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搁匆忙洗漱收拾好就匆匆赶去正院。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妧伊到时其他人都到了,只有妧伊来得最晚。
“婢妾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免礼,坐吧。”
“谢福晋。”
福晋倒没刁难妧伊,妧伊谢过之后便起身坐下,还是坐在武格格的下座。
“郭妹妹今儿来得这么晚,可是昨晚伺候贝勒爷累着了。”
妧伊还没坐下就听到李格格含酸夹醋的声音。
“李姐姐进府比婢妾早,又伺候贝勒爷和福晋多年,见识自是比妹妹多,难道姐姐不知非礼勿言吗?”
“再说了伺候贝勒爷和福晋是我等姐妹的本分,妹妹不觉得累,也不敢累。倒是李格格,莫不是觉得累了不成。”
妧伊始终将四贝勒爷和四福晋绑一起说,免得别人找借口说她对福晋不敬。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她巴不得日日侍候贝勒爷,又岂会觉得累。李格格矢口否认。
“听说武妹妹昨天为贝勒爷熬了大半天的鸡汤,郭妹妹一向与武妹妹交好,便是为了贝勒爷的身体着想,也该劝贝勒爷去武妹妹那喝些汤补补身子才,不然岂不是辜负了武妹妹的苦心,也辜负妹妹你与武妹妹的情谊。”
宋格格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道,说的话尽是挑拨离间。
“宋姐姐说笑了。妹妹虽出身低微,但也知道伺候贝勒爷是我等为妾的本份,想去哪歇着或是想去哪喝汤,那都得是贝勒爷自己的主意,妹妹可不敢做贝勒爷的主。”
说着妧伊起身朝福晋恭敬行礼。
“福晋明察,婢妾自知自己只是妾侍,只知尽本分伺候贝勒爷和福晋您,至于劝贝勒爷,那也是福晋您的事,婢妾万不敢僭越本分。”
她是不敢僭越,至于别人敢不敢她就不知道了。
宋格格一听妧伊这话,登时脸色就变了,赶忙起身请罪。
“福晋明察,婢妾绝不敢僭越。”
“行了,都少说两句。坐下吧。”
“是,谢福晋。”
两人依言坐下,福晋却是扫宋格格一眼。
没用的东西,平日里倒是傲得狠,如今连个郭氏都压不住,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活该被李氏压着十几年翻不了身。
瞥了宋格格一眼之后,四福晋才看着妧伊叮嘱。
“贝勒爷这些日子忙碌劳累,既然贝勒爷去莞容阁,那必定也是喜欢你那,你要替本福晋尽心尽力伺候好贝勒爷,让贝勒爷放松宽心。只要你好好伺候贝勒爷,本福晋是不会亏待你的。”
“是,婢妾谨遵福晋吩咐。”
妧伊毕恭毕敬的起身行礼,那恭敬的模样好似是真听不出福晋在给她拉仇恨似的。
“不必起身,坐下说话。”
“是。”
“贝勒爷这些日子难得进后院,昨晚贝勒爷宿你那,可有与你说起过什么?或是有什么吩咐?”
“福晋恕罪,婢妾愚钝,昨晚婢妾伺候贝勒爷梳洗后就睡下了,贝勒爷没和婢妾说什么。”
问得这么直白,她又不傻怎么可能告诉福晋贝勒爷昨晚跟她说了什么。
“没事就好了,本福晋也只是担心贝勒爷。”
四福晋自己圆自己的话,似乎觉得不够又说道:
“来人,去库房将那匹新进的烟罗纱和那套碧玺头面拿来给郭格格。”
“郭妹妹伺候贝勒爷辛苦了,这是本福晋赏你的。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贝勒爷,本福晋都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又扫视其他人一眼:“你们也一样,只要好好伺候贝勒爷,本福晋也不会亏待你们。”
“是。”
虽知道福晋说的场面话,一众妾侍还是不得不应。
“郭氏。”
妧伊还没坐下又被点名了。
“婢妾在,您请吩咐。”
“不必起身,本福晋不是说了嘛,坐下说话。”
“是。”
“今早贝勒爷特地交代本福晋准备三阿哥抓周之事,这事本福晋已经吩咐下去了,三阿哥的周岁礼会如期举办,这事郭氏你可以放心了。”
“有劳福晋。福晋仁慈,婢妾代三阿哥谢福晋。”
妧伊又再次起身谢恩。
嫡妻贤淑大度,妾侍恭敬谦卑,任谁见着都要赞一句妻妾和睦。
如今四贝勒府后院明面上就是如此,在外人眼里也是如此。
自武格格的二格格出生之后,福晋是性情大变。以往还时常看到福晋嫉妒愤恨的神情如今再也难见到,总之福晋如今是越发的贤良大度,整个就是端庄贤淑,大度宽容,宽厚仁善的大妇典范。
不管是在府里还是在府外,待一众妾侍是那是愈发温和宽容。
如今不仅经常赏赐后院伺候四贝勒爷的妾侍,还严管府里的奴才,如今也没有奴才敢随意苛扣各院主子。
总之不管是府里还是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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