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贺兰仿佛在梦语……和刚才与亮跳舞时一样,两个人的骚扰使她情不自禁,贺兰现在沉浸在巨大的ròu_yù的旋涡中,头脑纷乱中仍有一丝丝理智,音乐快停吧!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喊:别停下来,一直这样跳下去吧。
在以前,夫妻俩在床上寻欢时得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情人,有几次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人世界的一种调计,贺兰决然没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她内心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极其好感,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为他和亮已超出亲兄弟般的情意。文和同常的男人一样,内心阴暗处有着窥视爱妻能红杏出墙的奇异心理,甚至于他还会幻想亮娇美的前妻与新爱做爱的情形。
在他看来,贺兰此行能……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对与亮,他怀着深深的兄长般的情意,在大学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肯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为男人,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早就了如指掌,包括他们的克制,其实他和贺兰的臆想对象从来只有一个人——阿亮。
贺兰开始后悔从前对文那些不伦之念过于纵容,事至此刻,连自己内心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她有些后怕起来——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在洗手间巨大的镜前,她端详着自己:一个面目还算娇媚,清新的女人,但透过目光,她能看出——她已几近迷失了。
三人回到家时已近午夜了。
亮还兴致很好,打开冰箱,拿出几罐啤酒,递给文,还喝啊?贺兰叨咕着进卫生间去洗澡。
文仰头猛灌了一气,停下来看着阿亮。
干嘛?亮嚼着花生,故做不解。
文欲言又止,不知说什么。
两人间似有点尴尬,亮没趣地拿过啤酒也大口地灌了一气。
文想说的话终于没说出来。
屋里很静,只有卫生间里唰唰的淋水声。
她今天很高兴。文说。
嗯,看的出来。
文突然觉的两个人说话都变的这么别扭有点好笑,忍不住笑起来。亮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文歪着嘴自嘲地摆摆手,来喝。
里边水声停了,大概贺兰洗好了,文终于沉不住气,一口将剩酒喝光:我去洗澡,你到房里去陪陪她。
亮垂着脑袋,……这样不……太妥……
文不理他进屋去找换洗衣物去了。
卫生间里,贺兰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很仔细地将身体擦干,而后,她犹犹豫豫地靠近镜处打量自己:冷水的刺激使rǔ_tóu凸起,她用双手托起微坠的rǔ_fáng,用食指在rǔ_jiān轻轻划过,一阵颤动传向全身,白晰润滑的肌肤是她的骄傲,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来这之前就感到了,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吧,她松开两手,沉甸甸的shuāng_rǔ立即垂下去,恢复其自然的状态,只是奶头依然骄挺,她想起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微笑起来。要发生的终究会发生,这样一想,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瞪了一眼,一个为人师表的教师轻易的就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她觉得自己的防线已全面崩溃……刚擦干的身体又湿润起来……真讨厌!她笑着对自己说,一面穿上睡衣。
亮打开第二罐啤酒,文从房间出来,朝他歪了歪脑袋。进卫生间去了。
他象个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来。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气,甚至于为之亢奋了几个小时的阳物也突然疲软了,他们的房间在沙发的左面,他能听到贺兰在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仅几步只遥。但他却想逃跑了。想逃到右面自己的屋里去。
甚至逃出这间房子。
一直一来。与贺兰尽管很随便,但毕竟那些都是以玩笑式的,而且是仅是和她之间的小秘密。贺兰要他和文都大,他内心有一段时间还将她放在大姐的位置上来尊重。但现在,要直面男女间最暧昧的事,而且在她丈夫,自己最好的朋友兼兄弟面前。他的内心退缩了。
他一声不响地喝光了刚打开的酒。伸手去拿另一罐,这时他听到文在卫生间里唱歌,在晚上ktv 包厢唱了好几遍的那只歌。歌声将他带回几小时前的情景。
马上,他又跃跃欲试起来。
晨间,贺兰早早的睁开了眼睛,这个习惯有时也使她困扰,不管前夜再晚睡眠,第二天照例在同一时间会醒来。看看时间,比平时晚了几分钟,文睡的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怪怪的坏笑。她定了定神,还是决定起床给他们做早餐。
亮的屋里也没动静,他们大概都习惯匆匆忙忙起床,上班。不到点不睁眼,她忽然想起亮基本上没怎么睡,她推开阳台,隐隐能寻到昨夜的痕迹,昨夜大胆的举动此时回想起来脸上浮上红晕,她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文准时起来了,过了一会,亮也红着眼睛出来了,文夸张地盯着亮,怎么了?
象兔子眼?文挠挠头说,还是看看你自个吧,象只熊猫。不过昨晚是好象做了个春梦。挺妙的。说话间他偷偷瞧了刚从厨
房出来的贺兰一眼,文似乎感觉到什么,朝贺兰看去,她装做倒牛奶没看他。
吃好了。文提起公文包准备出门。我先走了。他说。
嗨嗨,等我一起,我车不太好开,搭你的车走。文有点不信地看他:你不会是不敢呆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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