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我挠了挠头,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太好回答哩,难道说我最近一直惦记着秦小曼?也不对啊,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
见我一脸矛盾的表情,胖子莫名其妙的嘿嘿笑了两声,便不再追问了,话头转到了另一个问题上,“张晗,刚才你打瞌睡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如果能办成的话,前面这条甬道兴许不用我们过去了。”
“啥主意...怎么做?”我急忙问道。
胖子有些支支吾吾,似乎不太好开口,只是问了我一句,“张晗,你水性还算可以吧?”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胖子肯定没憋啥好主意。
“水性一般,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去?”我硬着头皮问道。
“我想,如果从甬道这边的扶手上钉上登山绳,然后派一个人带着登山镐顺着瀑布的悬崖下到下面的湖泊里,从水里面趟过去,把绳子带到对面的地方,然后再上去把登山绳固定在甬道另一头的扶手上,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学着过铁索桥的那次一样,攀着绳子通过这条甬道了。”
“感情你这就是惦记上我了呗,那你咋不去牵绳子哩?”我斜着眼问了一句。
胖子讪讪的挠了下头,“我这不是胖吗,你让我顺着绳子下悬崖那可真是要我老命啊,再者说了,下面的水流还挺急的,我这法子也是临时想出来的主意,确保不了万无一失,要是出了事情的话,你能把我拉上来啊?这种事情啊,还就得靠你这样身手灵活的大哥去嘛,你不是常给自己叫及时雨嘛,现在不为梁山兄弟牺牲一下自己啊?”
“嘁——那好吧....既然胖子兄弟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勉为其难的走一趟呗。”
我也没再矫情,说去就去,跟着胖子把他背包里的登山绳掏出来,一共两根。还有一柄折叠登山镐,正是因为只有一把登山镐,所以我们只能一个人先通过这条甬道而不是两个人一起过去。
将登山镐拼装好后,胖子将两根登山绳在甬道扶手上捆好后,用脚使劲踹了两脚,看上去还算结实,并没有晃动的迹象。
“卧槽,胖子你可轻点使劲吧,可别原本挺结实的绳子,让你给两脚踢松喽。”
胖子嘿嘿笑了笑,然后直接往一根登山绳上绑好石头,随后丢下瀑布下面的湖泊里去。另外一根绳子拽过来往我腰上捆,从腋下缠过,不过不再是蝴蝶结式的扣子了,而是直接系成死扣。
胖子说系活扣的话怕我在水里面被淹的时候一激动、一扑腾再把绳子给解开,然后让瀑布给冲走。气得我往胖子屁股上追着踹了两个鞋印子,直骂他死乌鸦嘴。
我拽了拽绳子,便拽着登山镐从悬崖上一点一点往下跳下去,之前接受过一点关于攀岩的知识,所以登山镐和滑绳、下崖这些基础要领掌握的还算可以,一路下去有惊无险,并没有直接从崖壁上直接摔进河里。
“隆隆隆——”
耳畔绕梁着瀑布一冲而下的巨大响声,震耳欲聋,像是千军万马在嘶吼、在咆哮,一阵阵击打落石的水声像是一个个富有节奏的鼓点,咚咚的敲打着你的心房,连呼吸都会跟着急促起来。
从下面仰望这挂悬天飞瀑,沿着峭立的陡壁飞泻而下,顿时抛洒万斛珍珠,溅起千朵银花,喷珠飞雪,像是一条白玉龙在飞舞。瀑布不停的撕裂,又不停的融合在一起,周围水流拍打着岸石,发出的巨大声响使我隐隐有些耳鸣,里面全是嗡嗡的声音。飞溅的水花瞬间变成袅袅的白烟,继而挥散,周而复始。
壶瓶飞瀑布,泉口落桃花!
我不禁看得有些痴痴然,一时间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走神的一阵功夫,一阵更为急湍的水流冲击过来,我的身子一阵晃荡便栽倒在水里面,嘴里面呛进好大一口水,我鼻子顿时一酸便打了个喷嚏。
“阿嚏——!”
我拽着绳子又从水里面重新站起来,头发全都湿透了,斜长的刘海耷拉下来有些狼狈。
“张晗——你没事吧,不行的话我把你先拉回来。”胖子扯着嗓子在上面吆喝了一声,在隆隆的水声中险些被遮挡住。
我知道在下面说话胖子也听不见了,索性就抱过那根绑着石头的登山绳,胖子一看就能明白我想干什么。
踏着水流走了两步,流速很快,脚底下还有些湿滑的苔藓,我有些站不稳,但还是咬着牙往前走上了几步,脑袋里面嗡嗡的一片空白。
正往前走着,我便感觉脚下一空,下面是一条几十米高度的深沟,我顿感不妙,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水深处跌进去,连带着绳子嗖嗖嗖的往下拽着。这里的水势更急、更挤,如千军万马过河一般汹涌澎湃,排排水浪霎时撞在我不受控制的身体上,我一口气呛进了好几大口水,肺里紧的难受要死。
意识有些朦胧的时候我见到腰上的绳子在一点点的收紧,不是绳子到头了,而是守在瀑布边上的胖子见到我被水淹没,顿时手忙脚乱的往回拽绳子。就在我被憋得脸色发紫差一点就要撒手走的时候,脑袋终于冒出了水面,一口新鲜的空气涌进肺里,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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