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荣幸跟你见面,詹恩……先生,认识一下,你可以叫我以撒。请坐,不用那么拘束。”以撒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叫名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称谓,然后示意他可以坐在对面。
詹恩确实感到很紧张,作为一个平民,他有幸见过的贵族无非就是溪木镇的男爵那一类小贵族,而像以撒、萨莎这类站在统治者顶层的大贵族却难以接触到,毕竟这个世界资讯没有那么发达,普通人的活动范围平均也就五十平方公里左右。
“感谢您的仁慈,领主大人,我还是站着吧。”
詹恩坐的战战兢兢,要知道每年被溪木镇男爵以冒犯贵族威严吊死的人都不下数十位,他可不想被挂在城堡的外墙上冻成干尸。
“这几天过得如何?”以撒问。
“说实话……有些不安。”
看了一眼低着头的詹恩,以撒忽然意识到这家伙还是个孩子,虽然看上去比同龄人更加成熟,但就这么把他送进权力的角斗场,会不会撑不住?
“为什么会感到不安?是因为外面那些女孩吗?”以撒继续问道。
“不不,我觉得她们很好,但,我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
“呵呵,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这里吗?”
“正因为不明白,所以我才来找您询问答案。”
正当谈话间,蹬蹬蹬,随着鞋跟敲击木质地板发出的清脆声响,奥利维亚推开门,端着一盘点心和饮料走进来,詹恩不自觉地被一席盛装的美丽修士给惊艳到了。她不再是那个圣洁如月光一般的女子,而像一朵盛放的鲜花一样散发着猛烈的香气。
“多谢。”以撒看着奥利维亚把托盘里的东西一一放好,接过她亲手递过来的褐色饮料喝了一口,点点头赞叹道:“煮得恰到好处,真没想到,居然能喝到这么正宗的波旁咖啡,这得从遥远的南方运过来吧!”
“是的主人,您给的图鉴,我试着让多特先生在几个港口找了找,还真有人从南方带了一些过来。可惜并不多,就几十公斤,按照您的配方烘焙后确实有一股奇异的香味,那些船员居然把这么好的东西都喂给了猪吃!”奥利维亚像个小女孩一样愤愤不平。
“哈哈,问问萨尔曼吧,我记得他有一艘船会在二月份天气转,暖航线解冻的时候去南方拉些草药来北地贩卖,可以走走这条路。”以撒让奥利维亚顺手也给詹恩倒了一杯:“尝尝看,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詹恩没有拒绝,因为热腾腾的饮品散发出来的香味实在是诱人。
“真不错!”
“嗯哼。”以撒报以微笑,他知道这比那些墨西哥南部小园子里种出来的咖啡,味道要好很多,也更容易感受到苦涩之后的甘甜。
“其实人生也是如此,都是经历苦涩之后才能品尝到成功的甘甜。”
“唉?”詹恩挠挠头,有些不解地望着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的领主大人。
“我给你讲一个被淹没在历史尘埃中的故事。”以撒放下杯子,以一种惋惜的语气讲述着:“一百十六年前,北地还是一个完整的王国,它由费伦大贵族布伦特家族继承。虽然一直不被大部分费伦国家所承认,但毕竟是一个实质上的独立国家。布伦特王,伊谢尔十三世是个虔诚的圣光信徒,同时对各个神明都抱有足够的敬意,在他的管理下,王国虽然并不富有,但胜在安定,不得不承认,那真是一位仁慈的帝王。”
“伊谢尔十三世并不荒银,一生只有三位王子一位公主。大王子哥克萨是个凡人,武力不强也没有任何法术天赋,甚至对政务也很讨厌。所以除了众神殿支持他作为下一任统治者以外,其他势力对于这位王子的能力是持怀疑态度的。伊谢尔很清楚这种状况,也知道这样下去,国家会遭受前所未有的冲击。他在身体出现状况之前就把军事能力极强的二儿子波茨坦王子明升暗降,剥夺了军权丢到了现在的冬月帝国北部总理当地的政务。再把痴迷于商业的查理森王子交给了当时驻守王国南部的将军塞恩·米兰达公爵手里,让他也远离了政治中心圣帕拉梅拉,老国王做完这一切便一病不起,没过几年就死在了病床上。”
“兄弟之争,这种事情放在一个贵族家庭也许无伤大雅,一旦放在王室后果很容易预见。先叛乱的是波茨坦王子,野心极大的二王子,原本私下里就拉拢了不少的贵族官员,同时王国北部还有大量的追随者,甚至众神殿战神系神明也公开支持他,短时间内召集的十五万大军很快便占领了当时的凛冬堡周围大片土地,攻势极其凶猛,差点就要越过布伦特河直插圣城要地,幸亏一场突然降临的暴风雪阻挡了叛军前进的步伐,不然现在北地就不会有三个国家了。”
“二王子的叛乱让查理森王子也感受到了威胁,如果不帮助大哥稳定局势那么说不准连自己都会没命的,毕竟二王子不是他和哥克萨的母亲艾尼维亚皇后所生。查理森王子性格宽厚,加上塞恩公爵的大儿子又娶了查理森王子的小女儿,所以整个冰冠冰川以南的土地很快就被查理森王子控制住了。查理森王子听取了塞恩公爵的建议派遣第三军团挥师北上,与众神殿教会骑士团、第一国王护卫军共同把波茨坦的大军挡在布伦特河以东,三国的国境线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划定了下来。”
“可其中有个外人也想在这次权力角逐中分一杯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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