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了……
“这下你满意了罢?”他关好门之后又要过来抱我。
我只得逃到大殿的朱红柱子后面去,他赶过来拽住我那碍事的裙摆,用力一扯,将我拉回他怀里。
他箍住我的双手将我压到柱子上,狠狠地吻住我的唇,直到我被吻得浑身瘫软无力反抗为止才放开我的手抱住我继续剥除我的嫁衣。
他一松开我的唇,我就开始哀求:“不要……不要……将军你放了我吧……你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我不能……”
“够了,蝶儿!”他忍无可忍地低吼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说过,今夜你是我的新娘!三月前逸歌以为我死了,他就遣散了我所有的妻妾和娈童,其实在将你带回项府之后我就没再碰过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你被小王爷带走之后这三个月我也没有再要过任何人!从今夜起你就是我唯一的将军夫人,你逼我放走叛党的余孽我也顺了你的心,难道这些都还不够吗?你说你爱我心里只有我一人,但你却这样排斥我反抗我,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才肯真正给我你的爱?!”
听你亲口说出我就是你的唯一,这样的话让我又惊又喜,可是……我要你放了莫松冉他们,我要你不再为m大叔卖命……可是,这些话我就算说了,你又肯听吗!
我无语凝噎,但望见他凤眼里的漠落与渴求,心底防线却还是决堤了,伸手抱住他主动吻上他的唇,他就如久旱逢甘露一般饥渴而又温存地回应我,然后剥去彼此的衣衫,就在这大殿的朱漆红柱边,贪婪地向我继续索求……
我今后该如何是好?
是闭上眼什么都不再去想只继续享受这难得的相爱,还是……逃离这温柔乡去想办法救出莫松冉?
三十四,腹黑美人再度出山
我轻抚着那肌肉匀称的胸膛上的那道疤痕,疤痕的主人如今还在熟睡,呼吸均匀,胸膛微微起伏,晨光照在那线条柔韧分明的睡颜上,睫毛细密温润,薄唇轻抿,唇角却微微上翘,似乎正在做着一个心满意足的美梦。
项逸南,只是这样看着你熟睡的容颜,竟然也能感觉到幸福……
我想给你生一个和你一样的凤眼小美男,可又不希望他继承他老爹的fēng_liú不羁,当你们大小两朵百合花在我眼前盛开之时,一定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光景……
可是……在做你孩子的娘之前,我得先将欠莫松冉的债还清,所以我不能再贪恋你的温存,必须赶回知州去找因为师父的风寒没能出席大婚的冷连,他应该会有办法救出莫松冉罢。
我最后深深望了一眼他的睡颜,然后恋恋不舍地下床穿戴好,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出。
“给夫人请安。”一路上途经的丫鬟和家丁一见我都纷纷俯身行礼,呵呵,我现在竟成了真正的“麦德姆”,将军夫人的地位似乎并不比当王妃低。
我准确地找到项逸南的书房,打发走正在清扫的丫鬟,关上门开始寻找他的将军令。
我得赶紧行动,一会项逸南就该起身练剑了,古代没有闹钟,想比他起得早一次可真是不容易。
结果没翻出将军令,倒是翻出一个眼熟的物件来,那是我的紫晶项链的残骸,只剩不到十颗珠子了,却还是被人用银丝线穿在一起,珍而重之地置于铺着水色锦缎的玉匣之中。
我轻叹一口气,合上玉匣将其放回原处,继续搜寻将军令。
不会吧?难道项逸南只有一个将军令,给了醉枫就啥都不剩了?有他这种光杆司令吗?
唉,一无所获……
此时门外走廊上已隐隐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项逸南的喝斥声,一听便知是将军大人醒来之后发现怀里的女人没了,于是又开始发起起床疯来。
极力忽略心中隐隐的抽痛,我迅速思量对策。
罢了,就算没找到将军令也走为上计,倘若今天不走,他今后也会提高戒备,那我就一点机会也没了,在这将军府待着跟在项府时没有两样。
项府已由逸歌接管,项逸南早已移居将军府,没了那成群的妻妾,项逸南搬起家来应该异常轻松罢。祈雨留在了项府,想来逸歌是不会为难她的,项逸南也不会再用她来威胁我了,我现在除了情债以外一身轻松。
我推开门从另一条比较僻静的小道远远避开项逸南,拜他的起床疯所赐,很多下人都被他叫去问话了,我反倒正好趁机开溜。
也许我并非是真的路盲,只是以前习惯了迷糊和漫不经心罢了。我自从到了将军府之后处处留心路线,为今天的逃离奠定基础。将军新入将军府,下人们大都是新面孔,戒备体制也不够森严,所以我很快摸到了专供下人们出入的偏门。
刚一出门,还来不及为逃离成功而欣喜,就被墙角一闪而过的黑影吓到了。
于是拔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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