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哪个地方香火好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回头我问问我二姨吧,她知道这些。”绍阳让人拿了跌打酒过来, “还是搓搓吧,能好得快一点。”
“我来帮您吧海哥。”拿药酒过来的服务生长得眉清目秀的, 拿着跌打酒站在旁边软软地看了洪海一眼。那一眼带着点羞怯,又说不出的有点小可怜。如果身上的香气不是那么明显就好了。
“新来的?”洪海用不那么愉快的神色盯着对面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小青年。
“来、来半个月了海哥。”小青年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药酒瓶。
“东西放那儿,出去。”绍阳见洪海眉头皱得紧,对服务生说,“不管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谁给你的提醒,记住,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别动什么歪心思,海哥最见不得这个。”
“对不起海哥,我、我下次一定注意。”服务生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把东西放好便小心退了出去。
洪海本来就心情不大美丽,这一看服务生战战兢兢离开的背影,心情更不好了。他毫无预兆地狠狠一脚踹在茶几上,重重捏了捏眉心。
绍阳赶紧扶稳了差点倒下去的药酒瓶,欲言又止了片刻之后把东西放到一边,也走了出去。
尽管知道洪海伤的地方自己搓药酒确实是不方便,但绍阳更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看着潇洒fēng_liú,实际却十分保守。这人平日里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不清不楚地玩儿暧昧,或者仗着身份占别人便宜的人。当然,也不喜欢那些上赶着套近乎的。
洪海绝对是个满嘴跑火车,三观却正的不能再正的人。
不过说到今天在这儿闹别扭,还上升到要去找个庙拜拜的程度,倒还真不是因为装逼没成功,更不是和洪锋生气,绍阳觉得,多半还是和某个人分开太久,憋得闹心有关。
洪海也觉得自己有时候挺矫情,挺大个爷们儿在某些事情上计较得要命。但他天生就这脾性,谁掰都不行。
没人知道就在洪锋和许恒轩的求婚典礼举办之前,洪海特意联系过他男朋友郑岩,问对方有没有时间回来参加典礼。结果郑岩那边说到时候看情况,这一看就特么没下文了。
要说洪海一点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这事他已经憋了好几天了。
郑岩没时间他可以理解,但是连个回复都不给算怎么回事?
洪海拿起那瓶差点摔坏的药酒瓶,盖子都拧开了,却没抹。他把瓶子又重新放回了茶几上,给郑岩发信息。
洪海:还没忙完呢?
洪海:有空给我回个电话。
洪海:姓郑的!老子受伤了!你特么到底管不管?!
郑岩过了差不多能有十来分钟才回过来一通电话:“不好意思,这边有个案子有了点新线索,所以不能回去。你怎么样?没事吧?”
洪海顿时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
郑岩是刑警,经常出任务去抓捕犯人什么的,这一点洪海最开始跟他认识的时候就知道,所以对于郑岩的工作,洪海一向支持。但他的支持里不包括容忍郑岩对他的这种长时间的无视。
“你大约什么时候回来?”洪海重新点燃一支烟,“你回来之后,咱俩好好谈谈。”
“一周左右吧。”郑岩说,“对了,你说的伤是怎么回事?”
“跟人打架打输了。”洪海想起简玉川那个利落的过肩摔,“那小子身手比我好,估计比你也能强点。”
“是么?”郑岩不知想到什么,说完这两个字之后好久都没吭声。
“得,那你先忙你的,回来联系。”洪海觉得特没劲,也不等郑岩再说什么,把手机挂了。他起身时顺手把药酒瓶丢进垃圾筒,本来想约几个朋友出去喝酒,但不知为什么,号码都翻出来了,他又不拨了。
“肥橙?”洪海朝阳台叫了一声,“陪海哥出去走走呗?”
“喵呜~”肥橙本来趴在阳台上吹夜风赏景来的,一听洪海叫它,忙小步跑了过来,在洪海裤腿上蹭了蹭。
“又想小桔子了?”洪海蹲下来摸了摸肥橙的头。这小子白天跟小桔子见面时玩儿得特别开心,后来小桔子被姓简的带走,它又有点蔫吧了。
“你马上就要当爸爸了,精神点儿啊。”洪海说,“走,海哥带你吃夜宵去。”
“喵呜~”肥橙仰脸瞅着站起来的洪海,缓慢地摇了摇尾巴,随后便跟上了。
夜风有点凉,洪海出去之后拒绝了司机代驾的提议,自己开车,带着坐到副驾驶位上的肥橙一起围着镜仙湖瞎转悠。
他们当初把利丰的建设地点选在镜仙湖附近之后,这边又花了大把的钱进行过改建,所以不论是路面还是其它各项设施都非常完善。
肥橙喜欢趴着车窗往外瞅,它看到一个个漂亮的木雕柱路灯上挂着圆圆的灯球,看它们的颜色一会儿一变的,超想摸一摸。
洪海也不开太快了,反正也没人催,他就当带肥橙玩儿了。这一人一猫得差不多围着湖转了五六圈,这才觉得有点无聊,把车开向了市区。
洪海回了趟位于市区的家里,把开过来那的那辆阿斯顿马丁换成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奥迪。然后他开着这辆奥迪找了家大型超市买了点肥橙喜欢吃的猫饼干,又给他自己拎了些啤酒,还有切好的熟食,这才把车开回镜仙湖边的停车场停好。
一人一猫找了个有木椅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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