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说出一个象样的字来。
「哇啊吧吧」
她说。
铁钎紧压住女人柔嫩的洞口粘滞地转过一个完整的圆圈,蒸腾起来一片烧老
鼠一样的焦臭蛋白气味。
李春的喊叫声音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她的头,从
嘴角边上涌现出来成团成团的红白泡沫。
「哎」
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了一口气息。
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
「不,不再要,哎呦」
尿水突然地喷洒出来,淋湿了她自己发黑的肉,还浇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过
联系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
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
「措迈家。」
她活动了一会儿受伤的舌头,声音有些模煳。
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
了吗?」
我从他手里接过那些纸,回到最前面去。
「在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钦,一直在向你们消息
,是这样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后点头。
看一看开头就会知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撒谎不好。」
我心平气和地说。
我把炽热的铁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的大yīn_chún内面,轻触轻抬,只是轻轻的滋
声,女人软嫩粘膜的那一个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
我紧盯着一个浅红色的水泡急剧膨胀起来,再贴着水泡的下缘去找第二个点
,又是滋的一声。
第一轮总是要很轻的,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就会知道她已经尝
到了足够的痛苦。
这样在她整一片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ròu_tǐ,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以后,还
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薄膜。
你可以象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来,那是一些
很薄很软的皮。
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象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
在李春最后终于能够勉强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
别要哎呦我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我得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甚至看到了半埋在肉中跳动的
细小血管。
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象正在溶解的马奶油一样。
「哎呦哦」
李春呻吟着,她从台面上挺起一点身体来,朝向腿脚的方向张望,那好像是
想看到我在干什么,或者是想看看自己的屄变成了什么样子吧。
我对着她笑。
「别急,好姑娘,不要急着想什么时候就能弄完了。还差得远,我真的会让
你等上很久很久呢。」
手中的工具这回用上了力气。
尖刺更深地扎进女人翻起的yīn_chún和yīn_dào口连接的肉膜,向外横拉出去。
女人的裸肉上绽放出一条血红的裂口。
涌流出来的血水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变成烟雾。
我和顿珠不太一样。
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柔韧厚实的劲头。
李春挺直脖子僵在了空中。
她的喉咙咕咕地响。
女人的两只眼睛勐然凸出到了眼眶之外,不知道有多少汗水就是那一刻迸发
出来的,那时女人全身的皮肤已经不像是被水淋湿,而是像被热油浸泡过一样闪
光发亮,蒸腾出滚滚热气,紧张光亮的皮肤底下高高隆起起一股又一股狰狞的肉
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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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才砰地一声落回到台
面上去。
女人昏迷了一阵。
守在旁边的高原汉子们提水进来浇她的脸。
最后她睁开了眼睛,不过只是呆滞地凝视着屋顶。
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伸到她的眼前摇晃。
「女人,第二下。」
李春张了张嘴,但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唾沫。
而后我在她另一侧的yīn_chún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裂口。
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胃里的溶液。
虽然早已精疲力竭,李春还是勉勉强强地惨叫了一声。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
已经被烫的伤处会产生剧烈而且持续的疼痛,而恐怖的等待更使人的精神趋
向崩溃。
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是不堪忍受,她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
而至。
没有尽头。
那天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从女情报军官李春两侧的大yīn_chún上切割出来一小条
一小条分离散乱,彼此纠缠的碎片。
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刃,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牵连着细碎的筋膜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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