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摇了摇头:“女巫不是傻子,她们知道自己这么做就意味着我们双方的战争,可那个伊丽丝……”说到这,但丁突然如梦初醒,拿出了另外一本卷宗,“还有一件事,根据新的进展,上面调查说我们上次遇到的园丁是自杀,并不是他杀。检查组检验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发现他有被殴打,中幻术的痕迹。”
“什么?!”所有人惊呼,好像听到了这世界上最不可思议地新闻一样,萧强张着嘴眨巴着眼睛难以置信地接过但丁手中的验尸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各项检查结果还贴着那名可怜园丁发黑尸体的简笔画,他一阵胃中翻滚,不过反倒让他有种莫名的解脱:“哈,这下好了咱的冤终于了结了!那个师太竟然不登门向我赔礼道歉?!冤枉了我这梦幻救星世界天才我没找她要她赔几十万小钱钱都算我尊老爱幼给自己积德!”
“所以你信???”但丁皱着眉头问,“这家伙我们每个月给他丰厚的工资,补贴,配房,你觉得他会想不开突然自杀?”
“喝了大量杀虫剂与除草药,深度中毒全身器官衰竭而死……”轻纱舞风眯着眼喃喃地读着上面的报告,点了点头,“深度中毒是很痛苦的,我不觉得一个人,如果不是对人生充满了绝望,能把这些毒药当茶喝。你又不是他爹哪知道人家的痛苦?”
“说不定人家已经厌烦了被养着的生活,打算去地狱闯荡一番不是?”旺财说,“俺就是个例子,俺在俺的哥布林王国就是过腻了吃香喝辣的天堂生活,所以才选择前来与老大过风餐露宿可能随时会暴死街头的苦日子,体验不一样的生活!”
“你这叫抖m吧?”轻纱舞风无语。
萧强很赞同,说:“我觉得旺财说的很对啊,那些的抑郁症的人不都早上明明好好的突然一下晚上就自杀的么?或许你们教会思想工作做的不太好,搞得人家这么快就想去见上帝哥哥了。”
青青欲言又止,她的右手紧张地摸着脖子,脸色有些苍白,她听萧强的描述,非常想把那一夜的遭遇说出了,可想了半天还是忍住将话题又回到了萧强的身上:“听萧强说,海拉的每次出现好像都要萧强的命……可是她不是女巫到底是谁?虽然上面说并没有中幻术,但是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有一种这样的法术么?”她声音有些颤抖,她想起了那一夜被那个称为“海拉”的女人的言语所操控,差点葬身海底,她现在都搞不清楚,作为对幻术抗性十分高的精灵,为何突然失去了神智,对世界,甚至朋友如此的绝望,若不是依然还在手中的亡灵禁锢救了自己一命,现在可能成为新的失踪者。
强忍着不安小声说:“一种法术,其实更像是催眠术,施法者仅仅能用自己的语言让人回忆起自己记忆深处最绝望最悲伤的事情,或者人格中最无能最消极的一面。这样你会想起很多事情,不断的否定折磨自己,然后施法者再用极端的语言蛊惑你,让你完全地觉得你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彻底崩溃。轻者可能被施法者利用,重者自己会被自己的否定弄得精神崩溃甚至自杀而死。”说到最后,青青浑身发冷,脸色苍白。她相信,这个园丁也中了与自己一样类似幻术,却似一种催眠的语言折磨。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安静地听完了青青的描述,好像些有的眉目又被这园丁的结果与青青述说的奇异妖术变得扑所迷离了起来。
但丁摸着脸颊上的胡须,思考着,开口道:“这么一分析,我现在反倒觉得那些失踪的人已经都死了,而一切就是那个——我们姑且就随着坊间传说称呼那个女鬼为海拉吧,所有的一切都是海拉搞的,而那个伊丽丝不过是女巫中的叛逆者。还记得我们与伊丽丝一战的时候她一直说要拿我们,张德妙祭给森林吗?我感觉她可能是知道了圣城这里的风声,前来趁火打劫而已。”
“我赞同但丁的说法,”轻纱舞风说,“就说现在还处于失踪状态的小偷与渔夫吧,小偷倘若遇到了那个海拉必死无疑,那个渔夫最终出现的地方是海港最后发现它的船只位置在苦难湖。听你们的描述湖那边极度寒冷,不管他怎么从大海出发却出现在内陆的苦难湖的,穿着出海的衣服到那种环境也得冷死。”
“可是那个海拉到底是谁?她这么做又为了什么呢?”萧强想不明白,“这样吧,我们等那个太监回来做驱魔,看看对张德妙是否真的能驱出什么东西来,如果真的是中了邪魔那就顺藤摸瓜去逮那些女巫,实在不行我等下去下海看能不能把那女鬼给钓出来,我还不信咱堂堂一梦幻天才所有妹子的救星会倒在这些装神弄鬼的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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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故事中所说的一样,圣灵匕首真的能净化一切诅咒与邪灵侵蚀,可是,教皇內侍监拉斐尔罗不知道是自己能力不够没有发挥匕首的真正力量,还是教皇已经病入膏肓没有救了。
他尽了一切所能,都没有将教皇身上的污血烂肉给清理干净,能做的也只是把一些不太深的伤口稍稍愈合而已……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身体硬朗的教皇会突然一天病倒,随着病情的一步步恶化,他全身开始溃烂,精神开始失常,最后晕死了过去。
拉斐尔罗几次都想叫医生,可每次都被教皇所阻止,他说这是神对他的考验,如果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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