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伶眼珠子转了转道:“有两种方法。第一,就是直接把她给‘咔嚓’了。”说着她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感觉这娘们儿也挺暴力的,“其实这甚至根本就用不着你亲自动手,她现在对你言听计从,你哪怕叫她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割断,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看了看围在四周虽然有些无所适从,但眼神不善的男男女女,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看样子迪玛这娘们儿在这里地位尊崇,我要是把她给咔嚓了,估计接下来他们就得把我剁成肉泥,拿来喂那些不知名的蛊虫。
“第二个方法呢?”我不得不开口问道。
“第二种方法就是,帮她解开她体内的蛊毒。”
这对于我来说可是不亚于尖端科技,只得再次询问孙伶这个貌似百事通的娘们儿。孙伶道:“这个就有点麻烦。本来她体内要是普通的蛊毒,我自己就可以帮她解了,可她体内种的是绝情之蛊,而且还是被反噬,那我就无能为力了。不过,我的阿赞(师傅)应该会有办法。”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孙伶迪玛两女重新坐上了来时的那辆汽车。听孙伶所说,她没办法帮迪玛解蛊,总算她答应帮我带着迪玛去找她的阿赞,于是我们便与那群男男女女告辞。迪玛跟他们交待了一些事情,便跟着我们上了车。
这次我没有要来时的那个司机开车,而是让孙伶驾车。本来受了一次jj差点被割的惊吓之后,我觉得我自己亲自驾车才能让我放心,但我没有泰国的驾照,怕又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只得让孙伶来开车。好在孙伶这娘们儿虽然也不见得是什么好鸟,但还是信得过的。
掉头后,汽车从那条小路上出来,再次回到了去往清迈的路上。这时我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我跟迪玛两人坐在后排,迪玛这娘们儿自从上车之后,就紧紧地抱住我的膀子不放,似乎生怕一放手我便跑了似的。随着汽车的颠簸,两只浑圆的半球在我手臂上擦来擦去的,很是惹人遐想。而且她的视线也是一刻都不曾离开过我,仿佛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再也不存在其他的任何事物。她的眼里似乎要滴出水来,眼神里的柔情蜜意毫不掩饰,要多花痴有多花痴。
说实话,迪玛的身材十分惹火,相貌也可以称得上百里挑一,可以说是个大美人儿,要不在飞机上我也不会跟她套磁套的那么来劲。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像个花痴般的粘着我,若她是个正常人的话,我想我一定会觉得倍儿有面子,倍儿满足虚荣心。可问题是,她不是个正常女人,只是因为身中蛊毒才会这样。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嗯嗯,这好像是孙伶这娘们儿的口头禅,假如她解除了蛊毒,她唯一的想法只怕就是一刀割下我的jj,然后,再去炼她的绝情蛊去。
从前面的后视镜里,我看到孙伶不知道投来过多少次白眼,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迪玛就这么缠在我身上,慢慢的,我就感觉有些吃不消了。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些反应我认为也是正常的。可内心里又不想有反应。没办法,只得跟孙伶聊天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想起孙伶虽然有些小坏,看我吃瘪时也会幸灾乐祸地冷嘲热讽几句,但刚才若不是她给我一根黑绳,保住了我脑子中的一点清明,只怕我的jj这时已经被迪玛的蛊虫吃的干干净净了。所以可以说,孙伶她救了我一命。
“孙伶,刚才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条命今天就算是交待在这里了。”这句话倒是发自肺腑,不带一点掺假的。
孙伶见我一本正经地感谢她,这时她倒表现出了谦虚,说当时她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救我也是为了救她自己。
很奇怪孙伶作为一个普通的中国女孩却懂得这么多泰国的事情。特别是在普通人中很难接触到的蛊术竟然也懂得这么多,而且看起来还很厉害的样子。觉得跟她聊的比较投机的时候,我便把我的疑问问了出来。
孙伶也没隐瞒,说出了她在泰国这些年的经历。
原来,她从上高中时便是到泰国来念书的,有一次放学回亲戚家的路上,遇到两个小流氓想欺负她,被一名路过此地的高僧救了下来。从此,她便与佛门结下了不解之缘。跟泰国绝大多数人一样,开始信奉佛教。不仅如此,她还拜那高僧为师,成为了一名俗家弟子。而那位高僧也认为她很有慧根,对她也是十分喜爱。
在泰国的佛道和蛊族,从历史沿袭下来便一直纷争不断,佛蛊之争从来就没有间断过。为了应对蛊族的攻势,许多佛道高僧便会选择一些聪慧的弟子,传授他们一些蛊术。这些蛊术都是他们打入蛊族的弟子冒着生命危险学来的。
所以,高僧便也教了一些蛊术给孙伶。没想到她学的这些东西今天还救了我一命,同时也救了她自己的命。难怪她身上会随身带着一些可以破除蛊术的玩意儿。那两条黑绳只是其中的一种。
忽然想起因为孙伶这娘们儿的关系,使我跟她的双胞胎妹妹孙俐产生误会,这一个多月来更是连面都没见过。便怪她不该把这事儿一直瞒着,让我蒙在鼓里,破坏了我和孙俐的深厚感情。
孙伶呲的一笑:“你趁早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就你这样的,也就我妹妹那个傻花痴对你倾心。我倒是真庆幸那次刚好遇见了,这才把我妹妹从深渊中拉了回来。”
特么的臭娘们儿,这是怎么说我的,怎么听着好像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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