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冷云霄刚睁开眼,就看见柳儿兴奋的叫着跑了出去。
捂着胸口坐了起来,冷云霄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自己明明感觉到了那股纵贯全身的灵气,而且玄脉也在他的控制中慢慢逆行,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大集经上面所记载的,自己领会错了?可是爷爷也承认过,玄脉逆行,就是修行龙门的前提,难不成还有什么更高的要求?天脉!冷云霄想起了爷爷告诉过自己,天脉才是修行龙门的关键所在,可是天脉如何才能开启?而这玄脉逆行,为何到最后已经成功了还会失败?冷云霄此时一头雾水。
“爷爷。”冷云霄捂着胸口,看着法慧走了进来,现在自己的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也不知从何提起。
“肖云小弟!你终于醒了!”那南笙问讯也赶了过来,看着那坐在床上的冷云霄,南笙顿时松了一口气,“大师说你之前受过伤并未痊愈,那日只是旧疾复发,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前几日?怎么回事?冷云霄一脸诧异的看着法慧。“爷爷,昨天晚上。。。”
噗呲一声,那站在门口的柳儿捂着嘴笑了起来,“你呀!真是糊涂,还昨天晚上呢,你都昏迷两天了,昨日人家威远镖局的车队到这里与你们汇合,谁知道你一直昏迷着,人家胡师姐就让南笙大哥留下来,等你醒来了再离开。”柳儿看着那一头雾水的冷云霄,把他昏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冷云霄。
什么?两天!“对不起啊南笙哥,耽误你的行程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南笙,冷云霄觉得自己特别不好意思。
“这是什么话,你伤势这么重,就算要走,也要等你好了以后再走,更何况现在镖已经安全的送到苍山了,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晚几天也没关系。”
“可是你不是还要送什么东西吗?”冷云霄记得他们三人出现在金族正是因为南笙要给陈总镖头取什么重要的东西。
“没事,东西已经让胡师姐带走了,是她让我留下来,等着你好起来再走的。”
对于南笙,冷云霄始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他的举动,他说话的口气,他的眼神,一切都让他好几次会误以为南笙就是那冷云天大哥。
“阿弥陀佛,既然肖云醒了,那还请南笙施主去准备一下,我们现在就走,在此叨扰几天,实在是过意不去。”法慧看了看冷云霄,转身向南笙施了一礼。
“这样也好,如果快一点,说不定能追上胡师姐他们。”说完南笙便转身走了出去,而那柳儿在听到几人准备离去时,也转走走开了。
见二人走开,法慧翻转手掌,一团金色灵气便出现在了手中,走到冷云霄面前,将灵气从其天灵盖压了下去,顿时一股强大的灵气游走于冷云霄全身,而那被阻挡的玄脉,此时也运转了起来。
“聚灵调息片刻。”法慧将手收回来后对冷云霄说道:“以后不可胡来,这要是毁了玄脉,在强大的功法也救不了你。”法慧的语气明显有些严肃。
冷云霄听完法慧说完后边盘膝而坐,将那股强大的灵气在丹田分散开来,用玄、灵二脉将其运送至全身经脉。
“大师!”门外传来了金老三那风风火火的步伐声,走到门口,见冷云霄正在运气调息,便停了下来,拱了拱双手,“听柳儿说大师准备启程?”
“阿弥陀佛!在贵府叨扰多日实在过意不去,今日孙儿伤势已有所好转,便准备离开。”
“大师哪里的话!这两日在大师的教诲下受益良多,晚辈刚打算去找大师,谁想到刚一出房门便得知大师要走。”法慧的话语让金老三感到了万分羞愧,这两日法慧与他所谈修行、锻造,似乎这位大师深不可测,而谈论的那些,正是自己这些年来试图找到提升锻造的技艺而始终不偿所愿的话。
冷云霄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仿佛在自己身上从未发生过什么,这就是玄境强者吗?冷云霄望着法慧,心中涌现出一股崇拜之情。
秋风瑟瑟,落叶飘零,金族那大大小小的街道已经被一层金黄的树叶所覆盖,金老三门前停着一辆马车,南笙坐于马车前方,等待着法慧与金老三告别,柳儿藏在金老三身后,望着冷云霄的眼神透露出不舍之情。
“大师保重!”拱了拱手,金老三与法慧拜别,“若是以后用得着我金某人的地方,大师尽管讲,我北漠人的子孙,自古以来情义当先!”
“阿弥陀佛,金长老客气了,若是日后有缘,定当登门拜访!”单手施了一礼,法慧便登上了马车,就在冷云霄跟随着法慧刚要上车时,柳儿仿似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个。。。肖云。”从金老三身后走出来,柳儿贝齿咬着那粉红的嘴唇,低着头走到冷云霄面前,“这个给你。”柳儿把一直撰在手中的一个月亮形状的玉递给了冷云霄,“听爷爷说你身体不是很好,以后要多保重。。。”说完后柳儿便转身跑进了院里。
“驾!”
马车缓缓地驶出了金族,柳儿快步的跑出门外,看着那渐渐消失的马车影子,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肖云,保重。”
从金族离开的第三天晚上,威远镖局返回的马车队伍停在了一处沿路而建的驿站中,几十人的护镖队伍此时正在驿站之内歇息。
漆黑的夜空没有那月的身影,远处传来一声声灵兽的怒吼,突然,自那驿站中闪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黑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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