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嘲讽着躲在墙角的齐敏。
齐敏闻言他称温婉典雅的母亲为‘贱胚子’顿时怒火中烧,任由他辱骂自己百般,自己的母亲由不得他这种没脑子的蠢猪玷污。
齐敏怒目而视齐腾,猛然用尽全力把正得意忘形的齐腾推到道一旁。旁边的公子见状,挥舞着拳头像雨点一样,密密麻麻打在瘦弱不堪的齐敏身上。
齐敏年幼,毫无任何还手之力,任由拳头打在他孱弱的身子上。这时他突然摸到一堆杂草,杂草丛生处隐蔽着一个狗洞。齐敏迟疑了一下,与其被活活打死,不如从狗洞里逃生,日后再来反击这些羞辱自己的人。齐敏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一闭双眼,麻溜的从狗洞里钻了出去。一众公子傻眼,随即哈哈大笑,堂堂王室贵胄竟落到钻狗洞的下场。
齐敏一张本白白净净的脸,此刻鼻青脸肿。他抹干眼泪,不知应不应该回壁空宫。母亲见到自家这般定然又是一番痛哭,可是天大地方又有那里是自己容身之所。他握紧手中的匕首,若有所思。
最后一抹残阳已经消逝,竹林中升起轻薄的雾气,清风徐来,千叶作响。突然一只怪鸦扑棱着翅膀,发若婴儿啼哭的怪音,让人听着不寒而栗。
齐敏察觉身后一阵狂风,竹林里飞越着几个黑衣汉子,为首的精壮汉子,目露凶光,像狼宰羊般注视着齐敏。随即一把提起他的脖颈,将他包裹的像个粽子扔到一辆空旷的马车里。
齐敏的身子像个肉球一样在马车里滚来滚去,他好不容易摸索到出口,却发现门被堵的死死的,窗户也被钉上。齐敏顿时陷入绝望,那帮黑衣人究竟是谁,为何要抓自己。
马车飞快,晃悠悠前进,后面跟着一帮背着弩的甲士,他们衣着规整,训练有素,额前绑着一块布条上面写着‘天诛阁’三个清晰大字。
一着白衣的斗笠人,身轻如燕,轻踩竹枝,紧随其后。眼见那马车飞快,不见有停下的意思,白衣人摸起腰间的软剑,银光闪现,那主人软剑被抛掷出去,在静谧的竹林中发出一声清啸。
为首的驱车甲士,微动耳翼,听到半空中些许声响,猛地拉住缰绳,半空中闪现一道银光,直直的插入马车的正前方。他挥手一众甲士顿时警惕了起来,纷纷举起弩找准目标。
半晌林子里,依旧只有风吹竹林的萧萧声,未见有什么异常。齐敏感到马车突然停止了下来,心下疑惑,用头盯着窗帘,往外面看。
只见平空中出先片片竹叶,直往那群甲士身上招呼,顷刻间甲士们死伤过半,他们不可置信,望着半空中究竟是何等高手。
一道白光掠过马车,那柄插在土中的剑被人轻松拔起。白衣人伫立在众人面前,白衣猎猎,纤尘不染。齐敏惊讶的快要说不出话来,竟有如此厉害之人,杀人于无形,却不沾鲜血。
为首的甲士也被他所震慑,随即目露凶光,不信这神秘兮兮的白衣人究竟能有多大本事。
拔刀飞身而起,刀光闪过,直招呼上白衣人,白衣人不紧不慢接下他一刀。手腕一转,剑法突变,那银白色的剑竟软成一条丝带,轻柔曲折,飘忽不定。甲士大为吃惊,他不曾见过此招数。更不知剑竟可任意弯曲,眼见吃不消。剩余的甲士装上弩,一致对准白衣人,白衣人剑尖微颤,斜刺那甲士左肩,甲士哀嚎一声倒地。
白衣人一脚踹开马车,把看的目瞪口袋的齐敏抱在怀抱中,齐敏鼻翼间闻到一股清新的竹香,看到搭在自己腰间是是一双洁白如玉的手,那双手骨骼分明,因为常年练剑,指关节处有一层薄薄的茧。齐敏看的出身,试问世间有几个男子会拥有这般手,莫不是此人是一女子,他隔着竹笠,隐约看到白衣人精致的轮廓。
白衣人轻踩马车,身形东挪西晃,动作灵动的像一只猫。那些甲士气势汹汹却不能伤了他的身。白袍人从袖间抓出几片竹叶,竹叶如雨般,片片锋利,击上那群甲士。然后白袍人脚底生风般,身形在竹林中穿梭,齐敏耳旁掠过阵阵清风,觉得像是做梦般,宫内竟还隐匿着这般高手。
不多时白袍人带着齐敏停在一栋破庙前,示意他进去,齐敏望着如浓墨般的夜色,清风拂面,白衣人的斗笠下的白纱翻飞,却依旧看不清他的面容。
齐敏踏入破庙内,香火不复,神像倒在一旁,只剩下半截身子,看着怪慎人。墙壁剥落,窗棂破败,蛛网遍结,透过破洞可望见天边那朦胧的月亮。
齐敏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白衣人正在低头升火,不多会那堆干柴里窜起蓝色的火苗,慢慢变成红色的火舌。白衣人的白袍在火光的照耀下染成橘红色,齐敏注意的还是白袍人那双骨骼分明的手。看了半天也没要看出什么端倪,不由耷拉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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