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西巷,一个略显荒芜的院子内。
一位身着青衣的女子站在院中看着身旁的柳树,目光中有着淡淡的哀愁与相思。
这时在她旁边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那名女子似有所觉,便张口问道:
“爹,季大哥什么时候会来?”那女子正是柳静。
柳静父亲沉吟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快了吧……”
就像早就料到了父亲会这么说一般,柳静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祖伯伯好些没有。当初还以为永远都不会分离,甚至连个相思结也没给他缝。”
“这几个月你不是一直都在缝吗?多的简直都有一筐了。”
柳静闻言也不出声,依旧是默默无语的看着那棵柳树。
“早知道……就给你好好地缝一个相思结了……”
……
山旁李府。
“哎,我说张老哥,今天早上怎么没见咱那二老爷来查哨啊?”一个略显文弱的护卫对着身旁的同伴问道。
“哼,他查哨?他也配!真想不通咱这么精明的老爷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狗屁不通的弟弟。咱这护卫本来就不归他管,再说他那点钱财,也养不起。还整天充脸大的把自己当主子看,还查哨!要不是他是咱老爷的亲弟弟,老子早就废了他了!”那个黑脸大汉冷哼一声,答道。
“是是是,我也这么想。就是好奇这个每天都充脸大的今天怎么忘记充了,哈哈!”
“哼!还能怎么,肯定是和哪个丫鬟老婆的活动过火了呗!本来就不行,还整天充大汉。”
“哈哈哈哈!哎,我听说,那天你去他二老婆的房里去了……”
“嘘!嘘!嘘!小点声!”那黑脸大汉赶忙止住旁边那人的说话,四下看了看又阴笑道:“这种事咱兄弟知道就行啦!别往外说。”
“是,队长!”那略显文弱的护卫当即一个夸张的回答,旋即又问:“不过,张老哥,那婆娘怎么样?”
“嘿嘿!想知道啊?”
那护卫赶忙连连点头。
“想知道,明天自己试试去。我给你望风。”那黑脸大汉小声说道。
“当真?”
“当真!”
“那为什么是明天?”那略显文弱的护卫吞了口唾沫,又小声问道。
“你小子还真是属狗的啊!急什么急!今天是老子!”黑脸大汉一巴掌拍在那护卫的头上,笑骂道。
“行行行!”那护卫揉了揉脑袋,连忙答道。
旋即二人便又讨论起来李家的大小老婆们了,把那个充脸大的二家主,完全忘在了脑后。
……
李府靠门的一个房间,一个青年男子从前面过,那扇房门突然打开,从中走出来一个穿着略显富贵的中年女子问道:
“大哥,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了?二老爷呢?”
“和以前一样,二老爷忙正事呢,从昨天起就没出来,咱们还是别打扰他了。”
“这次又要多久?”那女子又问。
“谁知道呢,上次几乎有七八天呢,这才第二天,别急。”
“哎。”那女子答道,旋即向着躬身一礼,又回了屋内。
……
“娘,今天爹怎么没来看我?”一个躺在床上,浑身缠满绷带的男子问道。
“睡你的觉!让那老不死的来干什么?谁知道他又去哪了,又不让问,问了还打,好歹死在外面才好呢!”
男子自然是被季云打残的李风,躺在床上几乎三个月了,还是不能动。李风见状自然不敢言语,只好又闭上眼睛睡了觉。
……
当季云从标着炼体境的洞穴中出来,一脸的灰色。
“竟然全都有壁障,而那些壁障竟然还要用体内的元力打开!我要是能用元力的话,还要你们这些书干什么!”
当下一脸怒色的走了出来,往中间蒲团上一坐,气哼哼的暗骂。
“没办法用元力……没办法用元力……没办法……”心中发着愁,手托着腮帮,慢慢的抬起头来。
“……没办法用……咦?!”一个惊讶,猛然站起来,看着上方的阁顶,嘴巴不由又张开了。
“这……怎么换成太阳了?”
原来阁顶已经不是满天星斗,而是一个太阳挂在斜上方。
虽然是太阳,但是光亮却不怎内依旧是这般亮,如有星斗时一般。更没有什么热量。
“这……”季云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又自语道:“总不能是和外面的天情况一样吧!”
旋即越想越觉得可能是,当下便打算从藏经阁里出去。
“还好这里是李承平新发现的,还没人知道。不然我可就惨了。”季云喃喃道。
原来李承平死的那间房子,并不是李承业建的,而是一开始就有。
他只是因为在外面听说了一些什么,才干脆连着房子带着自己的家修建了一个李府。
只是因为公务繁忙,家里一些秘密的打探就都交给了李承平。并吩咐他把发现的东西加画在李府的地图上。就是季云在那个盒子中得到的那个黄色卷轴。
两个人不过仅凭书信交往,李承业吩咐李承平一些要注意的事情,李承平则是报告一些发现。
说来也巧,季云扬言出门闯荡的那晚,李承平心中如大石头落了地,一高兴,便和一个丫鬟在那屋子里的床上剧烈活动起来,不料竟误打误撞的发现了那个开关。
为此还当夜就把那丫鬟杀了。
只不过因为李承平可不像季云这么胆大,并且也没有老铁匠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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