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谁,他已经是我姐妹的了!”
“要不要传信上去?”
“蝴蝶谷只有咱二人呀!怕什么?”
于是,两人把年青人抬入内室大床上,大个子女的真会折腾人。
她拿了一根牛皮绳子,紧紧的把男的栓牢在床上,这二女站在床前吃吃笑了。
年青人再也想不到,女的脸上涂的一层胭脂,竟然会是叫人迷倒的mí_hún粉。
江湖上有几个人会想到,还有把胭脂来迷倒人的。
江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大多了。
大个子女的不客气,她对另一女的道:“大妹子,咱们今天不开店了,把门去关上吧!”
那女的笑嘻嘻地关门去了。
大个子女的动手了。
她剥年青人的上衣,然后再剥裤子,她一边剥一边笑,还伸手去拍打年青人那个“宝”。
她不但拍,而且抚弄着。
“起来呀!起来呀!我的乖!”
她当然不是叫年青人起来。只不过,她拍又揉,搓又擂,却仍然不见年青人的那东西有反应。这光景好像那东西根本是连在两腿之间的一条肉,了无生气的肉一根。
于是,另一女的奔进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
大个子女的咬咬唇,道:“你看他,这件东西长的倒是蛮漂亮,可是没有气呀!”
那女的低头青,道:“我来试试!”
“怎么试?”
“你看我的!”
只见她坐上去,低头张口就去吞,一边吞,一边叫着:“唔…………唔…………”
只可惜她努力了半天也不见起色,光景看上去她好像吞着一根卤大肠。
这女的气的一瞪眼,道:“我也把力气使尽了,大姐呀!莫非他不管用?”
大个子女的道:“我看还是把他弄醒过来,也许他见到我姐妹这种媚。他心只一动,便挺起来了!”
那女的道:“行吗?”
“他被拴得牢,他逃不掉的!”
说着,她又去取来一根牛筋绳子,把年青人再固定大床上,这才又对那女的道:“去弄碗冷水来!”
于是,那女的匆匆奔到灶台边,一碗凉水掏过来,大个女的很细心,轻轻的,把凉水往年青人的面上淋了儿滴,又在年青人的人中掐了几下。
果然,年青人双目睁开了。
他只双臂一用力,便吃吃的笑了。
“你醒了!”
大个女的把面几乎贴在年青人的鼻尖上。
年青人仍然笑,他好像一点也不害怕。
“你应该骂我姐妹的,你却笑了!”
“我为什么骂你们?你们怕我走,才迷倒我的!”
大个子女的道:“原来你是一位有理性的明白人呐!”
年青人道:“你姐妹真的爱我?”
另一女的低头弯腰,道:“不爱早把你杀了!”
年青人道:“你们果然是胭脂帮的人了!”
大个子女的道:“如今天下大乱,我们女人也要组帮自保呀!”
年青人道:“我却孤家寡人呢!”
另一女的道:“最好不过,你以后就在这儿。我保证你日子过的好!”
年青人道:“你们把我拴的牢呀?”
大个子女的道:“如果你有表现,自然会放开你!”
“什么样的表现?”
大个子女的已伸手去抚弄年青人的那件东西了。
她手握年青人的东西用力摇,道:“且看它是不是一件宝呀!”
年青人心中冷笑,我是何许入也,容得你如此的对本少爷作贱。
肚子里暗暗吸了一口气,脑袋里一切杂念赶出去,年青人的双目微微闭,他不开口了。
他老僧人定了呢!
怎知他已老僧人定?
微微的,年青人先是鼻观鼻,鼻观心,心运内神走周身,两手不能分,却也不用力的任那牛筋绳子拴的紧,也不知痛与苦。
渐渐的,他把眼睛闭上了。
他的呼吸微微,而不知任何外物的侵扰。
什么外物侵扰?当然是坐在他两边的两个女人了。
两个女人的动作够狂的。
那大个子女的全身已发烫,满面红得比她面皮上的胭脂也差不多红,她的手中握着一根有气无力的肉条子,左右拉扯上下套,还用口去咬。
另一女的在一边,托着年青人的两个蛋卵轻轻的搓,搓呀搓的口中似乎不耐烦了。
“姐,我看别费力气了!”
带着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大个子女人道:“怎么说?”
那女人道:“咱们二人用力逗,你看他,闭起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大个子女的转头看,她的面皮一紧。
“嗨,嗨,你怎么睡了!”
年青人睁眼睛一笑,他不回答。
他心中也笑,因为,他如果老僧人定,他的欲火是不会升起来的。
一个没有欲念的人,便是光屁股西施坐怀,他也不会把家伙挺起来。
年青人非常人,两个女的找倒楣了。
大个子女的把大奶子在年青人颀上磨着,道:“你看这是什么呀!”
年青人笑笑,道:“好像绵羊大尾巴!”
他此言一出,大个子女人上身一挺,但旋即又笑了。
她把双腿分左右,露出她那个鲜红的肉穴,间年青人道:“看,看,你看这像什么?”
“蛇洞!”
大个女人咬咬唇,叱道:“好嘛,你把咱们女人最可爱的地方都比做你说的东西,也难怪你的东西不起来!”
另一女子道:“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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