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今天要和泥水近距离接触时,慌忙中叫道:“啊……”。还不趁祁荀反应过来,整个人早已陷入苏策怀里。两人四目相对,气氛十分怪异。微愣几秒,祁荀往下看了看,孙策急忙收回搂在祁荀腰上的手。
尴尬片刻。
“你脸红了。”孙策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轻声说道。
祁荀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转过身边走便说道:“有……有吗?”,继而,又心虚的补充道:“你肯定看错了。”
孙策知晓祁荀是害羞了,也不与她争论,嘴角一直挂着微微笑意。
孙策跟着祁荀身后,逗趣说道:“为了救你,我的新鞋沾满了黄泥,你就不想表达点什么吗?。”
祁荀转过身低头看着孙策出门前还干干净净的白鞋子已经变成脏兮兮的泥鞋子,心里多了几分歉意,终究是为了救自己而致。
“策,谢谢你。”祁荀微低着头,不想孙策看见自己红扑扑的脸颊。不得不承认,一靠近孙策,祁荀的心总是不由自主的乱跳起来,只是她并没发现自己早就对孙策心动。
孙策听见祁荀叫自己的名字,心里便莫名喜悦,不过此刻他并不认为自己爱上了眼前的青衣女子。直到有一天找不到她时,才方知那份牵挂有多重。
日子一天一天流逝,转眼已过了半月有余,祁荀身子也恢复如初。
祁荀本想当面跟孙策告别,几次欲说,都说不出半句离别之语,也许潜意识里自己也是不愿离去的。可是父母之仇未报,怎敢贪图安逸。于是,祁荀趁着孙策外出钓鱼,拿了几件他的衣衫换上,挽起了三千青丝。一身男儿装扮,倒也显得十分清秀俊朗。
祁荀本找来纸张、笔墨,写起了离别之信。
“荀儿,你看,我掉到了一条大鱼,今晚熬了给你补身子。”孙策带着战利品走向祁荀的房间,想让祁荀看看。可是,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张信纸。
信纸上写到:
策,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和近日来的关怀照顾,日后我定会找机会报答你的恩情。现在,我身子已经利索,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怕离别之痛,也不想你过多伤感。
荀儿留字
孙策任由手里的鱼挣扎,直至滑落在地;挽起袖口,缓缓坐在书案前,将那信纸看来一遍又一遍。
不辞而别?有趣的女人!
孙策强装着不在意,心底的失落却是实实在在,散不开的。
皇宫内。
李太医颤颤巍巍地跪着,前额死死贴着冰凉的石板,唯恐一个不小心便身首异处。
“皇上赎罪,是臣无能,臣愿辞去官职,让位贤人。”李太医不停地磕头,额头不一会儿便红了,大理石板上留下斑斑点点的血迹。
“废物!”长孙无极一拍茶案,站起身狠狠踹了李太医一脚,对着门外命令道:“来人,将这个废物拖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饶命啊……”寝宫内回荡着李太医的哭喊之声。
众人唏嘘不已。三天之内,一连数十名太医接连丧命。没被召到的太医整日也心惊胆战,深怕哪天就该自己遭殃了。
是夜。
长孙无极身处一片荒凉之地,隐约能看见些许破败的坟头。突然看见一群血淋淋的无头恶鬼朝自己走来,伸着长长的舌头。“滚……滚开,来人,快保护朕!”。长孙无极声音颤抖的大喊,转身欲跑,却发现怎么也跑不动,两只脚像是被黏在了地上,抬都抬不起来。而,那群恶鬼已伸出双手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
“啊!”长孙无极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大叫一声。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湿,呼吸急促,久久不能平息下来。
一连数日,都被恶梦缠绕,每夜的场景都大同小异,却都令长孙无极心惊肉跳。
第二日,长孙无极便命人发出皇榜,寻找天下名医。
祁荀走了四五日之久,总算到达了集市。刚想坐下喝杯茶水,吃几个肉包,休息休息;却见不远处一群人围着告示牌。
祁荀心想:莫不是自己养病的这段日子,又出了什么大事?
怀着好奇心,祁荀也随着人群过去打算看看究竟出了何事。亏得祁荀身材小巧,不到几分钟就挤到最前面的位置,这才知道原来是皇帝发出皇榜寻找名医。
于是,祁荀上前撕下皇榜。士兵看见祁荀瘦瘦弱弱的模样,不屑说道:“这皇榜可不是乱接的,要是……”
“大人,我是要给皇上治病的,不是要听你教训的!”祁荀不等士兵说完,插话道。
围着的群众与士兵皆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七旬的眼里透着怀疑之色。 “那请公子留下住址,等明日,我们派人来接公子去参加初赛;只有通过复赛才能为皇上治病,还请公子好好准备。”士兵见祁荀如此自信,也不敢再轻视,若是他真治好了皇上,那便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人。
“我就住那家‘来福’客栈。”祁荀望了望周围,顺势指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家客栈,然后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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