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不适,毫无力道却充满着鄙夷地说着,因为刚刚的挣扎,我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而所幸的是我的发卡依旧还在我的发梢间顽固地存在着。
“你今晚的隆重登场不就是为了见我吗?我只不过是满足你,又何来的卑鄙?”
果真如joey所说,我们所做的这些他都清楚,不过对于秦弈的恨,他还是会出手,只是我们千算万算,竟没有想到他会用这么龌龊的方式对付我。
我强忍着身上的瘙痒,想到脑后的发卡,修长的指甲在暗处紧扣着柔嫩的肌肤,让疼痛保持着我的清醒来与乔煜周旋。
“你将男人的斗争,利用女人来进行,你将个人的恩怨用无数人来陪葬一生,这还不叫卑鄙吗?乔煜,其实你想过没有,你虽然口口声声说秦弈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兄弟情义要置你们于死地,可你却从未对秦弈本人下过狠手,这是为什么?”
我将joey和秦弈的猜测说了出来,确实,他们都觉得如果是在老大和老三之间,乔煜是老三的可能性比较大,当然,如果是老大,秦弈会毫不犹豫地斩草除根,但如果真的是老三,那秦弈恐怕不会再出手。所以,他急切地想要知道乔煜的真实身份,也是为了减少心中的那份愧疚。
“我是不想他死的这么痛快,我要慢慢地折磨他,他不是在乎你们吗?我就要将你们一个一个地摧毁掉。”乔煜双手握紧,右手指间的香烟被握在掌心之中,那猩红的火光淹没在他的掌心内,他却全然感觉不到般。
“你在自己骗自己,你根本就是下不了手,因为他是你曾经的信仰,是你曾经最崇拜的兄长,你给了自己无数的借口和理由去跟他作对,去报复他,你做这些只不过是因为你不甘心自己曾经最敬重的哥哥,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抛弃你,所以你要让他注意到你,你要摧毁掉他所重视的一切,就只因为你嫉妒!”
我拼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与他周旋,等待着他的答案,等他告诉我,还有窃听器另一边的他们,他是不是我们猜测的那个人。
☆、oo123.回去后,你来把我养胖
“是!我是不甘心,我是恨秦弈,十几年的兄弟情,我每天都跟着他,他说什么我都拼命为他做,风里来雨里去,却比不上才相处几个月的女人,师傅对他恩重如山,兄弟们每天帮他卖命,他全都不在乎,就为了一个破了相的j人,他竟然要我们所有人的命!”
果然,是秦弈的师弟。我缓缓松了一口气,想到秦弈的内疚,我不甘示弱地为秦弈解释。
“可,可如果不是你和你师傅逼他,一定要杀了苏影,秦弈绝,绝对不会对你们下手。你们自,以为对他好,却从未考虑过他真实的感受,你们能做到无情,并不代表秦弈也必须跟你们一样,要断情弃爱。这场悲剧,你们也有责任...”我的话越来越虚软,身上的药力太强,尽管我已经将我的肌肤抓得渗出了血,却还是抵挡不住沸腾的血液叫嚣着的渴望。
“怎么了?连话都说不完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上很痒,很需要男人来滋润你?知道吗?这就是女人,只是用来给男人玩的,而不是让男人来爱的。这就是我们的世界。是苏影勾引的秦弈,让他破坏的规矩,那么她就必须得死,我们根本就没错,错的是秦弈他冥顽不灵。”
我张着唇,企图继续辩解,可喉咙处的干渴,让我几乎说不出几个字,柔嫩的肌肤上渗着汗水,早已将凌乱的晚礼服弄得透湿,我紧闭着双脚,可是私mi处的瘙痒,让我忍不住的摩擦。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涣散,这样的感觉真的很恐怖,发卡依旧在头发上,可秦弈他们能找到我吗?
我加深了手指的力度,我甚至能感觉到粘稠的鲜血顺着臂膀流了下来,可无论有多疼,依然减轻不了身体里汹涌的浴望。
就在这时,一个酒瓶“哐啷哐啷”地顺着粗糙的水泥地滚到了我的面前,我不解地看着阴影下的乔煜。
“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很熟悉,直到后来我才感觉到你很像苏影,不过就是少了一样东西,就是脸上那块碍事而恶心的疤,秦弈不是一直把你当做她吗?那我就送一份大礼给你们。”
他弯弯勾起的唇角带着阴毒的弧度,让我的心猛然打颤,只看到他翕张的薄唇冷冷地吐出:“把它敲碎了,跟苏影一样在自己的脸上划一下,我就将他们带走,让你在这自生自灭,可如果你不照办,那就只好让他们轮流照顾你,给你解解身上的mí_yào。你需要哪一样,自己选,不过不要想太久,他们可一直忍得很辛苦。”
乔煜的话残忍地打破我所有的希望,我无助地看着触手可及的酒瓶,又扫了一眼旁边不远处那几个眼睛喷着我的流氓,身上的药性已经越来越强烈,我可悲地发现就算他们不向我扑来,我都有种浴望要接触他们男性的身体来缓解身上的痛楚。
我颤抖的手缓缓伸向那个肮脏的瓶子,朝地上猛地摔碎,捡起一片握在手中,凹凸不平的四周像带着刺一样扎着我的手心,修长的指甲紧紧扣着光滑的玻璃面上,像是手中有着千斤的重担般,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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