大叫。
“你叫我什么?”白茵眉毛轻挑,没有半点心疼。
白聪见此,赶忙认错:“我错了,姐,姐姐,松手……”
白茵想了想,才在白聪的惨叫声里松开了手。
白茵刚把白聪的手松开,白聪就悻悻的瞪了白茵一眼。
也不知道他姐是背后长了眼是咋了,反正每次无论他怎么偷袭,她都能把他揍一顿,揍他用的力气看他调皮捣蛋的程度。
最关键是是每次白聪跟王秋芬和白勇告状的时候都会换来王秋芬的嘲笑,说他一个男孩还打不过一个女孩,也不嫌丢人。白聪很委屈,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姐的力气大到了什么地步,他觉得他家栓狗的铁链都能被白茵一把给捏扁了。
就在白聪又没讨到便宜准备开溜的时候,他就听到他姐问他:“你今天去哪儿玩?”
白聪看着白茵笑眯眯的,一副好商量的样子,他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就什么都交代了:“我和迅子他们约好了去河里捞鱼……”
说完白聪就想给自己两耳光,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王秋芬是明令警告过他的,要是他敢下水就打断他的腿。他完全不敢想白茵把这件事告诉王秋芬,他会咋样。
“走吧,我正好闲着呢。”白茵道。
“啊”白聪有点懵,接着他就哭丧着脸说:“咱妈要知道我把你也拉过去了,她会打死我的!”
一向乖巧的闺女跟淘气到没边的儿子去疯玩,白聪估摸了一下,他觉得自己扛不住这顿揍。
“要么你带我去,要么我现在就告诉妈,你自己选。”白茵双手环胸,闲闲的说。
白聪呆了一下,他没想到他亲姐居然这么无耻。良久,他才一咬牙:“走,我带你去。”
一路上,白聪见白茵时不时的往他脸上看,把他看得有些发毛,然后他梗着脖子道:“看啥看,你扭过去,别看我。”
白茵拍了拍白聪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我看你今天会倒霉,你最好小心点。”
印堂发黑,身下黑气上涌,这可不是一般的倒霉,简直就是倒霉透顶了,一不小心小命都得交代了。
白茵知道白聪的命格,是没什么灾祸的,但当初王秋芬怀孕跌的那一跤被八卦盘挡了,所谓有因就有果,白聪这一劫也是因此而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并非一句空话,这一劫躲过去了,后面到成年之前他都不会有什么劫难。
然而白聪听了白茵的跟诅咒一样的话,他马上就恼了,但一想到自己打不过她,他就憋着一肚子气,一句话也不跟白茵说了。
白茵也不在意,她把玩着手里刚雕出来的木符,亦步亦趋的跟在白聪的身后。
到了约定地点,白聪的小伙伴看到他背后还跟着他姐,他们顿时就有些不满。
来河里抓鱼本来就是偷摸干的事,这让一个外人来了,不是回去就被告密了吗
因为白茵从来不跟村里的孩子一块儿玩,在他们眼里她可不是个外人嘛。
学习好、独来独往,又长的漂亮,衣服干净整洁的没有一点灰尘泥土印,走路永远是轻缓的,好似吹过的蒲公英一样绵软。明明是一个村子里土生土长的孩子,但和他们就不像一个世界的人,和她对视都让人忍不住怯懦。
这样的人,又有谁会喜欢。
王秋芬曾经一度为白茵这不与别的孩子亲近的性子发愁,却被她一句话给堵了回来,“你总不能让我和那些男孩比谁尿的远吧?”
白茵也很无奈,她不大记得她以前小的时候有没有过类似的情况,只她在村里光见小孩子撒尿和泥都有好几次,在见到她以后还热情的非要拉着她玩。男孩子呢,要么是爬树偷人家院子里的枣子,要么是tuō_guāng了下河摸鱼。
这几个哪一个活动好像都不大适合她参与。
白聪口中的迅子大概有十二三岁,比白茵还大一些,他拉着白聪问:“你咋把她给带来了?”
等会儿他们还要脱裤子呢。
白聪也是一肚子气,于是他就把被白茵威胁的事告诉了迅子。
迅子同情的看了白聪一眼。
白聪更加郁闷了,他大概是村里家里有姐姐妹妹里面过的最惨的男娃了。他出生的时候没有让人给起名,是白勇随口说了个聪明,他就叫白聪了,然后王秋芬给他起个小名叫狗剩。他听说他姐起名的时候还给老李头半拉猪腿呢!
一想起那猪腿,白聪就心疼的一抽一抽的,那可是半拉猪腿啊,够吃多少顿猪肉炖粉条了啊!从他记事开始家里都没吃几顿肉!
因为那是他姐,她穿剩下的衣服无论合不合适他都得接着穿,她用的东西不用坏也轮不到他。这倒也不是王秋芬和白勇偏心,可家里条件达不到,总得委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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