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坑坑洼洼的，好像“千岛湖”一般，在广州那边，大家都称呼他“阿标”，
阳哥也入乡随俗，叫他阿标。阿标对阳哥色色地笑笑：“老三，你也来这里报名
啊。你也听说了这个组经常会联系美女模特来作画是吗？”阳哥惊讶道：“没有
啊，从没听说过。我觉得在人体写生和油画方面要加强一下，就来报名了。”
好不容易轮到，小强也在人堆里露出了真面目，虽然有个土气的名字，人却
高高帅帅，唇下留了象征艺术的一小片短髯，似乎还染成了褐色。他自我介绍说
叫李强，学油画的，和外面几个画廊的老板相熟，可以帮大家联系模特，雇佣模
特的价格大家分摊，价格比较便宜。因为外面画廊招模特的条件相对宽松，限制
较少，只要肯脱衣服就可以当模特，所以可以招到条件相对优越、长得比较漂亮
的模特，不像学院里经常为了所谓“有特点”的人体而找来一些老大爷和中年妇
女充数。填完了会员登记表格后，小强要求大家在寒假里上交一副人体作品，来
年的小组内成果展示交流用的。交代完后，大家没有看到美女，自然也纷纷作鸟
兽散。
两个月后………
完成一学期的功课，寒假如期而至。阳哥和小莉一起回到了他们的家乡——
江南古镇。乱哄哄地走亲戚，吃饭，繁忙的寒假也快要度过，家里的大人们也开
始纷纷回到工作单位上班。两个外地学子没处去，学校还没开学，小莉兴高采烈
地到阳哥家，想拖他去逛街，却发现阳哥神情专注地盯着一本画报看。
“啊！小阳哥哥你好流氓啊！”小莉一瞥之下，发现那是一本印刷着luǒ_tǐ女
人的画报，“竟然看这种黄色书！”“不是啊！我这是为了交作业！”阳哥赶紧
把画册塞到书堆里，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却猛地回忆起初中年代那门缝后的雪白
大腿。“人体艺术嘛，我知道的。你们学美术的都要画的。”小莉也装作若无其
事，心里却充满着色色的想法：假如我也来当模特，那可真是安全的暴露了。因
为中考好久没有参加舞蹈比赛了，心里一直渴望通过暴露获得快感的她，心里一
直对这件事充满着渴望。
“唉！”阳哥叹息一声，说道：“其实我们学美术的，画的模特都是学院里
请来的老头老太，太没有美感了。我想画一幅作品交作业，只好照着画册临摹了，
可是找不到感觉。”
小莉心中一动：“小阳哥哥，你可以对着镜子自己画自己呀！哈哈！”“那
是不可能的！模特坐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一动就画不好了。自己画画怎么能不
动呢？要是……”小阳很为难的样子，脸色红红的欲言又止。“你可别打我的主
意，”小莉脸上一下子羞红，心里却充斥着兴奋，她转过身去，背对阳哥，“我
才不干呢。现在是寒假，你要冻死我吗？”
阳哥听了，心中大喜，看来有门啊！他把双手扳过小莉的肩膀，直视着小莉
美丽的脸庞，认真地说：“莉莉，我知道我可能有点想入非非，但是其实我一直
很喜欢你。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模特呢？”
其实小莉和阳哥也算青梅竹马，知根知底，知道平时老实憨厚的小阳哥哥是
不会欺骗自己的。小莉心中的暴露yù_wàng暂时收敛起来，心里也充满了感动。但是
平时调皮活泼的她如何肯轻易答应？小莉眨眨眼睛，俏皮地说道：“除非你请我
吃麦当劳！”
看着小莉巧笑倩兮的容颜，阳哥心里乐开了花。他一把搂住了小莉，在她的
脸上大力地亲吻了一下，欢呼道：“小莉，我太爱你了！”“哎呀，讨厌！”小
莉的粉拳在阳哥的胸口轻捶了几下，两人方才松手。
脸红红的俩人分开，阳哥就抓着小莉的手拖进了他爸妈的卧室。小莉惊讶道
：“你想干什么？”阳哥坏笑着说：“现在你是我用麦当劳雇佣来的人体模特。
既然你怕冷，我爸妈房间有空调。我帮你开，你觉得热了就开始脱吧，我去
准备画笔。别担心，我爸妈上班去了，５点多才能回来呢！“
空调风呼呼地吹着，小莉和阳哥在卧室里大眼瞪小眼，两人的心里都充满了
忐忑。平时那么熟悉的人，今天终于要裸呈相见，无论是小莉和阳哥，心里都有
点紧张。空调上的温度慢慢攀升到了２４度，阳哥早已经支起了画架，忍不住要
求小莉开始脱衣服。小莉心中虽然对暴露的快感充满了渴望，可是真正行动起来，
心里却是每次都充满着害怕、矛盾、羞涩的复杂感觉。冬天的衣服很多，脱去了
大外套和毛衣、长裤，只剩下一套粉蓝色的贴身内衣裤。在那身紧贴身体的内衣
下，小莉的身材浮凸有致，饱满的胸前和纤细的腰肢，经常练习舞蹈的她两腿的
线条特别修长，圆鼓鼓的臀部虽然不大，却是很翘。
阳哥虽然每周都画人体，但那些老头或者中年妇女都是脱去衣服后批着浴袍
从屏风里走出来的，那会当着学生的面脱衣服？因为脱去衣服的过程令人产生联
想，因此模特如此做法，是学院的规矩。而天真的小莉如何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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