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忽然我就被父亲告知,其实自己亲生母亲还在人世,
而且是个日本人;于是,稀里糊涂地我就买了机票,只身一人飞到日本,还果真
见到了自己的生母一个性感漂亮的美shú_nǚ。
接着,来到日本的当天晚上,我竟一时精虫上脑,偷拿自己妈妈的内衣丝袜
shǒu_yín,还给她无意中发现了;第二天早上,更离奇的,妈妈竟然送我sè_qíng杂志和
光碟,还拿她自己的原味丝袜给我,鼓励我shǒu_yín;下午,荡母淫儿独处一室,干
柴烈火之中,母子俩全然丧失理智,最终打破了母子luàn_lún的道德禁忌。
不过,俗话说得好:生米煮成熟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如今因为发生过了性关系,我和妈妈美奈子的感情,厚积薄发,越来越亲密
无间。起初虽然也有过悔意,但我和妈妈在尝到了甜头后,现在已经全然看淡:
母子俩悲剧地分离了十几年,如今只要俩人能够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其他的条条
框框、道德人伦,我们一律不管!
早上起床后,我拿着妈妈美奈子准备的校上课。
这段时间,妈妈一直利用工作之余,努力学习中文。她白天专心忙工作,晚
上除了陪伴我,她还坚持看中文电视、听中文广播;瞧妈妈如此努力,我也不甘
落后,动去买了很多日语练习手册,闲暇时在家阅读、练习;妈妈得知我在自
习日语后,开心地脸上都笑出了花,她打心底里高兴,自己儿子能愿意学习她的
母语
隔天,妈妈就帮我报了一个日语培训班。
这个培训班在妈妈的公寓附近,课程还算挺轻松,一周课时20个小时,每天
只上半天的课,早上8 :00至中午12:00,班级里,同学们几乎大部分都是留学
生,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有欧洲的,有美国的,还有印度、东南亚的。可不知是
不是我妈妈故意为之,放眼整个语言学校,竟然学生里只有我一个中国人。至于
任课老师们,则更不必说,清一色的全部都是日本人。
就这阵势,作为一个唯一母语是中文的,我原以为自己注定孤独一身了。
上了几天课下来,因为我日语很烂,英语也很烂,因此无论和同学聊天,还
是和老师对话,我都磕磕巴巴地经常卡壳,十分尴尬。渐渐地,同学们也都不太
愿意搭理我,每次下课休息,我都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教室外瞎转悠。
直到今天,情况突然有了改变:下课休息时,我像前几次一样,一个人溜到
了楼梯口,准备在那偷抽香烟。
可我刚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还没点着,突然有人从我身后过来,猛
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这是教室啊,你敢在这里抽烟?!」
听到这话,我赶紧把手上的香烟一丢,然后回过头,先是一愣,然后语气又
是惊讶又是兴奋地说:「你你会说中国话?」
「呵呵,我也是中国人啊小伙子,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说话的这家伙,大约五十多岁,中等身材,谢顶,一副小老头的模样。事实
上,我先前就见过他,他是我们语言学校的清洁工,平时总能在各个教室间看到
他,做些扫地、倒垃圾的粗活。不过,要不是他刚刚开口说话,时至今日,我都
不知道他原来也是一个中国人!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接着,我就和这清洁工找了一间空教室,坐下
来聊天。
清洁工姓黄,安徽肥人,今年刚五十周岁,他让我管他叫老黄就行了。
老黄当年在国内做海鲜生意,本来日子还算富裕,可后来因为误信了朋友,
被人使手段,强行把他的海鲜生意给骗走了。不仅如此,老黄还被迫欠下一屁股
莫须有的债务,为了躲债、躲人报复,老黄便偷渡逃到了日本。现在,他已经来
日本十几年了。
刚来的时候,老黄一直在大阪打黑工,辛辛苦苦干了几年,终于积攒下一笔
钱,于是他便娶了日本老婆,重新组建家庭,顺便还加入了日本国籍。可没想到,
老黄真是倒了血霉,他娶得这日本老婆,也是个心黑手辣的货,和老黄在一起没
到两年,就骗光了他所有积蓄,跑了
连续被身边人欺骗了两次,而且次次骗的他血本不剩,心灰意冷地老黄,再
次背起行囊,远走高飞,最终流落到了东京。
「唉黄伯伯,您咋这么点背呢?」
听完他的叙述,连我一未成年小孩儿,都觉得有些心酸。
「别,别叫我黄伯伯,叫我老黄就ok啦!」
「好吧,老黄,你那老婆也太操蛋了吧」
「是啊,小伙子哎,别提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
我和老黄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教室门口好像站了一个人。我和老黄回头一
看,发现这人既不是学校老师也不是同学,而是我的母亲美奈子!
「妈妈,您怎么来啦?」
我开心地跑上前去,跟母亲拥抱了一下。
「妈妈今天请假,想陪小伟君去看棒球赛。」
妈妈微笑着说道,还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小脑袋。
「哦,对了!妈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老黄,中国人哦!」
「您好,我叫大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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