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子,被人指桑骂槐,那是谁的种?野种?还是承认是父亲的?她不敢想。已
经丧失了人伦,她不能再怀上那个「畜生」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来,洗
着下身,一股钻心地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疼吗?」母亲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人生的第一次意
味着什么,何况她又是碰到这样一个只顾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娘。」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水往下流。
「来,让娘看看。」母亲低下头,「畜生!」她骂了一句。
春花嫩红的下yīn_bù,由于初次的缘故,再加上父亲的粗暴出现了撕裂。
「这个畜生!」母亲再一次骂道,她痛恨这个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儿的身
子,还生生地用那个撕裂了女儿的yīn_bù,她含着泪在心里骂,他为什么只顾自己
痛快?可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起骚,有我,可你为什么对女儿下那么大的狠
手?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呢?就是狗干那事,还知道撩撩母狗的腚来,可你就那
么狠心地把那么大的家伙戳进亲生女儿还未发育成熟的那里面?你要干,就不能
等女儿大了,长成了,再作孽。
再说,你就不知道爱惜女儿的身子,女儿是第一次啊,你做父亲的为什么不
悠着来?你就没想到以后吗?你要做,先开了她,让她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更顺
手?
你个老畜生,遭天杀的东西,你以前不是挺懂女人心的吗?要不你也应该顺
着女儿。她用两手轻轻地扒开女儿的下体,两人同时听到由春花里面排放出的气
体声,母亲皱了皱眉,一股白白的jīng_yè夹杂着血丝从里面溢出来,散落在清清的
水盆里。
「冤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这样?」母亲边抠边说,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丈夫
的jīng_yè,她的心如刀割,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家里?
泪一滴一滴地落到盆里,手拼命地为女儿洗着下身。
为免遭兽父的再次蹂躏,第二天开始,母亲在上班时,便唤醒女儿一道去点
心店。
「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同志……」面前这位时年47岁的老母亲,她闭着
眼睛摇着头。这样的话如何出自一位母亲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观念里,无论如
何也不想把这样的家丑说出来,看来她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她说着,浑浊的泪
水顺着好多皱纹的颜面流下来,她头发花白,声音粗哑,过于肥胖的身子显示出
病态与苍老。
老人用手指摸着眼泪喃喃道:「家里出了这种事,叫我脸往哪里搁?」思绪
不禁不堪回首的过去……
*** *** *** ***
我家大姑娘那时还小,不懂事,她没像小的告诉我,我只是发现她一直在哭,
问她她不响,大姑娘生性懦弱,「畜生」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那老
东西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告诉我,就更得意忘形,瞅准机会就奸她,甚至女儿在
隔壁屋里,他也会背着我过去调戏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拧一把的。
有一次,他在外面打牌,别人谈论村子里那个刘师傅怎样奸着女儿,他就附
和着「嘿嘿」地笑,他们谈得津津有味,仿佛看见刘师傅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一
样,有声有色,就引逗得牢骚狗不行,下面撅得老高,他趁别人上厕所的工夫,
回了家,秋花刚从地里回来在洗脸,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
扑楞两下,就没了力气,老畜生爬上炕,连裤子也没脱,就奸污了她,别人问他
怎么出去那么大一会儿,他嘿嘿地说,闺女叫他去有事。
谁知有一人戏弄他,该不是和刘师傅一样惦记着闺女吧?
他听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咱哪有那福气?」别人听了都色迷
迷地说,「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漂亮女儿,要象刘师傅那样,可就享了福了。」他
拿着牌,低下头,「嘿嘿」一笑,「别说笑,别说笑。」
你说这还是人吗?别人拿你闺女开这样的玩笑,他只是不当回事,其实那老
畜生的心早就放到了闺女身上,开句玩笑,到让他心里乐颠颠地。
每次他要大女儿时,大女儿稍有反抗,他就打她,还不许她讲出去,大女儿
被他打怕了,就由着他弄。你们不知道,那老畜生弄女人没人性,说出来不怕你
们笑话,他在外面玩女人都是先玩后奸,奸的女人要死要活的,说是这样才能要
女人起骚,女人起骚了,玩起来才更有兴致。这都是那老畜生在作弄我时告诉我
的,我骂他不要脸,他就嘿嘿地笑,还无耻地说,女人嘛,就是要慢慢地玩,玩
弄够了,再奸起来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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