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面了。
她勉强仰起头,大口喘息了几声道:“等等,天还没全黑呢。”
谢怀源这次却好似决心做到底,修长手掌顺着外面的翟衣就滑了进去,慢慢地滑动在精细的锁骨之上,另一只手在腰间轻捻。
华鑫给他逗弄的发痒,忍着笑按住他的手道:“咱们先说好,陪你便陪你,你可不能干坏事?”
男人这事儿被打断了,当真比什么都要来的心急和恼火,他手下加重了力道,慢慢道:“什么叫坏事?像这样?”手掌又顺着腰际下移。
华鑫见他眼底隐约冒火星,便忍不住拧了拧身子,低声道:“不是我不...咳咳,是今个实在不方便,我每个月的日子到了。”
谢怀源手上顿了顿,好比瞬间被泼了盆冷水,他深吸口气,压着心里的火道:“那你还命人做这种汤水?”
华鑫诧异道:“这汤有什么不对吗?大力说是专给男人补身子的。”
谢怀源:“......”他叹口气道:“罢了,没什么,与你无关,你早些睡吧。”
华鑫嗤笑道:“才吃完就睡,回头养出一身膘。”她从他腿上跳下来,拉着他的手道:“咱们去走走,散散步。”
谢怀源任由她拉着,被夜里的冷风一吹,原本发热的头脑也清醒了些。
两人沿着风入湖慢慢走着,谁都没有开口。
华鑫在湖边找了块平整的地坐下,又拉了拉他的衣襟下摆,示意他也跟着坐下,然后才闷闷道:“其实我舍不得你走,不过我也知道,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老被个女人拴在身边,别人会笑话你的。”
谢怀源默然无言,只是轻轻坐在她身边。
华鑫有些恹恹道:“你可要早些回来,时时给我写信报平安啊。”
谢怀源握住她的手,轻轻道:“好。”
华鑫见今晚月色不错,温度也正好,就干脆仰头想躺下,却被谢怀源抱住揽到怀里,低声道;“我本来是没有家的,谢府也好,会稽城中的别院也罢,那都是住的地方,如今有了你,便有了家,再不是冷冰冰的飞檐碧瓦,我怎么舍得会不回来?”
华鑫轻声道:“我知道,此去凶险,你要保重。”
谢怀源用自己的长衣裹住她:“我只是担心把你一个人留在京里,你说的没错,京里是个事儿堆。”
华鑫道:“我会保重自己等你回来的。”
两人相互依偎,一时又静静无语,华鑫起身推了推他道:“起风了,回去吧。”
谢怀源拉着她往回走,任由月光把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
第二日华鑫起了个大早,特地跑去送行,却还是从街头被挤到街尾,看着他在一团花团锦簇中远去,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带出去一块,总像是缺了些什么。
大力见她恹恹不快,有意引她高兴,便道:“小姐,俺听说山上的温泉庄子里果子都熟了,要不咱去住几天?”
华鑫知道她说的那座庄子就是当初她和谢怀源去的那座,心里更有些烦闷,懒洋洋地道:“不去了,府里什么新鲜果子没有,还特特跑到山上去吃?”
大力挠了挠头道:“那白茹小姐结了诗社,邀请您去玩,您去不去?”
华鑫没那种抄袭几篇唐诗宋词在古人中大放异彩的心思,便道:“去什么,我又不会作诗,去了也是干瞪眼,在一旁白白地看人家出风头。”
大力奇道:“俺看您屋里的宣纸上写的几首诗词都是顶好的,便是俺不懂这些个,也觉得您比她们强了几百倍,您这还叫不会作诗?”
华鑫斜靠在美人榻上,撇嘴道:“没意思。”她现在一点别的兴趣都提不起来,满心只盼着谢怀源赶紧回来,不过打仗这事儿谁说得准,快的话几个月,慢了得好几年。
大力快把头皮抓破,又想了几个消遣,都被华鑫一一驳回了,只好幽幽地退场。
不过华鑫的清闲日子很快到头,没过了两日,府外就传来消息,谢家转折亲的转折亲来了。
华鑫为显郑重,特地在垂花门那里迎人,倒不是她小气,不肯在大门迎客,只是公爵之间的来往都是有讲究的,这些李家的姻亲没有品阶,更无身份地位,也不是谢家正儿八经的亲戚,所以自然也不能从大门入,这规矩虽不近人情,但规矩就是规矩,在京里却不得不讲究。
她怕慢待了客人,更是看在谢怀源的面子上,这才在垂花门处候了多时,这才看到一大一小两顶轿子被人抬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些仆从家人。
华鑫上前迎了几步,她知道这家人姓赵,是李家的姻亲,等轿子里的一对儿中年男女走出来后,便点头算是行礼,按着规矩叫道:“赵家叔叔,赵家婶婶。”她看了看后面的轿子,走出来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少女,容色平平,不过打扮却贵气,便道:“赵家表妹。”
那赵家当家人名曰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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