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隔壁牢房的一堆草上。
北凡书懒洋洋的侧身躺着,见这俩人发现了自己,也就支起了自己的脑袋。
“你是何人?”夙池眯了眯眼睛。
“如你所见,我也是被抓来的。”北凡书嘟了嘟嘴巴。
“他们抓你来做什么?”夙池一屁股坐在地上,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们不知道啊,他们抓小白脸给他们土匪窝里的臭婆娘找夫婿呢。”北凡书讶异,后来一想也对,他们刚刚被抓上来而已,怎么会知道。
夙池嘴角抽搐了一下,压寨夫君吗?这是什么样的缘分,居然抓来了两个假男人。
北凡书兴许好久没见人了,话十分多,热心肠的帮他们科普着,这个女子长的有多么的天怒人怨,丑陋肥胖,毫无一丝内涵。
见千玳还站着,夙池拉了她坐在自己身边,夙池揶揄道:“我看你就挺好,还挑什么。”这家伙长得倒也不错。
北凡书有些发愣,这俩人个个长得唇红齿白,还拉拉扯扯,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他哆嗦了一下,欣赏不动欣赏不动。
“她倒是喜欢我,只是我总是折磨她,她还十分乐意,他老爹就不同意这门亲事。”北凡书遗憾的咂咂嘴,自己的魅力啊,太大了嘛?
“这个姑娘不会是个抖m吧,现代都没见过得体质,居然在这里要见到了?”夙池笑了一声。
“抖m是什么?”北凡书一愣。
夙池高深莫测的回了一句你不懂,就不在理会他了,她盘坐在地上,像是背书一样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北凡书追问半天,都不见夙池说话,就开始喊千玳,“喂,你叫什么呀,你们是什么关系呀,你们是哪里人士啊,你说说,说不定我们是一个地方的老乡呢?”
千玳:。。。最后实在觉得烦了,就转过身,只留给北凡书一个背影,他又叫了一会,兴许是累了,也不再说话了。
万物寂静,外面的蝉虫吱吱的叫着,听着甚是恼人,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千玳睡了一会,就叫醒了夙池,这是她的吩咐,半夜叫醒她,商量一下。
夙池坐起身,环视了一圈四周,守地牢的人已经都睡着了,连旁边牢里的那个男子也没了声响。
“你会开锁吗?”夙池询问千玳。
“会的。”她们这些暗卫几乎个个领域都有涉猎。
“那就好,你今晚的任务就是,找到他们存放马匹的具体位置,我们的包袱你也要找到,然后先把它找一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等我们走的时候方便取走。”
那些大面值的银票都在她的鞋子里,信她让千玳存放在,但是那些碎银子还有一些随身的东西,都在包袱里。
“我明白了。”千玳轻声应了一声,脱掉了外衣,这是夙池说的,万一那些守地牢的人半夜醒来,看到她不在,那就露馅了,夙池想了个点子,让千玳脱掉外衣,她在里面装一些稻草,做一个简单的伪装,以防万一。
千玳走到地牢门口,将自己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掰成一个铁丝状的钩子,在那锁上搅了几下,那锁就应声打开。
这让夙池有些佩服,但她没说废话,叮嘱了千玳一声“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千玳嗯了一声,就离开了。千玳一走,夙池立刻将牢门锁上,然后把千玳的衣服铺平,往里面塞了些稻草,摆到一个外面看不到头,只能看到衣服的角度,这才放心的躺在了地上。
“看来是我小看你们啦。”虽然刻意压低的声音,但夙池还是吓一跳,北凡书蹲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你装睡?”夙池心里有些寒意,若是此人大喊一声,恐怕立马她们俩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你放心,我不会喊的。”北凡书看出来夙池的忌惮,“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的人马明天晚上会来,这个地方,我是打算斩草除根的。”
夙池皱了皱眉:“你是朝廷的人?”
“对呀对呀。”北凡书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既然如此,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夙池不想与朝廷的人扯上关系。
“那怎么行呢,你们俩可是人质,我救了你们可是大功一件呢。”北凡书不解,跟朝廷人员打交道不好吗,以后做事会方便许多。
“你若这样想,那我们今晚就走。”夙池抱着双臂。
“别,别,好不容易有说话的人了。”北凡书虽然知道,她们今晚上走不了的,现在已经是后半夜,很快天就会亮的,但还是有些担心,他心里是想只要人在,何愁明天她们不配合,也不再劝她。
大约一个时辰,天色有些擦亮,千玳才回来,夙池站起身,把衣服里的稻草倒了出来,千玳熟练的打开牢门,进来后又将牢门锁好。
接过夙池递过来的衣服穿了起来,夙池的心这才放回到肚子里,一边担心千玳被发现,一边又担心旁边的这个隐患会不会作怪。
她帮千玳整理好前襟,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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