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不知情况怎么样,我年纪大些,比她们省事,进去收拾也好看眼色行事。〞
那两个被叫住的丫鬟本就害怕进去,自然不会争着要进去,泽苑打量这个说话的丫头,忽然反应过来楚鄢留他来安排的用意,于是装模作样地犹豫了一会儿,
〝馥蕊姑娘是北堂小姐身边的人,这郡守府里的杂事不好麻烦你的吧?〞
馥蕊一听他没有立刻拒绝,赶忙打断道:
〝怎么会麻烦,我家小姐在这郡守府歇息,乃是麻烦楚君,还请不要客气。〞
泽苑见火候到了,这才松了口,指着另一个黄衫丫鬟道:
〝那你随馥蕊姑娘进去吧,机灵着点,不要惹里头的主子不高兴。〞
馥蕊暗自稳定了心绪,见泽苑离开了,尽量不发出声响地进了院子往沈莙的屋子里去了。
里头静悄悄的,可以听见姬浔在低声说话。地上一片狼藉,那个黄衫丫鬟没有勇气和姬浔说话,只对沈莙小声道:
〝沈小姐,楚君吩咐我们进来收拾。〞
馥蕊借此机会悄悄地抬眼看着榻上的两人,只见姬浔将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小姐楼在怀里,轻声哄着,那小姐则神色恹恹地冲她们两个点了点头。
她不敢多看,担心被姬浔认出来,只低头拿了一个竹簸箕蹲在地上和那黄衫丫头一起收拾碎瓷片,一面却分心去听姬浔同那小姐说了什么。
〝好了好了,我的心肝,我同她连话也没说几句,哪里就有私了?〞
沈莙听着姬浔那句尾音上扬的〝心肝〞,即刻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看着那个蹲在地上一心二用的丫头,忍着肉麻,用一种介于撒娇和埋怨之间的语气向姬浔道:
〝我不管,你说,你要怎么办?〞
姬浔见沈莙瑟缩着身子捏着嗓子说话,心里乐得不行,对着她柔声细语,
〝好好好,都依你的。我原就只是答应送她北上,你既不愿见她,我明儿就叫人先送她走。〞
馥蕊听到这句话,手上动作一顿,心里凉了半截,端着簸箕出去的时候还有些松愣。
等屋子里没了别人,沈莙赶忙从姬浔怀里爬出来,不停搓着双臂,忍不住撇嘴道:
〝肉麻死了!〞
姬浔不管不顾,依旧将人拉了回来压在身下,眼神晦涩不明。沈莙直觉不妙,抬头却一下望进了他流光溢彩的双眸,然后便如同往常一样,不知不觉就看呆了。不管嘴上怎么逞强,其实她是真的很想他……
也不知天雷勾动地火用来形容这一刻对不对,总之两人对望的时候姬浔便感觉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了。他不再拘着自己,抬起沈莙的脸,俯身亲了上去。
沈莙被姬浔亲得迷迷糊糊,乖的不得了,软软地任他抱着,由着他长驱直入,最后被咬着小舌头呜呜叫唤。
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位都烫得吓人,沈莙感觉到姬浔的手穿过衣裳伸了进来,顺着她的脊柱一寸一寸往下摩挲,她不是很明白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却并不是很想挣扎。姬浔手上的动作时而轻时而重,叫她全身跟着起伏。她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要开口求饶却又重新被他用唇/舌堵住了嘴,连话也说不出,只哆嗦着身子发出些模糊的呻/吟。
姬浔嫌沈莙身上的衣裳碍事,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慢条斯理一件一件地剥着她的夏裙。
沈莙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她按着姬浔的肩,当肌肤贴上他那缎面的衣裳才反应过来,急匆匆地拢住身侧凌乱的披帛来遮挡。姬浔自然不会叫她真的将大好风光遮了去,一只手便轻轻松松将人压住了,另一只手不住在在她的腰侧流连,唇/舌戏弄之间还不忘抽空诱哄。
〝乖一些,你瞧,我不叫你吹亏,你也可以脱我的。〞
姬浔看着沈莙那陀红的双颊和氤氲欲泣双眼,一时有些失控,动作没轻没重,惹得沈莙泪眼婆娑。
〝啊…你怎么……〞
姬浔这才反应过来,停了手上的动作,
自己将腰带解了褪下衣裳。那曾经让沈莙觉得触目惊心的伤痕如今已成了暗红色的疤,不止如此,胸膛和手臂交错着深浅不一的新伤,有的已经愈合,有的只剩下浅浅的红印。
沈莙鼻子一酸,她伸出手轻轻地抚过他肩头的伤疤,方才怎样都没有掉下来的眼泪这时却止不住地流。她伤心得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姬浔覆在她身上,浅笑着用手替沈莙擦着眼泪,觉得她无时无刻不在触碰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忽然沈莙听得一声叹息,还没来得及反应姬浔便重重地冲撞了进来,动作粗鲁,毫无章法。
沈莙〝嗯嗯啊啊〞地叫着,被摇晃地说不出一句整话来,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却连反抗的话都被堵住,除了由着姬浔动作,根本没有余下的力气去推拒。
到了后来她精神都涣散了,姬浔刺激一下她便小小地尖叫一声,其余都是迷迷糊糊的呜咽。筋疲力竭之际感觉姬浔终于缴了械,以为总算是解脱了,可下一刻却被他像只死鱼一样翻了过来,脸朝下再次被上了刑。
姬浔的声音沙哑,带着隐隐的抑制,他从沈莙身后紧紧抱着沈莙,肌肤相亲的感觉突然变得格外明显。她听见耳边蛊惑人心的声音,难受地〝嗯〞了一声。
〝我总觉得再这样放纵下去会忍不住捏死你,可是每次见到你却又很明白自己对你狠不下心来。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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