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双手捧起大酒碗张口就含一大口,只觉得一种难以形容的刺痛自嘴巴传到头顶。口中,特别是两边腮帮子就好像含着烧红的铁块一样在嘴巴里面烧着。罗士信只觉得自己含的不是酒,这简直就是含着烧红的木炭!嘴里火辣辣的疼痛难忍!
这几天罗士信刚好口腔开裂,得了口腔溃疡,腮帮子两边都有破裂的水泡,现在在酒精的刺激下,罗士信觉得自己的嘴巴好像快要炸开一样,想吐又吐不得,刚才单雄信说过的话罗士信现在可是还清楚记得,要是吐出去,自己可就输了,输的结果他可还是记得,那往后见到对方就得叫对方为祖父的,也就是当对方的孙子。
一想到这,罗士信不顾嘴巴上传来的刺痛,硬是把一口酒精吞了下去。好不容易把口中的酒吞了下去,一看酒碗,还有那么多,罗士信不顾一切地张口就把一大碗酒全部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单雄信在旁边看着罗士信喝下一碗酒,说实在的单雄信内心也是很佩服罗士信,这么大的一碗酒精就这样喝下去了,以前人家喝高度白酒的时候都用比茶杯还要小的酒杯喝的,最大也就是喝啤酒的那些玻璃杯,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一般不是打赌的,很少有人彼此用这么大的酒杯一口气喝完的,除非两人有仇!
见到罗士信红着个脸着个脸,跟猴子屁股似的,看看众人还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真是应了那句话看热闹不怕事大。
罗士信喝完碗中的酒,看着空空如也的空碗,心里终于安慰了少许,整个世界清静了很多。
酒精开始向他全身的血液扩张开来,不断地涌向大脑,充斥着罗士信的大脑神经,罗士信觉得自己的整个耳朵都在嗡嗡响了起来,心跳开始加快,看向程咬金,发现程咬金的人影开始出现三个,四个人影不断地在自己面前摇晃,其人也是一样,视线开始模糊,看不清东西,随后罗士信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知觉,仰面向后栽倒下去,“嘭”了一声整个身体重重地砸在光滑的皇宫地板上,好在不是后脑先着的地,否则非死不可!
直到这时候看热闹的众人才回过味来,吃了一惊,纷纷走上前去。
众人走上前去用手一探发现罗士信呼吸还很均速,知道没事,秦王李世民叫来卫兵把罗士信抬了下去。
“五哥,罗将军不会有什么事吧?”看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罗士信就喝了一碗酒,现在却像死人一样没有一点反应被人抬了下去,这远远超过了李世民心中的接受范围,害怕对方有什么意外,于是转头看单雄信,问起他这个肇事者来。
“死是死不了,不过等到醒来的时有得他受的,到时候脑袋会痛得快要炸开了一样。”单雄信面带微笑地说道。然后接着说道“大伙都看到了,这个赌他罗士信是输了,希望明天他醒来不认帐的时候大伙给某做个见证”单雄信说道。
大家也知道单雄信指的是什么,只要他单雄信愿意,看来往后罗士信是得做他单雄信一辈子的孙子了。还有他怎么知道明天罗士信醒酒的时候脑袋会痛得要裂开一样,难道他单雄信以前喝过这些酒?肯定是了,不然他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罗士信的酒量在他们几个人中也算很厉害了,连最能喝的程咬金也不是对手,现在只用一碗,就倒了,这往后大家还敢用大碗像以前那样猛喝吗?
大家这个时候才开始正视起单雄信来,越想越觉得单雄信有些神秘起来,从尉迟恭被雷劈到罗士信跟他打赌被一碗酒醉倒……短短的几天,这还是他们以前认识的那个单雄信吗?
特别是程咬金,这个明明是很精明的一个人,外表却装作跟猪八戒一样憨厚的家伙,现在仔细地偷偷地打量起单雄信来,他发现这些天来,单雄信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性格完全变了一新,以前那个单雄信是对大家都很慷慨的人,不管有什么事,只要他有的,一点都不保留地贡献出来,现在的他却是只对李世绩一个人慷慨了,除了李世绩的事情,好像什么都不会计较一样。
酒精中毒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洗胃,但是单雄信也不知道催吐的药物,以前看到一个电视剧用水烟筒里面的水,那效果很不错,现在单雄信也很想建议用用,但是这个时候烟叶可还在美洲那旮旯角落里,印第安人还没有懂得用呢。
“多喂他喝水,吐出来也就没事了。”单雄信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至于说喂些糖水什么的,糖在这个时候可是奢侈品,不是一般人可能吃到的,虽然王世充的皇宫当初查抄时也有不少,但那些都是封存起来要运往长安给皇上的,那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开启的。
热闹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大家就坐来到聊了起来。单雄信知道从今以后自己再遇到罗士信这小子再挤兑自己,就可以拿这个来打压他,一句“叫声祖父来听听”相信就可以让他哑口无言。
军人闲下来也没有什么事可做,相互之间相互挤兑吹牛打屁,白酒是不能有了,李世民知道了酒精对于军队的作用之后,现在已经没有拿来喝了,见识到了烈酒的浓郁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又快乐的感觉之后,对于现在这些三勒酿大家已经是提不起兴趣了。
不过大家都知道秦王前几天可是赏赐了一坛这样的白酒给单雄信,现在众人都望着案前的三勒酿在想着怎么样才能到单雄信那里蹭酒喝。
“呃,五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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